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留言我看到了,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在矛盾着,如果那时关于咱俩或是说是关于我的的话,我想说的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徽在纠结了一个晚上之后,在第二天早上进行过尿检与血检之后给晶发了短信。
他最终还是希望知道些什么,至少,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他都该知道些个中原因。
父亲在他刚做完尿检时打来电话,“诶!你妈过去了,你到车站去接她一下。”
“接她?我下午就做手术了,万一上午主治医生再有什么要询问的嘱咐的……我走得开吗我?”
“那咋办?你妈这是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的!”
“打车啊!直接让司机送到医院。”
“嗯,行了,那你等的做手术吧。”
徽无奈的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去评价他父亲些什么了,要是平时也就算了,但他现在至少也算个病人,下午就要进行手术的病人。
徽看了下表,现在是早上9点钟,从小城到这里坐火车的时间是4个小时,徽做手术的时间是下午两点,从火车站到医院母亲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徽想着她怎么也可以赶来了。
晶的回复短信还没有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徽不明所以的,心想晶是不是不打算去回复他的这条短信了,如果不回复的话又代表了什么?
但徽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空当去想这些了,他下午就要手术了,昨天他的那个病友的表现让他多少有些替自己也担忧起来。到底这个手术有多疼?他即将要经历什么样的痛苦……
徽想起了自己床上那床根本就不能盖的被子,于是他到前台去和护士说明了一下,护士的态度还算可以,在登记了他的病房与床位号之后告知他新被子正在洗,只要一洗出来就立刻给他送过去。
于是徽回到了自己的病房,想躺着休息一会儿,却听到了他没吃早点的胃传来的饥饿声,徽于是想先去吃点东西吧,回来再躺下睡觉,睡眠对于他来说在术后有的是时间,徽这样想着。
母亲在下午一点半的时候用一个电话吵醒了睡梦中的徽。
“我到医院了。”
“哦在那儿呢?”
“就在一楼这个楼梯这儿,楼梯口这儿,人挺多的。”
徽一想这里是住院处,一楼不应该会有挺多的人,但还是坐电梯下到了一楼。果然在所谓的一楼电梯口处并没有挺多人,更没有母亲的身影。
“喂,我下来了,没看见你呀!”
“哎呀我就在楼梯口,你用心看用心找!”
“我现在也在这儿!还扶着楼梯呢!你走错了吧!”
“啥?不是一进来这栋楼?”
“那是急诊处!”
“那……你赶紧过来接我一下!我走错了!”
徽猛的挂掉电话开始焦急起来,他来不及看表的跑了出去,手术这就要开始了而他还得去找自己的妈!
在急诊处的门口徽看到了母亲,正提着大包小包的向他走来,徽赶紧跑过去拉着她也跑了起来。
“咋还跑起来了,跑啥!”
“我两点的手术!这就要到了!”
“呀!我还以为是明天呢!唉呀!这……你就不应该下来接我!”
“哎呀赶快吧!”
徽又一路小跑的回到住院处,在电梯里得以歇了会儿,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这时他发现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晶发过来的,但徽并没有打算去看,因为就当前来看他的手术比一条短信要重要。
徽拉着母亲回到病房,被他病友的母亲通知医生来找过他一次了。
“哎呀!这下算是……唉!”,母亲一听到这里慌了。
“医生都说什么了?”,徽也有些着急着问。
“就过来查一下房问你去哪了,说是看着就开始手术了还乱跑。”
徽听到这里回过头对着母亲说道:“行了你也别慌了,他待会儿一定还会过来叫我一次的。”
果不其然的,副主刀医生不一会儿真的赶过来了,让跟着他赶紧准备去手术室换衣服,并询问着他刚才去干吗了。
徽借口说去上厕所了,医生看病房里多了一个女人就问徽说这是不是你的母亲,徽说是。
“那让你母亲也一起过来吧,正好有些术前的事得和她说!”
徽便带着母亲一起跟了出来,母亲从腰间的内侧口袋掏出几张毛爷爷,阔步走到了医生身旁,正要往上递时,医生却快走了几步和她拉开了距离,这使母亲很疑惑,只好一直跟着,直到和医生一起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你看你,我说你这位病人家属,那有你那样塞红包的?大庭广众!你是要害我啊?”,医生道出了自己不收受的原因,母亲这才明白了过来,连忙道歉到:“嗨呀……你看我这农村来的也不懂……对不起啊大夫,这里没人你看……”
“那也别给我!一会儿啊!给主刀的庄主任!他知道(指着徽),你让他待会指给你,现在我来给你把他的病情和手术风险以及术后可能恢复的情况和你说一下……”
原定于两点开始的手术,到现在已经过两点了也没开始,徽正这样想着,主刀的庄主任进来了。
“病人联系到了吗?”
“联系到了,在这儿呢主任。”
“那赶快带他进手术室等候区去打麻药,快!麻药师在那里等着呢!”
“好好,来来,跟我走。”
徽示意这个就是主刀医生,于是母亲又将钱掏出来走了上去,将几张一百元大钞直接放进了主刀医生的白衣天使大褂的口袋里,并示意的朝着他笑了笑。
主刀医生点了点头,“相信我们,这只是一个小手术,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徽的这场手术,在这时才刚刚宣布了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