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
镀光的片片树叶……
我的片片斑驳的时光……
突然扭曲了起来!
混成一团,模糊着,暗了下去……
醒来……醒来……
谁在提醒我?
这声音像是我自己。
但我不愿醒,不愿醒,我很困,困得只想睡,你!不,是我!不要叫醒我……
于是我醒了。天还没有亮,而我又一次的感觉到了冷,下雪之后都会特别冷这没什么特变的,因为雪融化会吸热而且响晴的天会失去对大地的保温作用所以很正常。
但天还没亮雪就开始融化了?这很奇怪!
这屋子太冷了我不得不将我的被子盖得超过我的头部,好在我一直都习惯用双人棉被所以这不至于让我盖到头的同时而露出脚。不过露出去也没什么!我的脚下一直都有那个电热扇在吹着,那个破烂的在这冰冷的黑暗中功不可没的电热扇。
盖着被子而使我的呼吸变得有了些困难,这可不太好!对于我一个一直有鼻炎并在做过手术之后也没见的好了多少的人来说,呼吸有时候就是老天,佛或上帝恩赐给的真谛。而现在我不得不在冰冷下被迫把这没有给予我的或快要给我的真谛用被子拒绝出去,不过这样做却对于我驱赶寒冷很有帮助,我呼出的本来在暴露在外时会被冰冷成白色小水珠的气息在被子里可以一直保存着温暖,这使得我除脚之外的身体也开始温暖起来,更甚至,我在很快之中便感到有些燥热,远远地,温暖,甜蜜的燥热……
各种蜡烛点缀下的宾馆房间里,充满了彩色的朦胧感与蜡烛点燃后燃烧出的各种甜美的味道……
男孩深深的吻着,在女孩薄薄的,软软的,带着唇膏香气的唇上。
轻轻的,男孩的舌头的每一个部位,在女孩的齿间,舌尖上颚以及每一个所能触及的空腔的部位,缠绵着,缠绵着……就像在喝着一杯百年老酒一般,既想要贪婪的将其一饮而尽,又舍不得的想要慢慢的品尝到永久。
男孩的吻变地浓烈了,口齿间的缠绕跟着变的更紧,在这亲吻中,男孩缠绵的忘记了全世界……
紧抱着女孩的双手突然被换了一个姿势一个公主抱男孩将女孩放在了铺着白床单的床上,女孩双手交合的搂着他的脖子,像是怕在这一动作下滑落,而其实却是为了吻得更紧。
在亲吻之间男孩褪去了女孩的卫衣,褪去了女孩的胸罩,褪去了她的牛仔裤,也在褪去她最后一丝防线……
“不可以!”女孩停下亲吻打断男孩的动作,“我生理期”。
男孩停下了对她最后防线的动作,生情的扬起了嘴角,将一个吻印在了她的额头。
接着,无数的吻,从额头,眼帘,脸颊,颈项,双肩,乳房以及少女粉红的乳晕,一直吻过小腹直达腰间……
女孩静静的躺在雪白的床单上,感受着男孩的每一寸吻,每一团温热的气息,身体在打开所有的感官下开始热起来,奇妙的,让人感到很舒服的燥热。女孩的脑海朦胧的模糊了,在这个湿润的,真真实而迷幻的梦里……
男孩的吻回到了她胸前红晕的突起,将一圈粉红的乳晕并着乳晕上的小豆子含在口齿间深深浅浅的吮吸,双手在烛光下雪白的乳房上摩挲着,或快或慢,或轻柔或很用力……
男孩最终还是褪去了女孩最后的防线,手指在黛黑与花蕾和花瓣间摸索着,想向蜜浆的来源处一探究竟……
“不可以”。
“不要,徽”。
“这里真的不可以”。
女孩在甜蜜的莫名感觉间捍卫着自己。
“我知道,傻瓜,我怎么会”,男孩轻轻的在她的耳畔呢喃。
“那,用手可以吗?”
女孩的脸上燃着绯红的晕,颦蹙着,微微动了动嘴,“嗯……”
男孩将之放在女孩的手里。
女孩满手的握着,滚烫的有些发热,在突起的顶端泛着湿润的她第一次触摸过的东西……
汗珠从我的额头生长起来,一颗,两颗,细密的开始渐渐的布满整个额头,身体的的燥热愈发的激烈起来,包括那里,也直挺挺的在内裤里火热着……
感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即使是过去很久,它都会在你想起的那一刻穿越时空的再次引起你身体各项器官的反应。
普鲁斯特权说,“我终将遗忘梦境中的那些路经,山峦与田野,遗忘那些永远不能实现的梦”,那如果这梦是现实的存在过呢?梦幻了现实的梦,不知他是否会遗忘呢?
既时你能忘记这件事,忘记当时的人,忘记自己爱着她(他)的心,但只要你还记得当时的那份带动你身体所有感官的感觉,除非你永远不要记起或再也不去拥有类似的经历亦或在过分的从事中习以为常,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忘记。
诚然,如果没有那些拥吻,那些彼此身体与灵魂上的抚摸,我不会一直记着这么久。
在爱着晶的第五年,我对她的爱里增加了性的追寻。那强烈的渴望是我在对她之前的爱里所没有的(因为对于那时的我自身觉得不应该有着那样不健康的欲望,性在我年少时的有段时间里等同于变态),对她一切的拥有:每天的消息,每时每刻的心情,灵魂与身体,在我十九岁她二十岁那年变得一下子强烈了起来。
这是另一个故事了,一个主角未换,只是成长了的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