"谁?"那将士说完,忙色眯眯的搓了搓手,眼神一使,边上立即有几名将士朝阑雪莺跑去,阑雪莺万万没想到这俊美将军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她还以为他会放过她,没想到他竟这样对她。
哪个女人可以除外?她要弄清楚,到底是哪个女人能入这男人的法眼,要让她知道,她一定杀了她。
凌锋一听,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朗声道:"白府太子妃白芯蕊,所有人不准动她,这是皇上的命令,也是本将军的命令。皇上说了,谁能活捉白芯蕊,封官进爵,美人钱财不在话下。"
"白芯蕊?东宫太子妃!"一名身着白衣的军师转了转眼珠,疑惑的道:"敢问凌将军,听说那白芯蕊武功高强,普通人想要捉住她恐怕不容易,而且她机灵多变,恐怕不好对付。但她在皇宫肯定有亲信,咱们只要对阑国皇宫的人抛出诱饵,不怕抓不到她。"
"无论如何,一家要抓住她,传令下去,如果阑国人肯提供白芯蕊的下落,本将均可饶他们一命,而且可答应他们一个要求。"
想起上次被白芯蕊下药丢脸那次,凌锋就直蹙眉头,不仅皇上要活捉此人,他也想,他想把她抓来羞辱她,让她也尝尝中药的味道。
什么?阑雪莺一听,差点没背过气来,竟然又是白芯蕊,而且只有她能活命,凭什么?
她愤怒的瞪向凌锋,朝他破口大骂道:"白芯蕊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护着她?本公主知道了,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白芯蕊是你们的内应,她是阑国的叛徒,可是父皇竟然还相信她,不相信我!"
"公主?"凌锋眉梢一挑,上下打量阑雪莺一眼,嘲讽的道:"你全身上下哪里有半点公主的样子?不过,这正合我意,兄弟们没尝过公主级别的女人,既然她送上门来,所有人都上,不要留情!"
如果这女人再多求求他,说不定他会放过她,可是,作为败者,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那可就别怪她不惜美人了。
"啊!"阑雪莺惊恐的看向四周,一群长像猥琐的男人围了过来,她吓得立即往后面跑。
凌锋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不冷不慢的道:"正如皇上所言,让她尝尝我们大裔男人的味道,她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都给我上!"
说完,他猛地挥鞭,头也不回的策马上前,朝前冲去。
大批将士迅速涌进皇宫,抢的抢,夺的夺,掠的掠,烧的烧,杀的杀,砍的砍,所有声音交织在阑雪莺脑海里,她吓得一脸苍白,却为了维护最后的公主地位,朝面前的将士吼道:"都给本公主滚开,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本公主?"
"嘿嘿,我们是不算什么东西,不过,你是将军赏给我们的玩物,别自命不凡,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兄弟们,别管了,咱们上!"
"这小贱人还挺倔,老子好久没尝过鲜,都快忘记女人是什么滋味了,正好,拿她解解馋。"
这些士兵常年驻扎在军营,除了军妓外,平常哪里见得到个女人,身体早就蓄满力量,现在见着了女人,都像见到钱似的高兴得手舞足蹈,恐怕阑雪莺一个根本满足不了他们。
见这些男人要冲上来,阑雪莺吓得花容失色,不过她可是阑国的公主,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岂容这些贱民欺辱。
"滚开,都给本公主滚开,你们这些贱民,蚁民,谁敢碰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他的命。来人,来人啊。"阑雪莺一边往后缩,一边嘶喊。
这时,已经有两名士兵趴到她身上,阑雪莺更是痛苦的闭上眼睛,大声嘶叫道:"来人,快来人宰了这帮畜生,我咒你们不得好死,咒你们全家死绝,给本公主滚开!"
只听哗啦一声,阑雪莺胸前的衣裳已经被破裂,她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男人们眼下,这种情景对男人来说,是最大的刺激,她越反抗,他们越是兴奋...
她闭上眼睛,努力不去看,这一切都是白芯蕊害的,她的清白没了,她再也不纯洁了,以后还有谁敢要她?
要不是白芯蕊和她斗气,她怎么可能跑出来,要不是跑出来,她又怎么会遇到这些男人,又怎么会被他们欺辱?
耻辱!这是她最大的耻辱,她的命都快没了。
"你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告诉你,像你这么嚣张狂妄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睡的命!本来老子还想饶你一命,没想到你骂我是贱民,自以为是公主就了不起,老子让你嚣张!"
男人说完,一脚踢在阑雪莺身上,又啐道:"要不是你出言得罪我们将军,他也不会把你赏给我们,女人啊,下辈子投胎可千万别做公主,更别这么嚣张!"
说完,男人一阵风似的跟上前边的队伍,阑雪莺痛苦的瞪大眼睛,此刻的她身上疼得要命,脸上、腿上到处是血,一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身上的衣裳没有一件块完好的布,她现在就像一具无神的尸体一般,瞪大眼睛盯着天上,像在诉说自己的不满。
她闹到今天这一切都是白芯蕊那女人害的,之前她一直不肯承认自己败了,可是在刚才被欺负之后,她有些明白了,原来她输给白芯蕊,就是输在言行上。
要是她刚才向这些人求求饶,说不定他们会放她一命,她真是蠢,竟然蠢到用公主身份来对付敌人,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她现在真的很惨,只差一口气就要断掉。
她的身体被众多男人洗礼过,如今成了一具破败且肮脏的身子,就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她恨这样的自己,更恨世上所有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