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不起,我不知道会那样,我想赚钱..."慕暖一点也不敢撒谎,她就是想赚钱才去那里的。
圣沐睿听得更怒,大声吼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混乱的地方,你现在很缺钱用吗?"
慕暖被他吼的身子一缩一缩的,双手紧紧扯着被子,她只是想赚钱,谁知道会那样,她以后再也不敢去了。
"我想还你钱。"她哽咽道,她欠他的太多,她想早些还清。
"你脑袋有问题啊,我催债了么,你知不知道要是我昨晚没赶到,你的下场会是怎样?"圣沐睿暴怒道,他以前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只是一想到昨晚的情况,他就无法控制脾气。
慕暖抬头目光水盈盈的看着他,她知道他是在关心她,如果他昨晚没赶到,要是她被那些人染指,她可能会活不下去。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慕暖楚楚可怜又胆怯的看着他,她不喜欢他生气的样子。
圣沐睿压下心里的怒气,长手一伸将她拉扯进怀里紧紧抱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平静下来。
"你这麻烦精,怎么这么爱闯祸。"圣沐睿把头埋在她肩膀处有些无奈的说,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味,又感觉无比的满足。
慕暖闻声眼泪控制不住啪啦啦往下掉,不是因为他说她是麻烦精,而是他对她的关心和包容让她感动的想哭。
这一生除了妈妈对她这么好,再没有人像圣沐睿这般对她。
"小老板,对不起..."她哭着道,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
"我不要对不起,以后再也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圣沐睿咬牙切齿道。
慕暖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让她以后再也不要做错事。
"慕秘书,我们似乎以前见过面..."圣沐睿突然放开她,扯着性感的薄唇似笑非笑道。
慕暖听他这样说,心里一凉,又怕又紧张,不用她多想,圣沐睿肯定认出了她就是那晚的人。
"我,可以给你钱。"慕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圣沐睿怒道。
慕暖抖了抖身子,她本身就欠他那么多钱,现在她睡了他两次,而且小老板身份那么尊贵,岂是一点钱就行的。
"你睡了我两次,上一次是我的第一次,你以为用钱就可以么。"圣沐睿凑近她,凤眸里闪着暴怒的光,竟然想用钱就打发他,想得美。
"呃,我也是第一次..."慕暖脸红道,所以算起来他也不是太吃亏啊。
圣沐睿突然笑了,一脸妖孽道,"我知道。"
"那你说怎么办?两次我都不是有意的。"她小声的说。
"慕暖,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有意,所以不想负责咯。"圣沐睿阴测测的笑,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人的气势。
慕暖小心脏颤抖了下,自知理亏的说,"我会负责的。"
"那你娶我吧!"圣沐睿目光含笑道。
慕暖满头黑线,"呃,不是男的娶女的吗?"
"那我娶你吧!"圣沐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一副他是大好人不会嫌弃她的模样。
慕暖风中凌乱,从他怀里退了退,刚从顾宇煜的事里走出来,她现在没有任何心情碰感情,圣沐睿更是神圣的不容她侵】犯。
但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侵】犯了他两次,真是该死!
"不,不用..."
"那你怎么负责?"圣沐睿冷哼道,顿了顿,又说,"你把我的初次睡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娶老婆,她肯定会嫌弃我没有初次的。"
"我..."慕暖想了想,她要怎么负责才好,钱他又说不行。
圣沐睿轻哼一声,倨傲道,"你只有两个选择。"
"哪两个选择?"慕暖问,她实在想不到如何负责。
"一是我做你的男人,二是你做我的女人。"圣沐睿眨了眨眼邪魅的笑道,这样他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慕暖嘴角抽搐,这两个选择难道不是一个意思么。
啊啊啊,她可不可以都不选,要是这样,她就必定会和他有牵连,而且他们现在已经有了那么亲密的关系,他们这样算什么呢。
她是他的情、人,他是她的情人。
"你不想负责了?那行,我找律师,顺便把你对我做的恶行告诉集团所有人。"圣沐睿见她不说话,故意绷着脸作生气的模样。
慕暖一听傻眼,要是让全集团都知道,估计集团以及集团外的女性都会想拍死她的。
她竟然敢染指帅气多金身份尊贵的圣沐睿,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老板,不要,我答应你。"慕暖只想着绝对不能公布出去,那样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她也不用再在B市混了。
"你确定?"
"我,我确定,可是,我们的关系能不能不要公布出去。"这是她唯一的要求,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的确需要负责。
圣沐睿想了想说,"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要几年才算还清。"慕暖在心里咆哮,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沦为别人的情、人地步,以前她是最看不起这种的。
"什么意思?"圣沐睿目光冷了冷,她把她自己当什么了。
"那个你总要娶妻的,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慕暖低垂着头道,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她也不想维持太久。
圣沐睿怒,这么说来她还是想离开他,小白兔怎么会逃得出大灰狼的爪子呢。
"等我娶妻那天。"圣沐睿轻笑道。
慕暖眨眼,脑海快速运转着,这么说来,只要她赶紧帮他找个老婆,她就可以脱身了?
圣沐睿一看她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也不怒,只是勾唇笑,他娶妻那天不就娶的她么。
"饿了吗?"圣沐睿笑看着她。
慕暖刚想说不饿,但她肚子却跟她唱反调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我,我饿了。"
"坐在这里别动,我去给你拿吃的。"圣沐睿摸了摸她的脑袋朝外面走去,早上他很早就醒了,这丫头睡得特别死,他亲了她很久都没反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