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们困在她的身后,让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望着她藏在衣衫下的胸前丰盈,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炽热。
就算是衣衫凌乱了,她的美丽仍是惊人的,黑发像是最柔亮的丝缎,覆盖在雪白的肌肤上,那双眼睛里满是无辜,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似的,不断不断地颤抖。
娼妓。
她清楚南宫政从未承认过她的妻子身份。
但,这世上没有比这两个字,来的更伤人。
她是他的娼妓吗?
是最下等,最卑微,最可悲的那种女人么?
她突地觉得呼吸也变得疼痛,崴了的右脚也更加疼痛,全身上下,都仿佛是一把冰冷的刀,割开她娇嫩的肌肤,刺入她的皮肉,她无法形容那种屈辱的感受。
"你滚开。"无力的嗓音,吐出最后的反抗,她躲不开,他满是情欲却又异常冷漠的视线。
他只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瞪着她,看着她一脸焦急慌乱的模样,那双眼睛愈来愈阴鸷。
南宫政的唇紧抿着,让他今夜看来格外危险骇人。
"我们是夫妻呵...是在害羞吗?"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的手落在她柔软的长发上,挑起一绺玩弄着。
迎上南宫政的脸,她难以说明,那是什么样的一双眼睛,很深很深,像是一个无底的漩涡,各种最激烈的情绪都交杂在其中,像是要把人卷进去。
"你该知道,你越是反抗,越是挣扎,男人就越兴奋。"他仍旧记得,先前在她挣扎时,那娇润的身子隔着衣衫,在他身上磨动的销魂触感。血液里流窜的渴望,让他眯起眼睛。
这一句话,已然令苏敏眼神一沉,心仿佛在瞬间,跌落万丈深渊,再也找不到一块完整的骨骸。
而他,却早已彻底将她身上的华袍解开,那一件粉色华袍无声落地,宣誓着她无处可逃。
"开口。"
他眼神冥黑幽暗,左手大掌蓦地扼住她的下颚,右掌猝然探入她的裙摆之内,滑上她白皙的双腿。
"以为跟死鱼一样,本王今晚就会放了你?"
苏敏的眼眸之上,覆上一层灰暗的轻雾,她被他的挑弄,逼得万念俱灰。
黑发凌厉铺在地面,像是盛开的妖娆花朵,她蓦地被一阵尖利刺痛了指尖,这才发觉自己发髻之上的珠花簪子,随着长发的散开而落在身侧。
她纵容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却默默收紧了五指,清澈的眼瞳,突地变了另一种颜色。
"你不是说本王肮脏吗?让本王看看,你到底有多纯洁。"
身下蓦地传来一道尖刺的疼痛,在体内慢慢蔓延出去,她不敢置信地睁眼看他,娇弱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突如其来的穿刺,而那阵剧痛感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几乎要叫喊出声...
抽出长指,南宫政冷眼看她,凉薄的目光,瞬间将她打入地狱。"早就不是处子了...你方才的反应,险些让本王误以为,你还保有童贞。"
"王爷,不要做梦了。你忘了我是谁么,童贞那种东西,怎么还会保留至今?"
她低低笑出声来,那笑容却带着淡淡的苦涩和悲伤,落在南宫政的眼里,他蓦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丢上不远处的大床。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南宫政的笑在眼底升腾,有些恶意的嘲讽,他蓦地欺身而上,撕开她身上所有的累赘衣物。
她似乎停止了挣扎,若不是她此刻睁着双眸,险些要人以为她已经沉沉入睡。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泄在胸前,轻轻地随风摇曳,使得雪白丰盈若隐若现、神秘而诱人。
他的大掌,伴随着温热的温度,缓缓在她腰际游离,她优美的腰肢如细柳般,仿若不盈一握,显得那般惑人心神。
她紧紧咬住下唇,目光冰冷的让人看不出她是否是不被情欲所控制的仙子,偏偏南宫政却不要她闭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蓦地扼住她的下颚,将食指刺入她的口中。
"唔..."
她蓦地瞠目,正在此刻,感受的到南宫政褪去衣袍,将炽热抵在她的腿间。惊愕地不自觉咬住他的食指,她猛地想要坐起身子,却被他一手压下。
"你跟其他的男人享受这鱼水之欢的时候,应该会是另一副模样吧。"无情的冷唇扬起一个奇异的弧度,他的黑眸之中闪耀着冷沉的光芒。
他还记得,那个长孙远,说过这个女人,在床上的表现,简直热情的要把男人融化一般。
"我一向是...这样的..."
