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澜突然回国,回到海市,而且还来到简映,这令时太太颇为紧张,她不知道若澜想要做什么?想要什么?若澜在时太太眼中如同疯子,她决不允许若澜再次伤害自己的儿子。
不过相同的是,这一次若澜再次在自己儿子的帮助下大摇大摆的走掉,时太太当场晕厥。
虽然她的晕厥并没有多长时间便醒转过来,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哭哭啼啼地说:“颂儿,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不让你做的你偏偏要去做,你真的不怕伤到自己吗?”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和她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母亲何不干脆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也就是自己的母亲,时颖颂才有如此的耐心。
时太太听到儿子这样问的时候,忍不住叹口气,她怎会不晓得什么叫做孽缘,她只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唯一的儿子而已。
但同时,时太太也知道,时颖颂从若澜那里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看来若澜也确实是一个气性大的人。
“你去吧,让我休息一会。”过去的事,如同一颗刺,扎在每个人的心头,时颖颂此刻虽然痛苦,但时太太坚信,长痛不如短痛,她不想再看往事重演。
时颖颂看出母亲的固执,他也只能叹息,母亲给自己的固然是爱,但这份爱已经令他喘不过气来。
只是时颖颂不知道的是,若澜和李工刚刚走出简映的大楼,就有郎佳清守在外面。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颂哥哥已经将你忘记了。”郎佳清同样盛气凌人,但她却更是一副空架子。
若澜压根就没想理会她,她径直往外走,伸手打车。
“你站住,”郎佳清快走几步,挡住若澜的去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不远处私家车上,等着好消息的瞿蔺见郎佳清忽然拦住若澜,只觉得事情蹊跷,连忙下车,走过来。
“你说,”若澜无奈。
“我和颂哥哥已经订婚,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我一定和你同归于尽。”郎佳清说话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看来,五年之前的事情,不仅使若澜恨透了她们,他她也同样恨透了若澜。这是什么?两败俱伤?还是郎佳清的这句同归于尽?
若澜冷静的看着郎佳清说完,才接着说:“我的教训告诉我,看着敌人,不如守好你自己的人。”
“你什么意思?”郎佳清确实不明白。
若澜冷哼一声,不打算在跟她过多纠缠,可郎佳清却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走若澜,她紧紧跟着若澜,并且试图用一只手控制住若澜。
若澜怎会轻易着了她的道,若澜只需要往旁边一个闪身,郎佳清便狠狠的向前扑过去,再加上她穿的高跟鞋极高,重心不稳,这一下,她便重重的栽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瞿蔺本来以为若澜会被这个大小姐制服,不曾想他赶到的时候,却刚好看到郎佳清重重的栽倒在地上,瞿蔺看到眼前少有的画面,差点没笑出声来。
而若澜呢?面无表情,仍旧说一句,“李工,我们走。”便挥手拦下出租车,连头都不回的扬长而去。
瞿蔺只在原地呆了一秒,便光速转过头跑到自己的车上去了,他真怕郎佳清看到自己,让这位大小姐看到自己刚好看到她的狼狈相,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喽。
瞿蔺一直回到自己的车上,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嘴里还不忘说:“若澜,真有你的。看来你对我还真是客气了。哈哈哈哈。”
若澜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坚强,她一个人面对自己的过去,更一个人和那些为自己的过去纠缠不清的人斗智斗勇。
若澜,从没有想过再回来,从没有想过再见这些人,更没有想过留在海市,回到海市的豪门争斗当中。
但许多事情就是这样不尽人意,许多事情就是不容许你逃避。一切仿佛命中注定,应该你扮演的角色始终都是你的,即便等待数年,一切一样会等着你回来,这场戏才会继续进行。
也只有在你勇敢的直面问题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己原来可以如此坚强。
若澜没有回公司,更没有回家,她找一家灯火辉煌的酒吧坐下来,点一杯最烈的酒,一饮而尽。
只是若澜不知道,在她强装淡定的脸颊上,有一颗泪,久久悬挂在那里,诉说着她的悲凉。
若澜的背后,有一双来自瞿蔺的眼睛,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变化多端,时而强悍的可以打败全世界,时而又柔弱的仿佛一个人支撑不下去,同样需要依靠的肩膀。
但若澜背后的眼睛还不止这一双,还有一双是来自时颖颂,他得到私家侦探的消息就毫不犹豫的赶来这里,他当然知道正常的男人应该去医院看自己的未婚妻,但是时颖颂就是想过来,过来看一看若澜。
不过,时颖颂看到若澜孤独的背影的时候,心便莫名的一阵隐隐发痛。
若澜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显然今夜她打算不醉不归。几个不良少年看见如此标志的美人一个人喝酒,自然过来趁机揩油,而若澜却已经昏昏沉沉,喝的放纵起来。
“跟我走。”时颖颂冲上前,一把拽住若澜。
“你是谁?”若澜确实已经泪流满面,她在伤心,为以前的自己。“你放开我。”
若澜的挣扎在时颖颂这里根本无用,“跟我走。”时颖颂不由分说的拉着若澜就往外走。
“你丫到底是什么人?做事也太不地道了吧?”若澜虽然已经喝的没有力气反抗,那几个少年可不打算就这样看着煮熟的鸭子莫名飞了。
“你们想怎么样?”时颖颂脱下外套,他可不会将这几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一旁的瞿蔺看形势不对,连忙上前,说道:“你们几个想做什么?”原来瞿蔺认识那几个人。
“原来是瞿小爷。”几个毛头小子连忙让开。“误会,误会。”
时颖颂可没工夫跟这几个人废话,他向瞿蔺点点头,像是打招呼又或者这便是感谢,总之时颖颂就这样在瞿蔺的眼前带着若澜走了。
瞿蔺看着若澜几乎依偎在时颖颂的怀里,心中有一种不知如何形容的滋味散开。
“时颖颂,你放开我。”若澜坐进时颖颂的车上,再次大声的喊着,她拼命的推开时颖颂,试图打开车门。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时颖颂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
“时颖颂,你放开我。”若澜没头没脑,只会说这一句,看来她确实已经醉了。
时颖颂看着若澜,无奈的摇摇头,才吩咐司机说:“去我的别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