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启宇边说,边把目光转向九爷那边,靳梧箴明白他是另有所指,浅笑着客气的说:“我暂时还会住在九爷的府上,你若是有事可以过来找我。”
“梧箴,要不回城我帮你物色一个宅子,怎么样?”
“好啊!”
靳梧箴也没做他想,只是觉得要是有一个自己的住处方便,没想到这么随口答应,却引来九爷怨怒的目光,他冷飕飕的扫了她和翁启宇一眼,一言不发的往餐厅那边走去。
靳梧箴看他走在前边,歉意的对着翁启宇和宋承挥挥手,小跑着追上去。走到九爷并肩的位置,才扬着头问,
“你说会不会是种植尸香魔芋的人下的毒手?”
“你想做女捕快?还是女仵作?嗯?”
九爷十分不悦的问,目不斜视的样子,说出的口气轻蔑至极。
靳梧箴最讨厌他这么看人的样子,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唯我独尊,心里把他损了一遍,也知道九爷就是这样阴晴不定的脾气,她没有反思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错,而是充满包容的笑眯眯的跟着他说:“我就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强项,那些都不是目标。”
“我看你很擅长,”说着九爷顿住脚,垂下眼帘,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靳梧箴,靳梧箴被他看的有点发毛,眼看就要绷不住问他怎么回事。九爷才收回目光,生硬的问道:“关于男女房事的那些,你也是跟着爷爷学的?”
“不算吧!”靳梧箴实事求是的答道。
她搞不懂,九爷憋了半天怎么就问出这话。
九爷像是被惹急的猫,浑身上下的毛都炸了,什么叫不算吧?不是跟她爷爷学的,难道还有别人。她都跟那些人探讨过什么问题?chunvmo的形状,深浅,这些都是别人教的?
他真是没办法接受靳梧箴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问出那么私密的问题,女医他不是没有见过,但像她这样的还真是世上少有,就算是男医生也不会把那些事说的这么直白。
真不知道她学到这些是福还是祸?
他压着心里边的不爽,再想起她竟然同意翁启宇帮她物色宅子,莫名的感觉自己的头顶冒出了草芽,这是关乎尊严的事,必须要问清楚,不对,必须看清楚才行。
其实有这种想法不能怪九爷,他不是现代人,没有接受过现代医学的熏陶,思想里是封建保守的。不像现代男科很多都是女医生,妇产科的男医生也更加专业。
还有关于住房的问题,他会理所当然的认为,靳梧箴跟着他,就应该享受他给的一切。而靳梧箴却觉得她需要独立的空间,而不是像寄生虫一样依附着九爷,并且她也不想忽然某一天要面对从天而降的那些女眷们。
她没有和别人共享的习惯,也不打算去学习。
九爷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靳梧箴一眼,十分严肃的说道:“今天的事以后不许再有。”
他的语气毋庸置疑的霸道,靳梧箴听了十分的不舒服,在他的语气里,哪有平等可言,完全是我说你就照做,连反驳的余地都不留。
她忍着一口气有些懵懂的问:“今天,哪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