苏敏紧紧蹙着眉头,声音有些破碎,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她的倔强。
他突地停下动作,右手轻搂住她的腰,望着她的小脸,感受着她身躯微微的抖颤。他只是伏在她起伏的胸前,如同大山一般压住她的娇躯,神情却安静的令人害怕。
她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她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他紧闭着双眸,仿佛陷入小憩一般平和。
握了握藏在背后的发簪,她轻轻扬起手,望向他紧搂住自己的有力右臂,眸光一暗,蓦地划下。
就在这一瞬,南宫政蓦地睁开了黑眸,那眸光之中,藏着令苏敏再度恐惧的神情,像是倾过来的海浪,不让人有生还的余地。
滴答,滴答...
簪子化开了一道寸长的血痕,蜜色肌理之上,滴落新鲜血液,滑过右臂,淌上白色地面。
他半响,没有说一个字,稍稍抬起右臂,左手长指滑过那血色,指腹染上殷红的色彩,眼波一闪,他的嘴角,无声勾起莫名的笑意。
苏敏蓦地愣住了,他沾着鲜血的长指,居然印上她的唇瓣,要那新鲜的血腥味道,伴随着每一口呼吸,沉重而压抑!
他这边的异于常人的举动,就要令人频临崩溃边缘!
一把夺过她小手中的簪子,他没有一把丢开,而是在她雪肌之上,缓缓滑过。
苏敏的身体僵硬,不敢动弹丝毫,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割裂自己的皮肤,让她的身子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冰冷的簪子,从她白皙的脖颈滑过,仿佛就要割开她的喉咙。
但偏偏,他掌握足够的力道,只是让她体会到那异样的冰凉,而并未伤害她一分一毫。
他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因为愤怒而扭曲的神情,只剩下淡淡的冷漠,他异常的冷静和平和,仿佛呈现在他眼下的身体,就是等待他剖析的猎物,绝不手软。
那种目光...让苏敏再度寒凉了心。
冷眼望着她粉嫩的身体,他面无表情地丢开手中的簪子,蓦地分开她的双腿,毫无预知的,他猝然一挺腰,将炽热彻底埋入她的体内。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刹那间被撕裂成两半!
明明早已是女人的身体,为何还是无法容忍他的狂野占有?
苏敏双眼蒙上一层轻雾,随着他的霸道,在那一次比一次惊人的贯穿下,她的思绪整个被剥离了,却只剩下最后的意识,紧咬着带血的唇,不轻易吐出一句深吟。
她的心绪,渐渐变得零碎起来,所谓的欢爱,她感受不到一分的快乐。
别过脸,她的视线定定地落在某一处,只剩下依旧被那个男人肆意霸占的身体,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去了别处。
身下的女人,眼神空洞涣散,她的过分漠然,却比她的放浪名声,更令南宫政不悦。
他依旧还在她身上律动,却压下俊颜,唇齿舔舐着她纤细的脖颈。"洛城的名花,怎么比不上京城的女子热情?好歹也让本王看看你魅惑男人的本事。难道只因为本王错把你当成是你表姐,所以生气了。"
一阵刺痛,突地唤醒了她的神智,仿佛是尖利的牙,跟野兽般撕咬着猎物,她细细的血管,即将要喷出血液般敏感疼痛。
"怎么样,回过神来了吧。"
磁性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苏敏怔怔地望着南宫政脸上挂着的森然笑意,他此刻的行为,跟那些野兽无异,让人觉得他根本就是异类。
她幽幽地抚上脖颈,他居然轻易就咬破了她的肌肤,破了皮险些就要渗出鲜血。
"疯子。"
她的唇边,逸出这个字眼,眼底迎来一片惊痛,心已经变得麻木起来,他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不带半分温柔,毫不体恤她久久不曾欢爱的干涸的身体。
"那你也要做好疯狂的准备。"
他并未发怒,而是噙着冷笑看她,肆意在她身上燃起屈辱的火焰。
眼底,再也没有泪水,因为她不想再被他,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她紧闭着眼眸,更不想看到他就在自己身上的情景,情绪变得不再是自己的,她突地无法控制对南宫政的恨意。
是他把她变的卑微,宛如女奴,强迫占有!
"你的身子已被烙上本王的痕迹,这辈子再也洗不下去了。"他沉沉笑着,在她耳畔低低说着。
"我不是你的...永远不会是..."苏敏淡淡望着他,声音很轻,有些虚弱,却还是不失坚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