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肖凌情手拿三枚针,而后各自穿好线,一个起落,三针几乎落下,又同时上来,但却能见那三针分工明确,绣的东西也各为不同。
只见那些针飞上飞下,如同自己会飞一般,也不见肖凌情到底是如何做到,心里对肖凌情的才气不由又涨了几分。
真是好历害,如此绣法只怕她们一辈子也学不会。
不一会的功夫,一幅大气又精美的梅花图便从肖凌情的手里出来。
"好,好。"不少公子开始吆喝。
"凌情现拙了。"肖凌情手起手里的三枚针,朝大家行了个礼便回到了座位上。
肖夫人对肖凌情的表现非常满意,在这海沧国有那个女子的才华能比过她们家情儿。
有几位公子出来作了几首诗,也颇得好评。
"风小姐还是第一次参加梅花宴吧,不知风小姐为大家带来了什么。"肖夫人扫了一圈,朝笑笑问道。
"笑笑第一次参加梅花宴,什么也没准备,便临时表演一个。"
笑笑此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常珠常玉担心风姐姐会在这里出丑,傅倩云,马若菲这边却是坐直了身体,一幅不能错过的派头。
风如琦一点也不担心妹妹,这些日子他算是知道了,妹妹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哪轮到别人来欺负她。
据说侧夫人被夺了当家权,一气这下竟病倒了。
笑笑缓缓地从位子里出来,她的舞姿在座的大部分都看过,今天自然不会再跳舞,她今天想到了一个新玩法,希望不会让她们失望。
"请肖夫人帮我准备两张纸张,要稍为大点的那种,还有笔墨。"要玩就玩点大的,那些小儿科的自然是没什么好玩。
"听到风小姐的话没有,还不快下去准备。"肖夫人对着一旁的丫环喝斥道。
"是。"丫环领命而去。
现场有人笑出声来,风小姐这是要干嘛,现场做诗吗?还是准备在现场秀一下她的书法。
不一会,丫环便拿了纸张和笔墨过来,摊在笑笑的面前。
"风小姐,可以开始了吗?"
"是,笑笑这便开始。"
笑笑示意明月把她坐过的椅子给她搬过来,明月虽也疑惑,见到小姐的吩咐也不敢怠慢。
只见笑笑把一张纸摊在腿上,一张纸摊在地上。
然后两支脚各夹了一只笔在上面作画,几乎是不用看,看似乱涂乱画,但离得近的人却看见,一幅梅花盛开图呈现在她的脚下。
笑笑的两只脚在动,手上自然也是不消停,刷刷地腿上的纸上写着字。
看着那些公子小姐的眼睛都直了。
刚才肖凌情一只手指挥着三根针已经很历害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更历害的,手脚并用,问题是还能作出那么美的画来,写出那么美的诗。
当真是史无前例。
对风小姐可能是草包的猜想立即颠覆。
肖夫人越往后看,眼睛睁得越大,消息不是说这个风家小姐目不识丁,现在这个双脚并用,即能作画又能写诗的当真是消息里的那个人。
怎么和消息里形容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这一下就把刚刚情情带给大家的惊艳给生生地压下去了。
"好,好。"这些好字自然是由尘然这边的几个公子发出来的,他们对女红什么的不感兴趣,却对笑笑现在露的这一手深感兴趣。
只有肖凌笙眼里泛着趣味的光芒。
尘然见怪不怪,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人惊奇。
风如烟的手里的手帕都快被她揉烂,谁能告诉她,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孩子是如何会这些的。
一画完毕,手里的诗也已完毕。
一幅傲雪迎春图展现在大家的眼前,永安候府的章公子又把笑笑作的那首诗摊了开来,并念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好诗,好字。"
笑笑转过头朝肖凌笙扮了个鬼脸,由中内情,自然他们两个自已知道。
"百闻不如一见,笑笑当真是让我们长见识了。"尘然由衷地赞着,肖夫人想借着这个由头为难笑笑他不是没有看出来,现在见笑笑挽回了局面,他自然得添一把力在上面。
"风姐姐,你真历害。"常珠常玉早就按耐不住围在了笑笑身边,风姐姐真是好历害,上次一舞惊人,今天更是一诗一画惊人,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
"没想到风小姐有如此才情,倒让我们见外了。"肖夫人话里明显的酸意显而易见。
"谢肖夫人夸奖。"她就权当作是赞美吧。
肖夫人脸色铁青,她那是讽刺,谁赞美她,好赖话听不出来。
笑笑回到座位,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眼光,想起纸条上的事,笑笑招了一个肖府的丫头过来,询问着解手的地方在哪里。
那丫环对今天的宾客都不敢怠慢,见笑笑要解手,就在前面带路。
路过假山旁的时候,笑笑特意朝假山里头望了去,那丫环见笑笑似是对这座假山颇感兴趣,便说开了话。
"风小姐刚回来怕是不知道这座假山是我们少爷亲自雕的呢。"那丫环好崇拜地说。
"你们少爷雕的?"能把一座小山雕成如此唯美,在现代不会是园林专家吧,笑笑心里猜测道。
又听那丫环道"我们少爷除了爱带兵打仗,回来便爱侍弄这些。"
"你们少爷真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