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抽出那根银针的时候,我的手抖了一下,心想:爹啊!您老在天上看到女儿用这银针剖鸟剔毛的时候,可别骂女儿啊!这银针是您送给女儿治病救人的,现在女儿都快饿死了,用这针救一下自己也不为过吧!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忙乎了起来,不一会儿,我便弄好了两只鸟,又开始认真的烤起来。那小子吃完了手里的东西,又来巴巴的看着我。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的心思了,肯定还想分一只了。
我递了一只给他:“诺,给你”他大喜过望,美滋滋的接了过去,学着我的样子,有模有样的烤起鸟来。许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情有点不好意思,他于是靠近我,问道:“你怎么一个人跑这山里来了?你要去哪里?平州么?”
我摇摇头:“不是”平州与必州中间就是隔了这座大山,但是,就是因为这么一座大山阻挡,平州相较于必州,要贫瘠得多。
“那你去哪里?这儿要什么没什么的,翻过这座风湖山,除了能到平州还能到哪里?啊!!!不过,也不对啊,到平州,应该坐船啊?”
他说的不错,这山就叫风湖山,一听这山名就知道,是因为与白风国和湖人国相近,所以才得此名的。不过,我听他口口声声平州平州的,好像我真的要去那地儿似的。
“我不是说了我不是去平州吗?你不要总是平州平州的”翻了翻手中烤得焦黄的鸟儿,我不禁十指大动起来。
“那你说说你去哪里?”
我心道,这人真多事儿,我去哪儿又关你什么事咯,但是嘴上还是十分礼貌的说:“我去黑湖口”
听我说去黑湖口,他张大了嘴,半天不说话,然后伸手摸了摸我额头,说:“兄弟,你没病吧?”我拍掉他放在我额头的手,心跳得咚咚咚的直响,除了萧默宇以外,我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过,虽然我现在是男装,可我还是觉得很别扭。
“你从山下走到这里,最少也得三两天吧?从必州到黑湖口,坐船也就半天时间,你要说你没病,都没有人相信”他很夸张的说道,我白了他一眼,没打算理他。
鸟烤好了,我先吃饱了再说,我刚咬了一口进嘴,却发现没有放盐,淡而无味,其实并不像想象中好吃。不过,我现在哪里还会挑食,有吃的就不错了。这时候,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又说了句:“兄弟,虽然你脑子不好使,可是心地却很好,我不会嫌弃你的”说完,还用手拍了拍我的背。
我差点没噎死过去,我冲他吼:“你没长眼啊?”指了指身上又破又烂的衣服,再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狼狈样:“你看我像是那种有钱坐船的人吗?”
吼完,我又愣了一下,怎么遇上这小子,我连性子也转了,平时我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呀!这么想着,又看了那小子一眼,身上穿的都很名贵,唉,果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腰不疼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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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喜欢这个新角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