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背后那人利用完余氏,也到了斩草的时候。
所以余氏现下这个模样可跟她没有关系。
余氏继续痛苦着,到后面嚎叫了几声,嘴迹边流了一大滩血,然后瞪着眼睛倒在了风如平的怀里,这是死不冥目了。
"娘,娘。"风如平摇着,撕心挒肺的喊着。
"如平,侧夫人已经去了。"南宫影有些可惜道,只是眼里没有一有丝哀伤。
"公主,如平没有了娘,也没有了妹妹,只有公主您了。"风如平抱着余氏的身体,悲痛的对着南宫影道。
听到他的话,南宫影突然有些同情起这个男子。
他确实是可怜的。
正如自己,爬了一辈子在别人眼中却还是跳梁小丑。
"如平,你还有本宫。"站在风如平的身后,圈住他的脖子,这一幕落在笑笑的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
不过却也佩服风如平,在这个时候还不忘煽情。
对着明月打了个手势,明月上前扶着笑笑走了出去。
余氏的意外死亡让她对后面的那个人更加的好奇了些。
那个人似乎每次都能算准时间,然后让每个人恰到好处的毒性发作。
到底是巧合,还是那人暗中操作的结果。
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
小手微握,那只黑手似乎无所不能。
如果只是云族之人,娘亲作为家主不可能会怕她。
她已经能确实拉那氏是背后的那只黑手,但拉那氏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身为云族家主的云诺对她也有所畏惧。
血雀族的余孽。
但不太像,血雀与云雀本就是一家,其武功路数大抵相同,但是拉那氏所用的功力,却是她从未见过的,而且其威力,不在云血大法之下。
而且,拉那氏似乎完全没把她的云血大法放在眼里。
这就让她更奇怪了,她为什么会对云血大法那么熟悉。
"娘娘,现下咱们去哪。"明月不知道娘娘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了下来,以为娘娘要去别处,于是问道。
"回宫吧。"笑笑望了望天,天空微蓝,和她的心情一点都不成正比。
"是。"明月也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态,再加上娘娘现下又怀有身孕,脑子肯定乱糟糟的,总想讲些高兴的事给娘娘听听,却发现讲不出来。
笑笑刚回宫,就看到南宫天在风鸾宫焦急的渡来渡去。
心里疑惑,忙上前"南天,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让你急成这样。"
"娘子,你回来了就好。"南宫天看见笑笑进来,松了一口气,他刚刚才知道,他培养多年的隐卫里面居然出现了叛徒。
这个发现让他很震惊。
隐卫是皇家隐卫,作为皇室的隐秘力量,不仅担负着守护皇室,便担负着保护他与皇后的身家性命,所以她们的一举一动隐卫自然是清清楚楚。
现在里面出了叛徒,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与笑笑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敌人的眼球之下。
"是不是朝庭上出什么事了?"笑笑邹眉。
"你们都退下吧。"南宫天挥退了一众宫女,牵着笑笑的手往里走"不是,是突然感觉有些害怕,这种感觉就像是三年前预感到你会离开我一样。"
"瞎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待在你身边,又如何会离开你。"笑笑嗔笑。
"是真的,娘子,三年前大婚前我也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总感觉你会随时离开我一般,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我很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南宫天把笑笑纤细的双手抓到自己的心窝处,让笑笑感觉到的他的心跳与不安。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笑笑看着不同寻常的南宫天,疑惑道。
"你知道,皇室隐卫历来只效忠和皇室,皇上和太子才有权力支配隐卫的力量,而且自打你回来之后,我在不少地方都安插了隐卫,可是有好几次隐卫该出手的时候却是没出手,今天我安排了几个比较信得过的隐卫悄悄尾随在保护你的隐卫身后,发现中间有隐卫悄悄的向什么人发着信号。"南宫天的语气里有丝愤怒和悲凉。
这是奇耻大辱。
皇室隐卫就像征着是皇室的死士,而现在居然有死士叛变,还有什么比这个还让人难受。
"可有查出是向什么人发送信号。"笑笑的脸色也严肃起来。
隐卫里面有内奸,这事非同小可。
往在了说,一两只小虾米是不可能有这个胆量的。
很大的可能就是隐卫里面有大人物叛了变。
"没有,因为他很快又回来了。"
"今天余氏与我好好的说着话,却突然之间中毒倒地,不知道是不是和暗中的人有关。"经南宫天这么一说,笑笑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余氏真的被人植了毒,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就毒性发作了。
这中间一定是有人在中间动了手脚,才致使余氏的毒提前发作了。
"看来,那人的力量真是神通广大,这手居然已经伸到了外人看不见的隐卫当中,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渗透的。"南宫天的双眼泛着波光,嘴角泛起讥诮。
"看来那人不仅对你十分了解,而且对你的隐卫也非常了解,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笑笑嘴角也是带着微微的嘲讽。
"是啊,一切都是我大意了,亏我还一直以为自己乾坤在握,现在看来完全是人家眼里的小丑。"南宫天苦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