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未必。"南宫天神秘一笑,轻轻地落下黑子,一盘死棋又活了。
"皇上棋下得不错。"赫连诚没有料到皇上会弃掉一子,而保住整个棋面。
如此一来,估计有人要被收拾了,南宫天的心思果真是深不可测。
南宫天不置可否,待赫连诚离去,便派小德子去宣尘然过来。
"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事你也听说了吧。"南宫天与尘然似君似臣,更多的时候却像是朋友一般。
尘然点了点头。
"三年前,在王家村也出现一样的圣旨,被我亲手毁去,现下又出现这样的圣旨,尘然有什么看法。"一份圣旨不可同时出现两次,且被他亲手毁去,自然不可能是那份,这也是他现在蹊跷的原因。
"微臣认为,这份圣旨或许原先并不在肖家,肖孜墨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以肖孜墨的性格,如是一开始便执有此遗召,在风家嫡女回来的那一刻他便把遗召公布于众,不可能会等到现在再出手。
"看来有人不是不想我成婚,是不想我坐稳这个江山。"南宫天冷哼。
"他估计就是想得到这种效果,所以皇上,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稳住,以笑笑的聪明,估计很快就会明白其中缘由。"那样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岂会不知这其中隐藏的玄机。
"娘子自会明白,只是我又如何愿意让她受了委屈。"
"王兄。"南宫天紧闭的双眼随着来人的到来,突地睁了开来,脸上染起几分柔和,可以看出来人在他的心目中可谓是举足轻重。
"皇上。"南宫齐对着南宫天恭敬道。
"王兄,相信今天地朝堂上发生的事你也有所而闻,王兄怎么看。"
"皇上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南宫齐一脸平和,即便是面对皇上,脸上也没过多的表情,好像生来就是那样。
"真话假话朕都要听。"
"真话就是,如皇上不是与风家嫡女早就已有夫妻之实,臣定是不赞成皇上冒着天下之大不讳来娶风家嫡女,假话便是,这是皇上的家事,臣不好过问。"
在南宫天登基前,南宫齐没少在背后为南宫天出力,但自从南宫天登基后,南宫齐便自动提出交出手中的权利。
在南宫天心里对这个大哥,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愧疚。
三年前的计划有一半还是南宫齐的注意。
"还是王兄最了解我,那帮老匹夫拿着个遗召当令剑,以为这样便可以控制我。"南宫天冷哼。
"皇上打算如何对付他们。"南宫齐平静的问道。
"随他们闹。"
不知道是不是南宫齐的错觉,总感觉南宫天的眼神总是时有时无的飘向他。
"皇上,臣认为此事非同一般,皇上还是要小心谨慎的处理。"南宫天平静的话语里透露出几分关心的味道。
"朕知道,朕不过是心里有些烦燥,现在与王兄说了一会话感觉好多了。"从几何时,他这个大哥变得如此平静无波,他记得小时候的大哥最爱笑,现下想从大哥身上看到笑容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南宫天也知道,大哥在皇宫的生活不容易,但父皇本就子嗣单薄,应该无人敢欺负仅有的几位皇子。
而且南宫齐与老四南宫宣虽说不是死对头,也不像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那种。
是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好似与所有人都走不进他的心里,都是局外人一般。
"这是臣的荣幸。"南宫齐双嘴紧紧的抿着,听到南宫天的话,嘴巴动了动轻吐出来。
"王兄觉得笑笑如何。"他不相信王兄不知道笑笑就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
三年前他还告诉了他,不过那时候他的态度好像不太同意。
"臣认为她配得上皇上。"
"是吗?哈哈。"听到这句话南宫天大悦"她的确够格。"
南宫齐眉毛动了一下,有些轻轻的上扬。
"三年前臣为了皇上的安危,的确派人调查过她,那时认为皇上娶一介农妇不是个明智之举,抛开皇爷爷的那份遗召不说,现下她既然有风家嫡女这个身份,就够格。"
"果真还是王兄最了解朕,这话一下子就说到了朕的心堪里,以肖国公为首的那向个若是能这样想,这个事情就好办多了。"南宫天叹气,身为皇上,九五之尊,看似荣耀,何尝不是举步维坚。
待南宫齐离开时,意味深长地朝里看了一眼。
南宫天一个静静的对着那份遗召发呆,眼里透出一丝凛冽之气,忽地一阵淡淡的香味传入他的鼻孔当中,让他的身体为之一阵。
"娘子,既然来了就别躲着,下来吧。"这种香味他最熟悉不过,不是笑笑是谁。
"耳朵这么好使。"笑笑轻飘飘的飞了下来,嘻笑道。
"是鼻子好使。"
"原来是我身上的味道暴露了我。"笑笑邹眉,一点都不好玩。
"若不是为夫发现,娘子打算什么时候下来。"南宫天勾了勾笑笑的鼻子,淘气。
"自然等那人离开之后我就下来,靖王他会武吗?"她派出的人查出来的消息都是大四位皇子当中,这个靖王爷的武功算是最差的。
"嗯,众皇子当中他的武功是长进最慢的那一个。"
"我总感觉这个靖王爷有些莫高深测。"笑笑加上之前在路上的那一面,与南宫齐不过才见了两次面,她对南宫齐真的没什么好影响,说不上厌恶,也是没有好感的那一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