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妃顿了顿足,气得甩头就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轻笑,看来众人的示威和看戏已经告一段落了,我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了。真是庆幸自己及早抽身,如果陷入太深的话,或许就不能如此轻松地面对众人的示威了。就像此刻的夏妃,多么聪明,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如今也为了元祯却也变得如此的沉不住气。宫中的生活改变一个人可真是够彻底的。
这段时间元祯下了征秀女的圣旨,顿时举国上下皆是一片欢腾。毕竟皇上自从登记以来,还是第二次选秀,离上一次的选秀已经有五年了,不可不谓是一件喜事。这一次元祯下的旨可算是让外面的一些及竿女子又有了新的希望。都盼望着成为着皇宫的主人,且不管在这里面是一个多么不起眼的主人,还总以为进了皇宫便是预示着一生将是享受荣华富贵。只是众人皆不知宫中的苦楚,这荣华富贵却是用自己的整个一生的快乐、幸福换来的。就算知道的人恐怕也会为了进宫而斗个头破血流吧!
本来应该由皇后主持的,可如今皇后已经去世。太后就让冬妃和丽妃两人负责进行。听说直到那些新人进宫之前元祯都没有露面,我还真有电想不通,不是他自己提出来要征选秀女么?却为何又表现出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来。
新的一批秀女进宫后,元祯倒也是轮流的临幸过几个,其中应该算是香嫔最受临幸了,听有心的嫔妃提起过,说是元祯两三天就翻一次他的牌子,一个月之内就进封了了两次,势头都有些要超过现今的丽妃了。一些有心人就过来跟我说,无非就是来看笑话,想当初元祯也是经常来我这里,如今不也是门前冷清了么?怕是此刻那香嫔门前若市吧?我不禁笑了笑,这又与我何干呢?
最近听说丽妃有身孕了,犹豫了好几日还是觉得应该去看看她。自己再怎么不愿意去,可是人家当初却也是对我不错的,我怀孕的时候又是靠枕又是汤药的,不去看看有点不好意思。
这天上午我领着紫鹃去看丽妃,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出来走走了。五月初的天气倒也不是很热,刚好可以出来散散步。
走到湖边的时候觉得时间还早,我便亭子里面停了下来。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阵的歌声,美妙动听。我不禁轻声问道:"何人如此雅兴?"
紫鹃不自在的看了看说:"好像是皇上和刚进宫的香嫔她们在湖上游船。"
我笑了笑:"歌喉倒是不错呢!只是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奴婢还是觉得娘娘的歌声是最好听的。前天奴婢家人来省亲的时候,他们可都说现在大街小巷可都唱着娘娘的歌,并且还都相传这娘娘的传奇呢!"
不禁苦笑了下:"是么?倒是你这丫头还会说些好听的。"是呀!当时怀着元祯的时候倒是不少唱唱歌,有的时候是元祯想听,有的是后却也是自己心情还不错的时候长的。如今倒是好长时间不曾碰琴弦了,难道是自己的没了那份心情么?总以为自己不曾改变什么,在不知觉中原来连自己的喜好也是根据那人的恩宠了变化的呢!如今却也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哭?怕是用在我得身上是不可能的,记得当初奶奶去世的时候,应该说小小的我还不能理解死是怎么回事,但奇怪的是我却知道奶奶这一去是不会再回来了。尽管如此,我也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并不是说我不伤心,相反的我伤心的晕过去了好几次。从小到大自我有记忆以来还从来没有流过泪,有时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上天在造我的时候忘了赐给我眼泪。
"娘娘!皇上他们的船快过来了。"紫鹃轻扯了下我的衣袖。
我微微抬起头,却发现一艘船远远的划入了我的眼帘,船上人的欢声笑语顿时传入我的耳里。看着在一群脂粉堆里开怀大笑着的元祯,如此公式性的笑容是我以前经常看到的,那是刚进宫不久的时候经常给我的笑容,直到后来慢慢接触的时间长了,他的笑容才开始呈现出一丝丝的人性,直到最后那笑容变成发自内心的。如此看来他也并不是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在意我的拒绝呢?想到这里,我便朝着他远远地身影绽放出一个笑容,却不料元祯突地转身朝我这边看来,我慌忙起身说:"紫鹃,我们走吧!"
说完率先朝丽妃的彩灵宫里走去。
到的时候丽妃正在庭院里摆了张绣椅在绣着什么,看到我来了顿时眉开眼笑的说:"妹妹可是好长时间不曾见着你呢!"
我福了福了身:"恭喜姐姐!"
"还真是难为妹妹说如此客气的话了。"丽妃拉起我的手叹了口气:"伯凌这两天可还好?"
"托姐姐的福!还不错。"说完拿起低头看着绣品:"姐姐这绣工可着实令人佩服。"
"竟然喜欢等修好了就遣人送到你宫里去。"
"姐姐万万不可。姐姐给的东西还少么?如今姐姐怀有身孕了,我也只是空手来。当初姐姐可是为我废了不少心。"
丽妃摇着头说:"妹妹科别客气了,我也不过是绣着玩的。妹妹喜欢当然就给你了,要不放着也是可惜。"
我不好意思的说:"那就谢谢姐姐了,孩子的衣服姐姐是不是已经开始做了呢?"
提起孩子丽妃开心的笑着:"皇上那天还说要给孩子置办些衣物呢!我说还是我自己来做,毕竟这么长时间也是不好打发的。再说了别人做的东西我还不放心呢!只是不知道做的孩子穿着合不合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