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月圆的话,翁启宇感到十分震惊,他可是清晰的知道,月圆不过四周岁而已,竟然就能在他的咳嗽声里判断他受了内伤,这简直就是医学的天才。
翁启宇又是轻咳几声,才说道,“清屏山一战,我们对月彦卿形成了碾压之势,但却在猛虎坳遭遇了埋伏。没想到月彦卿竟然和离追联合,埋伏的全都是各路高手。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靳梧箴给他端了一杯水,打断他的话说,“长话短说。”
翁启宇抬眼看了她一下,又看看月圆和月缺两个孩子,幽叹一声说道:“你一定想不到,伏击的人里边有谁。”
“夏如生?”
“靳仁?”
靳梧箴猜测出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其他的头绪。
翁启宇摇摇头说:“我并不认得,但是九爷和陆伯侯却认得。他们说他叫靳义。我想都是姓靳,大概你也该知道。”
靳梧箴垂下眼,月缺趴在她的膝盖上仰起头说:“靳义不是娘亲时常说起的舅舅吗?”
靳梧箴微笑的点点头,又淡淡的看向了翁启宇。等着他的下文。
“那个人领着一批人,我看招式和你的相似,棍法十分的诡异。内功也是了得。他们的功夫虽然厉害。但绝对不会是九爷的对手,但没想到九爷与他对战的时候完全下不去狠手。后来……”
“输了?”靳梧箴问。
“嗯!”翁启宇点头有些痛心的说道:“不是输了,九爷和我们失散了。”
“失散了?”
“嗯,从那以后,我们四下寻找九爷的踪影,都是杳无音信。”
靳梧箴可是不相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种事,听到这样的经过,她的心悬了起来。按照九爷的功夫,该不会输,他有野心,有谋略,不会这样突然的失去踪迹。除非他没有办法留下线索。
“都已经四个月,都没有消息吗?”
翁启宇想了想说:“也收到很多消息,但等我们找过去的时候,不是扑空就是圈套。有时候说是在月彦卿的手上,有时候又说在离追的手上,真真假假的找了这么久,一个月前终于得到了消息。”
靳梧箴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翁启宇有点不自在的咳嗽几声又说:“这次我们没有贸然行动,而是经过多方的打探,才最后确定九爷现在被囚禁在睦州。也就是说在离追的手上。”
“在睦州,离追手上。”靳梧箴沉吟一声问:“他们没有提出要求吗?”
“暂时没有。”
“怎么会,过了这么久,囚禁他却不提出任何的要求,那还囚禁他做什么?”靳梧箴拄着下巴沉思起来。
月圆月缺也做出和她一样的动作,稚气的脸上有着一丝沉稳。
月缺最先沉不住气说:“我要找爹爹,娘亲爹爹在睦州,咱们就去找他。”
靳梧箴微笑的揉着他的头顶,月圆才说道:“娘亲怎么决定,我都支持。”
翁启宇看着这两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听他们的口吻完全都不是几岁的孩子,真觉得惊奇。但毕竟还是孩子,翁启宇还是劝慰道:“梧箴,我这次来是想问你那套棍法可有破解之法,然后再借一些高手,将九爷救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