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的不公平,丫的凭啥他们男人可以随便玩女人,女人不能随便玩男人?
正在这时,阑泫苍冷然策马上前,慢慢凑向白芯蕊,以一种极低的声音道:
"听说,本王的王妃,昨夜成了裔帝的皇妃?"阑泫苍声音很冷骇,听得白芯蕊一个冷颤,她不相信面前站着的是平素温文尔雅的阑泫苍,她怀疑面前的男人被裔玄霆附了身。
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句话,尼玛到底是什么意思?
边上的将士当然不敢窃窃私语,全都只是惊愕的反应完后,便木然愣在边上,阑泫苍狭眸冷睨,在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芯蕊后,打马上前,朝吴风豪道:"副将,速度率领众将士攻进湘云城!"
"是,王爷。"吴风豪有些诧异的看了面前沉稳的男子一眼,他怎么感觉他眼神里少了以前的温柔和尊贵,多了份邪侫。
白芯蕊也有些看不懂了,眼前的男人行为举止怎么有些怪异,不过,这只是她微妙的感觉,这时候,阑泫苍已经漠然的策马上前。
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主军队已经驶进湘云地行宫,将湘云城夺了回来,不过这是因为裔玄霆自动撤出去的,因为阑泫苍身体虚弱的原因,也没人嘲笑这是人家拱手送他的,所有人都是羡慕他的运气。
第二天一早,阑泫苍吩咐吴风豪守护湘云城后,率领一队军队,领着家眷朝回宫的路程进发。
吴风豪向土地洒了三碗烈酒,随即风潇潇兮易水寒的给队伍送行,白芯蕊坐在轿子里,等外边仪式进行完毕,男子已经惨白着一张脸由人扶进轿内。
"王妃,王爷因为让大风刮了两下,身子又不行了。"送阑泫苍进来的士兵本来就没啥文化,一开口足以让阑泫苍下令宰了他。
白芯蕊乌眸冷抬,面前男子脸色苍白,眉宇间有着一缕淡淡的冷傲,黝黑的目光在接触到她时,突然变得阴沉起来,大概是因为她和裔玄霆睡觉的传言。
连他都不相信自己,这世上谁能相信自己?
白芯蕊淡漠不言,有时候,自己越解释,人家越不一定相信,等阑泫苍在榻上微微坐定后,见惯了他发病的侍卫们便开始慢慢起程。
生病久了,大家对他真正的关心都渐渐化为一种形式上的责任,所有人对他的咳嗽也变成充耳不闻,甚至有些烦躁,哪怕他俊美如仙。
"咳咳..."阑泫苍轻咳一声,细长的右手轻轻抚在胸前,狭长的凤眸淡淡睨向白芯蕊,朝白芯蕊身侧的雪婵冷声道:"你,下去。"
雪婵指了指自己,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只得焦急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慌忙跳下马车,朝队伍里的幽然她们走去。
这下子,整个轿子里只剩下白芯蕊和阑泫苍,白芯蕊感觉自已像做了亏心事似的,紧紧绞着手指,咬着下唇,红着脸,她果然是个普通女人。
惊觉到自己有这种不该有的反应后,她立即将手打开,冷然挑眉,朝阑泫苍道:"你想说什么?你不信我?"
阑泫苍冷笑一声,血色的唇更加朱红,不紧不慢的道:"本王只是不信他!"
他一开口,白芯蕊就觉得,他是平常那个阑泫苍,他的声音不是裔玄霆的,和裔玄霆的深沉不一样,他的声音比较软,更像女子般轻柔,果然是两个不同的男人。
"你骗我,你根本就是不信我。"白芯蕊也懒得和阑泫苍说,他爱信不信。
阑泫苍轻咳一声,用手绢轻轻沾了沾嘴角,神情依旧淡漠冰凉,突然,他看向白芯蕊,道:"那晚在湘云古墓,你去哪了?"
"你问我去哪了?我还想问你怎么消失不见。当时我明明和你站在井边,突然的你就不见了,接着我看到一个影子飞过,以为是鬼,不过后面弄清楚,那是凌锋假扮的,所谓的湘云古墓里的黑影也是他找人扮的。"
白芯蕊白了阑泫苍一眼,说完后又道:"你背着我失踪,后边究竟去哪了,难道你醒来的时候没看自己的处境?"
"本王可不像你一样,一醒来就看到裔玄霆。"阑泫苍嘴角冷冷勾起,沉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躺在那樽金丝楠木棺材中。"
"啊?"白芯蕊瞪大眼睛,"何时?"
"不记得了,里面除了有一具女尸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等我想从里边出来时,那女尸突然紧紧抱住我,不让我走,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踢开,逃出来时,看到就是天黑的景象。"阑泫苍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一样。
这话传到白芯蕊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的简单了,她才无法忍受和一具干枯无神、没有眼睛或者油光滑腻、身上沾满恶心尸水的尸体共睡一床,不过阑泫苍做到了,他很强大。
"等等。"白芯蕊警惕的看了眼阑泫苍,沉声道:"当时楠木棺椁里只有三个装鬼的士兵,我走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里面什么都没有,难道,你在棺椁的下一层?还有,你抱过那尸体后,一直没换衣裳?"
如果没换的话,现在的阑泫苍身上不就充斥着腐尸那难闻而奇怪的味道了么。
阑泫苍思索一下,点头道:"似乎是棺椁的第二层。"
说完,他又闻了闻自己的衣裳,无辜的道:"的确没换衣裳。"
这下子,白芯蕊真想一脚把他踢出轿门,原本应该是他忌妒吃醋外加审问她的戏码,一下子两人说着说着,气氛竟松散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