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让惠妃知道,她有得烦的。
"芯蕊,刚才我真的是一时冲动,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忽视你,不该不珍惜你。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反正都说了,阑烙苏索性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心底话一股鼓儿全说出来,以免自己会后悔,他要让芯蕊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白芯蕊冷然抬眸,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问题,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都不会答应,你是男人,你应该清楚。你不是因为爱我而痛苦,而是因为得不到,得不到就放下,过段时间你就会觉得现在的你有多么的可笑。"
阑烙苏难受的盯着白芯蕊,他没想到她这么绝情,绝情得一丝机会都不给他留,令他一点颜面都没有。
可是,他就是犯贱,就是活该,她越是这样,他竟然越喜欢她。
白芯蕊知道,阑烙苏目前是有点不开心,有点因为得不到抓不住而疯狂,可过了这段时间,他就会觉得自己当前的行为很幼稚,很可笑。
人们何尝不是这样,当她们执着于一件事时,发现就是这个事情最美好,当女人执着一个男人时,觉得这男人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可她们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别人眼里,充其量不过是条件比普通人好一些的路人甲罢了。所以,无论男女也好,何苦没有尊严的去哀求对方?
这样做,对方不仅不会爱你,反而会看清你,真正的爱情是两情相悦,是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
现在她终于能理解刚才阑烙苏替她说的话,原来是因为喜欢,才会在乎,才会替她说话,可惜,她对他没兴趣。
白芯蕊淡漠的立在原地,这样令阑烙苏更加不知所措,突然,他抬起头,又要伸手去拉白芯蕊,就在白芯蕊错愕的想要逃开之时,对面突然传来一个淡漠冰冷的声音。
"放开她!"
男子声音沉稳而冰冷,好像坠入深渊似的,空灵幽寂,却又透着无比的凌厉,阑烙苏不经意的回头,见那一袭赤衣、风华绝代,头束金冠的男子正默然前来。
看到阑泫苍前来,白芯蕊突然觉得很是窝心,不过她脸上没表现出来,只是淡然的看过去。
好久没看到相公出现,没想到他的出现总是这么也其不意,一身漂亮的赤色袍子挥挥洒洒,映着鹅黄色漂亮纤柔的长发,再加上那薄而朱妖娆的红唇,漂亮深邃的丹凤眼,一看就是个令人小鹿乱撞的美男子。
而这个男人,竟是她的相公,她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竟然嫁了个大美男。
强力忍住内心的激动,白芯蕊淡然立在原地,朝阑泫苍拂了个礼,温和的道:"相公,你来了。"
阑泫苍嘴角冷然勾起,并未理白芯蕊,只是走到她面前,将她白皙的手一把拉过来,然后微睨双眸,危险的看向阑烙苏,冷启朱唇,"三哥,如果你和芯蕊谈完,我要带她走了。"
说完,他犀利的双眸闪过一缕寒光,大掌紧紧拉住白芯蕊,当着阑烙苏的面,轻轻挑起白芯蕊的下颚,在她乌黑的发上轻轻印上一吻,儒雅而安静,深邃而多情,看得对面的阑烙苏一阵心疼。
突如其来温柔的吻,而且是吻的头发,白芯蕊觉得心生战栗,这该死的阑泫苍,竟然是个调情高手。
他可知道,他这样亲她的头发,会让她很激动的。
那种被呵护的感觉,估计现场观众试一下,每个人心里都会一颤一颤的,也真难为她了。
"等一下。"就在阑泫苍埋头准备拉白芯蕊离开时,阑烙苏冷然立在前面,沉声道:"你确信,你给得了芯蕊幸福?你能一辈子陪在她身边?"
白芯蕊看了阑烙苏一眼,他的意思是说,阑泫苍有病,活不长久,根本没能力照顾她?
阑泫苍冷然挑眉,犀利的睨向阑烙苏,将白芯蕊一把拥入怀中,冷声道:"本王可以在这里承诺,给她一生的幸福,既然她都不要你了,就别来纠缠,把她让给本王好好疼爱。说真的,本王还真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千金都换不走这种喜欢。最重要的是,本王不会伤害她。"
说完,他拉起白芯蕊,又要向前走。
这时,身后的阑烙苏脸形早已扭曲,身子气得发抖,他捏紧拳头,咬牙切齿的道:"你能给她什么?你同她房都没圆,你连让她生孩子的能力都没有,你只是个废物罢了!"
冷不防的,如此犀利且恶毒的话打在白芯蕊心上,连她都觉得这话太毒,何况牵着自己的阑泫苍。
正在她以为阑泫苍会很尴尬的时候,突然,面前男子一个转身,温柔且霸道的将她打横抱起。
还没反应过来,白芯蕊就被阑泫苍横抱到胸前,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那层温热的肌肤,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她的心一下子热络起来,好像迷失在热气中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特,很舒服,令她很开心。
阑泫苍将白芯蕊抱在怀里,一只大掌在扣起她的小手之后,眉宇间露出一抹讥诮,似笑非笑的看向阑烙苏,唇角邪侫的勾起,似鬼魅般的道:"好啊,本王现在就带她进新房,向你证明一下...本王有没有令她快乐的能力。"
阑泫苍冷笑着说完,将白芯蕊抱起就往前走,在走的时候,还转过身朝阑烙苏道:"三哥,到时候摆孩子满月酒时,别忘了来恭喜我!"
说完,他抱起白芯蕊,如踏月寻歌般朝听雨轩飘然飞去,所到之处,惊起一片鸦雀,荡起阵阵落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