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很独特。"纳兰容止把头埋在萧熏儿的发间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一副满足的样子呼出一口气,"如果一直都觉得很好呢,那该怎么做。"
"不可能。"萧熏儿挣扎着要爬起来,纳兰容止双手上阵,直接把萧熏儿固定在了他的肚皮上。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纳兰容止道。
"就知道会这样。"萧熏儿在心里冷笑,果然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那是因为他那玩意出问题了,现实生活中谁还跟你玩纯情了,都是脱了衣服直接上,连预热都不用。这才一会,纳兰容止恶劣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吧。
"我当然知道。"萧熏儿道。
"呵呵,话不要说这么圆满,我的皇后。"纳兰容止一副满是信心的样子,盯着萧熏儿娇滴滴的嘴唇,他的喉咙在抖动,似乎在吞咽口水。
萧熏儿当然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对男人有着怎么样的杀伤力,不过这个时候不是骄傲得意的时候,她倒是希望纳兰容止嫌弃她,不然今晚真的很危险。
"皇上,您刚才不是说今晚就找我谈谈心事吗,怎么突然又变成这个样子了。"萧熏儿打岔道。
"恩,对,可是也没人说谈心事不能这样子吧。"纳兰容止一脸促狭的道,就好像是萧熏儿走进他的圈套一样。
萧熏儿那个恨,真想一脚把他那根东西给踢断啊,因为在她挣扎的过程中,那东西居然苏醒了,顶在她的肚皮上,非常难受。
"那好,我想听听皇上的几个小秘密。"萧熏儿试图转移纳兰容止的注意力。
"朕没有小秘密。"纳兰容止的嘴唇已经在慢慢向萧熏儿靠近。
"皇上您九五之尊,一言九鼎,难道答应臣妾那么点小事都办不到吗?"萧熏儿头一偏,纳兰容止的唇就吻在了她的脸上。
"不知道如果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天下人该怎么看待你?一个言而无信的皇上,凭什么取得人们的爱戴。"萧熏儿咬了咬牙,真的很想直接把纳兰容止这个家伙给敲晕啊,可是事实证明,在纳兰容止有了防备的情况下,那招是行不通的,所以萧熏儿只能凭借自己卓越的口才,不断的给纳兰容止扣大帽子,直接上升到忧国忧民的高度,看他还能不能无动于衷。
果然,萧熏儿那话一出口,纳兰容止愣了一下,苦笑道,"如果是民间的普通夫妻,做这种事情应该是在正当不过的吧,怎么一到朕的头上,就变成了不信不义,辜负天下人似的。"
"当然,第一、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第二、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第三、君子不苟求,求必有义;第四、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臣妾相信皇上您是九五明君,心怀坦荡荡,当不至于让天下人失望吧。"萧熏儿说完眼中满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纳兰容止迫不得已点了点头,轻微叹息一声。萧熏儿埋在纳兰容止胸口的脸这才露初一点得意的笑...
接下来,最诡异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纳兰容止可能是个死要面子的家伙,果然是把萧熏儿抱在怀里,盖好棉被,然后一副开始纯聊天的样子。
萧熏儿那叫一个吐血...纳兰容止今天一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内分泌系统紊乱才导致这样的吧。
"皇后,你进宫也快两个月了吧,可还过的习惯。"这场毫无营养的对话时这样开始的。
"习惯,每天吃得饱睡的暖,非常好。"萧熏儿道,这个倒不是骗人,在前世的时候,她虽然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掌握生杀予夺的权利,但是那些都不足以让她安心睡一个好觉,一个把头别再裤腰带上的军火贩子,每天都随时准备着,将自己的性命当赌注押出去。
纳兰容止一笑,"皇后对朕不知道有什么看法。"
"没看法。"萧熏儿皱了皱眉道。
"哦,为什么会这样。"纳兰容止一副打了鸡血,精神抖索的样子。
"回皇上,没看法就是最好的看法,因为人无完人,总是会做出一些无法预料和掌控的错误事情。但是臣妾对皇上您没看法,意思就是,到目前为止,臣妾还没有发现皇上您有哪里不好。"
说完这个萧熏儿真想狠狠的扇自己一个嘴巴子,拍马屁了。
果然纳兰容止因为这话很开心,笑了一会,才继续道,"朕都没想到在皇后的心里有这么高的地位。"他的手有意无意的把萧熏儿抱得更紧了,身上的男性气息冲入萧熏儿的鼻子里,萧熏儿怎么说都是女人,就算意志力再坚定在面对有如毒药一样的男女之事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把持不住。
"皇上您做的事情永远是对的,如果错了,那也只是下面的人执行不力的结果。臣妾一直都景仰皇上的德行。"萧熏儿身上都快起鸡皮疙瘩了,撒谎是会长尾巴的,萧熏儿碎碎念。
于是纳兰容止更开心了,这世上不管是谁,大抵都是喜欢别人说他好话的,就算是聪明如纳兰容止这样的人,平常朝堂勾心斗角,不可谓不让人头疼,时刻都警惕着那些谄媚之言的混淆视听,可是这话从萧熏儿嘴中说出来,再明显不过的马屁之言,他仍旧觉得很高兴。
"皇后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纳兰容止说着说着,就变味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