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好,既然吕氏自己抖出来,这不打还真是让人手痒,于是,耳刮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啪!啪!"。
王晓君打的那个干脆利索,简直让人不忍直视,你说一个小小年纪的外来寡+妇去扇一个长辈的耳刮子,这事搁谁眼里都觉得是不孝。
但是,人家两户没什么血缘关系,只能算是干架吧?还是单一方面的纯虐。
当王晓君去抽第五巴掌的时候,吕氏已经头晕目眩,怒火攻心,一口岔气没上来,"呴"的一声被王晓君扇翻在地,昏迷不醒,还不是装的。
钱罐这边扶着儿子,本想抬手扯一把王寡+妇,却没想到自家婆娘是被越抽越后退,退的他是想搭把手都不成,更让人气愤的是:周围的这一群村民竟然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村的人被一个外姓的外来户给欺辱,这、还有天理吗?
钱罐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了一圈又一圈,看着那高升的太阳,却没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心中憋了多年的怒火霎那间被点燃,瞪了一眼大儿子:"滚,立刻滚。"
【小儿子正在家中继续享受每日的特殊早餐,还是无闲杂人等骚扰的真空静谧世界。】
钱来财被自己的父亲推的踉跄了一下,抽抽嘴,忍着痛出了人群,张氏一看情况不对,尤其是公公那凶残到幽绿如狼的眼,二话不说,爬起来,连肚子都顾不上抱就退走了。
当然,同时退走的还有躲在人群里,透过别人裤+裆看热闹的钱大柱,他慌慌张张的逃离现场,又匆匆忙忙的赶往私塾,就连擦身而过的马车都没注意,还差点掉到路沟里去。
田小禾看着这即将散场的闹剧,心中的不甘似一汪被巨石堵住的泉眼,直到钱罐架起吕氏转身的时候,她才咬牙开口:"顾爷爷,我们家要和他们断绝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还望大家给做个鉴证。"
虽然此话在此时说出来有些不合适,而且,此时提出断绝关系,恐怕他们会猜到欠债之事有诈,但是,为了日后少些纠缠,还是尽早做个了断的好,不过,只要苗掌柜和段辉是向着自己的,这诈也可以变的名副其实。
"什么?!"钱罐攸的就转过头来,目瞪口呆的盯着她。
"小禾,这事你说了不算,也莫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就别继续闹下去了。"顾里长眼见闹剧将尘埃落定,怎么会容许再冒出点别的事来,所以,还是早点宁人息事为妙。
"顾爷爷,我没闹,我只是不想日后发生更多的闹剧,再者,他们也是要逐我出家谱的,与其那般麻烦,不如当下断绝关系更好。"
田小禾说的句句真心实意,她只是觉得当断不断日后必乱,与其优柔寡断的耗着,不如直接撕破脸皮,以绝后患。
"小禾,几日不见,没想到你这缎子都摆在家门口开讲了,是不是有违我们之间的约定?"
声音从人群后方响起,众人齐齐侧目,看着风度翩翩、俊美到妖孽的两位公子,他们的心神忽然在一刹那间失守。
0点莫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