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这一掌将战局快速的扭转,那些用毒的人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捂着脸在地上翻滚的哀嚎。
领教了九爷这边的战力,那些妄想活捉他们换取生机的人,也逐渐露出了怯意。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贸然攻击。
夏如生勾起漂亮的唇线,在腰间一抹,猫下腰将一瓶子粉末洒在他们的面前。在两伙人之间形成一条黑色的分界线,紧接着丢出一个火花,那条线忽的烧了起来。淡淡的烟雾在悬崖边弥散。她回身丢给啸仁一个小瓶子,“这是解药。”
啸仁打开闻了闻,分发给他们这些人。而火光的对面,那些人像是着了魔一样,不断的抓着自己的血肉。有人竟然生生的将自己的气管扯断……
靳梧箴看了一眼,就一阵又一阵的反胃。不敢再去看那悲惨的场景。就连杀人如麻的啸仁,也觉得这个毒烟过于残忍。不由得冷眼看着夏如生,只见她面色如常,甚至看到那些人的惨死,脸上还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对手。
对面的那些人,不乏用毒行医之人,不一会儿有人清醒过来,看着那些自残的人,能救的救,不能救的一刀解决,省去他们自残的痛苦。
因为夏如生的这次出手,将那些人心里本想将他们活捉的心思,彻底的抹去。
他们就像是杀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拼杀过来。
双方又陷入了一场苦战。幸而个体实力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虽然耗时有些长,从下午一直打到日落,但在最后关头,仍是九爷这一方获胜。
悬崖边哀嚎不断。九爷手下的四名车夫,技不如人无一幸免;木木受了一点皮外伤,并未中毒;卢掌柜可以说是宝刀未老,大有越战越勇的姿势;啸仁和普渡更不用说,和这些人战斗他们还不需要用出全力;夏如生虽然没有受伤,但却变成了孑然一身,与她同来的人不是背叛了她,就是惨死在刀下。
另一方,虽然没有全军覆没,但却失去了战斗力。一群残兵败将在雪地里哀嚎。
陈逸枫一直紧挨着姜先生,看到战斗停止后的场面,呕吐的比靳梧箴还要厉害。整张脸惨白惨白的,大概他这样的世家公子,这辈子是第一回见到这么惨烈的场面。他肠子都悔青了,就该留在睦州,抽了哪股邪风一定要跟到这来?
姜先生站在悬崖的这边,定定的看着那边的傀儡师,这个悬崖他三十年来念念不忘,几番梦回,都没能踏上铁锁桥。
今天梦里的场景出现在现实,不知道他的梦想究竟能不能实现?
“桀桀……”傀儡师阴森森的笑声夹在在风里。“姜远山,你们还有些实力,想过来吗?来啊!”
姜先生提步上前,九爷伸手阻住他的前路道:“先生小心,这桥上不会再有什么机关吧?”
姜先生收回脚尖,垂眼看着雪花纷飞的断崖,摇摇头道:“从前没有,现在老夫真的不知。”
“普渡,把宋承绑在身上,咱们准备过桥!”九爷沉声说道。
“是,遵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