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在翁琉璃的轿子周围你追我赶,四周围观的人开始指指点点,谁不认识翁琉璃的轿子呢!看见祁先生被押在门口,都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背后说几句愤世嫉俗的话还是有那个胆量。
“那不是州府家的瘸子吗?”
“太仗势欺人!”
“州府家怎么教出这等欺师灭祖的人来?”
“香玉小姐知书达理,和她真是云泥之别。”
翁琉璃扫了一眼议论纷纷的人群,人多嘴杂,她除了生气,也没辙。
一个衙差拱手说道:“二小姐,你看怎么办?”
翁琉璃此时坐在纱幔里边,恼羞成怒的说:“还能怎么样?让我在这被人指点吗?”
那衙差使了一个眼色,祁先生才算得到了解放,揉着酸痛的手臂,垂着头坐在地上。
翁琉璃冷冷的看着抓住靳智的靳梧箴,一样的身形,不一样的模样,不一样的气质,不一样的动作,为什么却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呢?
难道命理和这样身材的人犯冲?
隔着纱幔小声的吩咐衙差,“查一下这两个人。”
衙差应声,收了腰刀,轿夫抬着轿子灰溜溜的往门外走,还没走出五步,被靳梧箴拍了一下的衙差,“哎!唉!哎!”的叫了几声,栽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看他的样子口眼歪斜,就像是中风。可他的年纪那么年轻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
衙差围着他,按着人中。
有人说:“先去上元堂吧!这里距离上元堂近。”
“行,我背他。”
衙差们刚要动手,就听见翁琉璃冷冰冰的说:“你们是负责保护我,还是保护他?”
伸出手的衙差顿住没敢再动,有个上了点年岁的,央求着说:“李三这病发的急,我们把他送到大夫那就回来。”
翁琉璃哼了一声说:“起轿!”
衙差这才接着动手,可人才抬起上半身,就传来翁琉璃毫不在乎的话,“你们四个可以回家种田了。”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清楚翁琉璃刁蛮任性,州府特别的溺爱。她在衙门里是横行无忌,说到做到。
衙差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出了衙门,家里就要少一分收入;放着李三不管,对不起兄弟情份,做人良心。
这该怎么办呢?
“二小姐,”几个衙差哀求的喊着翁琉璃。
翁琉璃坐在轿子上,十分的得意。并不急着走,也不发话,就冷眼看着他们的窘迫。
靳梧箴看时机成熟,放开靳智的耳朵,扭到衙差近前,惊讶的捂着嘴说:“这是抽羊角风啊!你们快散开。我知道怎么办!”
三个衙差急忙站起来,让到一边。靳梧箴紧忙蹲下,又是摁头顶,又是揉太阳穴,拽起衙差的胳膊,前胸后背拍了好几下。趁着没人注意,收回银针。
一顿折腾,衙差胸脯起伏,呼吸终于顺畅了。
三个衙差看李三恢复过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年纪大的率先跪在地上对着翁琉璃磕头说道:“多谢二小姐开恩!”
另外两个也跟着架起李三,跪在地上说道:“多谢二小姐开恩!”
翁琉璃冷笑一下说:“还不快走,浪费我的时间。”
靳智不知道始作俑者是靳梧箴,只看到靳梧箴救了人,但被救的人却感谢刚才对他们不闻不问的二小姐,这怎么像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