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然有警觉,对上那些细丝。
一个人影自铺子飞身而出,朝笑笑而去,尘然大惊,又来一个,刚想掉头,便看见是笑笑地里干活的伙计。
那伙计跪在笑笑的身前,拜了三拜,朝那红衣人射出三个暗器,那红衣人所料不及,侧身欲躲,那暗器就像是长了眼一般在她周围绕着她久久都破不了。
"老王头。"尘然认出了那个人。"你。"刚想问点什么,只听老王头道。
"多谢尘然世子相救,后会有期。"老王头朝上宫南天那边看了看,见上宫南天脸上血色全无,摇了摇头,尘然来不及反应,老王头已抱住笑笑离去,只看见笑笑红色的凤袍在空中飞舞,一时间不见了踪影。
"哪里跑。"陈琪琪大恕,刚刚那几个暗器好励害,好像是云雀一族的手法,待她反应过来哪见笑笑的人影,一急,朝空中追去,她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今天,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在她面前离开。
"公子,要不要追。"
"不必了。"尘然望着那抺红色消失有空中,有一时间的愣神,她就这样走了吧。听见属下的问,摆了摆手道。
老王头一看就是来救笑笑的,就凭老王头刚刚露的一手,对付那个红衣女子绰绰有余,他们追上去又如何,问题是他们追的上吗。
"之初,南天如何了。"尘然转身来到了云之初的面前。
"情况不太乐观。"云之初脸色沉重,太子是在脑门处受的伤,就算救过来,只怕对他的大脑也有所损伤。
"笑笑呢。"云之初一心在上宫南天身上,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情况。
"被一个神秘人救走了。"尘然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但是他知道,若是太子醒过来,没有看见他的新娘子,他一定会受不了。
海沧国永利15年。
一輌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官道上,前面一位男子在赶马车,马车里面坐着两位姑娘。
"主子,你真的决定了?"旁边一位穿翠烟罗华裙的女子问向正在闭目养神的女子道。
只见那位女子缓缓的睁开双眼,满眼都是芳华,虽然跟了主子三年之久,明月还是看得有些痴了。
三年了,主子比她来到的时候,更加倾国倾城,举手投足间满满的都是柔情,就算她是一个丫环,却也不仅看得痴了。
"嗯,总归是要回去的。"女子淡淡的应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叫明月的丫环不再说话,只是掀开帘子往外看着,这条官道很热闹,有走路的,有骑马的,也有坐马车的。
因为离京都的城门只有几里地了,四面八方涌向京都的人都是经过这一条官道才能进入京都,所以这条官道才会这么热闹。
女子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在她大婚那一日的情景,数不清的黑衣人,然后就是上宫南天脑部中剑的那一幕,每每想起,心就如刀绞一般。
好好的一个大婚,硬是让血雀族的云水仙给搅成了那般模样。云水仙,笑笑冷笑,亏她一开始还认为自己与她有眼缘,原来不过是表象而已。
上宫南天,想起她,笑笑突然捂住她的胸口,真的是好疼,三年了,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忘了她。
自从那日她被老王头救下后,陈琪琪,不,确切地来说,是云水仙,一路便穷追不舍追到了乌山脚下。
只因为乌山里面藏着云雀与血雀一族的宝物,云血之珠,几百年前,云雀与血雀本是两姐妹,一个掌管着云族至高无上的云之珠,一个掌管着云族至高无上的血之珠,共同守护着她们共同的家族。
两姐妹齐心协力共同创造出一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功,云血大法。
传说谁拥有云血大法,谁就是云族下一任的继承人。
更有传说,谁能得云血之珠练成云血大法,便能坐拥这沧海大陆,令所有国家俯首称臣。
以至于,云族内部开始起乱,大家纷纷对云血之珠觑觑,残害族人之事时有发生,云族家主一恕之下,把云雀和血雀两人赶出了云族,云雀与血雀两人心生介蒂,自立门户,便有了云雀和血雀一族。
血雀一族开始了漫长的争权称霸之路,为夺权,不惜干涉各国内政,以至于一时间战火四起,更是把矛头对准了云族家主之位,想坐上云族家主的位置,便妄想统领沧海大陆。
云族本就有族规,不许云族这人干涉各国内政,血雀族之人想统领沧海大陆,令各国之间战火不断,百姓更是流连失所。
云雀一族的人看不下去了,为主正义,他们跳了出来,本是一家人,却不得不反目为敌。
血雀,云雀开始了慢长的撕杀,云雀家主死之前把云族至高无上的云之珠和血之珠合二为一封存在了一座无名的小山上,也就是几百年后在乌山里,血雀一族遍寻不见,便对云雀一族进行疯狂的报复,直到两个家族消亡。
就这样,血雀与云雀消失在沧海大陆,一时间沧海大陆停了战火,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而云血之珠渐渐也被世人所忘记。
那日云水仙追到乌山脚下,当时的她还在昏迷当中,云水仙欲取她的血破开乌山阵法,从而得到云血之珠。
打斗之时,被老王头打成重伤,仓煌逃离。
老王头用她的血解开乌山阵法,取得云血之珠,便离开了乌山,回到了云族。
如今,距她大婚那日,刚好是三年整的时间,在这三年里,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习武,然后就是挣钱,种地,种粮食,种药材。
因为醒来后她被告知的第一件事,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云雀与血雀之分,她身上流着云族最正统的血液,她以后便是云族新的当家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