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阿雄正和他组织里的男生坐在一块讨论着什么。
“雄哥好样的啊!这么个冰美人硬是被你给捂化了。”
“什么呀,我也没想到她还能再理我,说到这儿还得感谢徽那个家伙,要不是他突然生了三四天的病我也无法一下子离她那么近。
“她既然理你了就证明她心里多少还有你,雄,我觉着这事儿还有谱。”
“那还用你他妈放这没味儿的屁!明白着嘛,是吧雄哥!”
“是你个大**!我估计她现在只是希望和我做朋友,别的什么的,不像”,阿雄叼着烟卷的摇了摇头。
“那你打算怎么办雄?就这样恋人不恋人,朋友不朋友的处着?”
“当然不行!但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我看这样吧,雄,她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日吗?过几天你就以庆祝我生日为名把大家都聚在一块吃个饭,去个迪吧什么的地方玩会儿,到时候你喝上点儿,我就许愿说希望你两能再在一起,你呢就假装喝醉也做点儿什么,大家再好好配合的起个哄,在这么多人面前她碍着面子说不定就成了。”
“唉!这主意好雄哥,即使因为她点什么的事没办成,你也可以以喝醉为由推得一干二净,随便说不定还可以干点……呵呵。”
“干点啥?干个**!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这主意倒是不错,行那就这么先定下了,钱吗……我一个人出一半,你们几个加她们几个女生合起来出一半,怎么样?”
“行”
“行”
“可以的”
……
众人说到这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男孩从外面走了进来,对他们几个视作无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学习起来。
“切,神气个**!”
“行了,人家学习好惹你了咋的,事就照这么做,都记着点,别再被人捅到班主任哪里了。”
商量完这一切的阿雄在今晚的夜自习并没有赖在男孩的位子上不走,这本该是让男孩高兴一件事,但却使得他更加的忧伤起来。
阿雄确实是没有想这些天的每一天一样的和女孩打打闹闹一节课,却隔着三排桌子的和女孩传了一个夜自习的纸条。纸条在那时是对一些熟悉的人说心事和秘密用的,这表示女孩和阿雄的关系可能在一步步的增进。
男孩就这样在这节课上充当了他们两的信使之一,一边不停的用由心乱到麻木的心做着作业,一边很不情愿的将一张张写着不知是什么内容的纸条传递到女孩的桌子上。
那个女生乘着老师不在的功夫又来问题了,男孩想着这多少可以排解一些心情,就不同往日的停下自己的一切作业全心全意的为她讲题,于是在讲述的过程中,男孩真的投入其中了,达到暂得于己的平复。
“这道题要做一条像这样的辅助线……”男孩挥舞着钢笔向着空中比划着,刚刚吸满墨水的钢笔笔尖胀胀的,墨水在惯性的作用下以水珠的形式迸了出来,最终落到了女孩的背上,四散开来绘制成北斗的图式,一切都只瞬间的工夫。
男孩的眼睛扑捉到了这一起的发生,心里不由得停了一下,脑中在接下来闪过无数种女孩知道后的反应,生气的,装作没关系的暗暗生气的,沉默不语的看过他一眼后从此再不对他言语的……总之,以他这几天来都没和女孩接触的情况来看女孩是肯定不会原谅他了。
想到这里男孩不禁的忧从中来,以不可断绝之式流淌而开……但转瞬却又被另一种心绪取代,“算了,管她呢!反正关系都这样了再坏还能怎样,也就是从打算不理我到真的不理我罢了”,一切的变化也只一瞬间的工夫。
问题的那个女生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点头表示着她的明白与不明白。
旁边的人在代替讲题的男孩充当阿雄的信使之一,一个纸条又传了过来。
“呀,谁弄的,晶你的后背上洒满了墨水!”
女孩停下为阿雄写纸条的手,转过头来找寻墨水的踪迹。
“这儿,挺大一团的!真不知道是谁弄的!这白衣服很难洗的!”
“对不起!是我撒上去的,真的十分抱歉!”男孩在那个“热心”的女生“热心”的追查中一脸抱歉的承认到,一时的羞愧与无可奈何涌上了心头。
“没事!我回去洗洗就好了!”女孩爽朗的回复了他,干净的笑里没有一丝责怪他的意思。
男孩一时语塞了,心里为自己刚刚的小人之心感到万分难当。
“那个……真的没事吧……很难洗的……”
“真的没事儿!我回去洗洗就好了”,女孩再次的宽慰他到,同样干净的笑容。
问题的女生又问了几道题后走了。
男孩沉默的,视线集中在那几滴随着女孩身体的摆动而随之扭曲移动的黑蓝色墨水儿上而思绪万千,他伸手数了数,一共有十滴。
“十滴,一共十滴”,男孩在心里默念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