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赶紧走吧,喝个喜酒丢了命划不来,再说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们待在这里确实不好。"
谢秀英很满意这种效果,她就是要让大家知道,她谢秀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公子,怎么办,要不要出手教训那个疯女人一顿。"一个中年男子道。
"她不是一个人,有同伙,刚刚那个褐色衣服的中年妇人有些奇怪,你盯着她。"说话的正是尘然,按理说,他是笑笑的朋友,出席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奇怪,但他今天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便是护太子和笑笑的安全,所以,今天他不能来这里露面,只能易了容带领上官家的暗卫藏在这些人群当中。
"是。"那人得命离去。
尘然眼光绕铺子转了一圈,果真与平时大不一样,除去他们的人,还有一些陌生面孔出现在里面,这些肯定不是宾客,那只有一个可能,这些人是来闹事的。
慢慢的靠近谢秀英,想走近前瞧瞧,这些人到底想利用谢秀英来达到什么目的,谢秀英的目的很明显,她就是为那两间铺子而来,那背后的人呢,又想得到什么。
温文尔雅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不管谢秀英是为了什么,如是笑笑或太子因此而受到伤害,他是万万不会放过她的。
"秀英那,笑笑毕竟与你母女一场,这么多年过去,我就不相信你对笑笑那丫头一点感情都没有,有什么事不能过了今天再说。"王员外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才不信那臭丫头,如是过了今天她能放过我,不可能的,有什么话就在今天说,别跟我说过了今天说,没用,如是不答应我,我还是一句话,我要毁了这铺子,大家谁也别想走出去。"那人说她只要今天出现,来这里制造混乱,越混乱越好,等接亲队伍一到,她的任务便算完成,那人答应给她十万两银子作为报酬,想到银子,心里越加美,表情越加狰狞。
十万两啊,那可是白花花的雪花银,就算她这辈子什么也不干,也不愁吃不愁喝了。
"你们也别不信,我真有这个能力毁了这铺子,只要我一声令下,连一只蚂蚁也别想从这铺子里走出去。"谢秀英哈哈大笑道。
"谢夫人,难道你杀了这么多人,只为得到两间铺子,就算得到了那两间铺子,你又怎样。"尘然在前面道。
尘然现在易了容,谢秀英自然认不出他,只当他是一般的宾客。
"若是你们死了,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楼上那个丫头,是她不近人情,为了手中的两间铺子,不惜你们的性命,亏你们还来喝她的喜酒。"谢秀英压根就不觉得她这样做有什么错,笑笑是她带大的,她来要铺子有什么错,但她要了,笑笑不给就是笑笑的错。
"我与东家的有些生意中的来往,她嫁人我自然是要来的,再说我也佩服东家的为人,今天看到夫人在此闹事,才知道东家碰上怎样的一个娘,在坐的各位,无非是东家的亲朋好友或是生意上的伙伴,大家也都知道东家的为人。"尘然话锋一转,再道。
"夫人,你今天上门只怕不是只要两间铺子那么简单吧,看你的穿着,你现在的日子可是大好,又如何会把两间铺子放在眼里,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演这一出的。"尘然口气幽得变得生硬,谢秀英招架不住只得节节败退。
"没有谁指使我,是我自己要来的。"谢秀英眼神闪烁。
"夫人,如是你说出实情,也许东家也看在你们多年的母女情分上,放你一马。"尘然没有错过她眼里的慌乱,继续说道。
"她早就不认我这个娘亲了,也不认她那些个兄弟,我又何必为她考滤。"谢秀英态度缓和了下来,与风正良那个死鬼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他待自己还是不错的,可是若没有她,他一定会待她和孩子们更好,所以,那个臭丫头今天必须把两个铺子给她,她今天是铺子也要,那十万两银子也要,如此大好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尘然见她完全没有悔意,手指一点,就要去点她的睡穴,却见谢秀英不可置信的盯着前方,然后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啊,杀人啦,杀人啦。"有人惊呼。
尘然四处查看,却不见任何人影,赶紧上前查看谢秀英,探了探气息,没死。
"这位公子,她怎样了。"见谢秀英倒下,二狗赶紧上前。
"不过是晕了过去,不知道是谁看不下去了,才出的手,找个屋子把她锁住吧,免她再出来生事。"
"是,来人,过来搭把手。"
听到没事,大家的情绪才略为好转,在喜宴上见尸到底是大不吉的,睡过去了好,最好不要醒来,这样新娘子才能顺顺当当的出嫁。
"快开饭了,大家都入座吧。"把谢秀英锁住,二狗出来招呼大家道。
"好,好。"生事的已经关住,大家也就没什么好怕的,大家开始谈笑风生。
"老王头,你怎么坐在这里,找你老半天了,走,喝酒去。"大毛看见角落里有一个孤傲的身影,上前拍了拍手道。
"走,今日咱们一定要不醉不归。"老王头见是大毛,应道。
"可不是,我们都是在东家手底下做活的,今天东家出嫁,我们自当过来热闹热闹。"说话的是二崽子,地里干活的几个伙计,今天全都过来了,见马上要开饭,自然喜上眉梢。
"走吧,走吧,今天大家都不醉不归。"
"好像午饭一过,迎亲队伍就要到,大家快点吃,我们正好看新娘子上花轿。"
"走喽,吃饭去喽。"
午饭就在热热闹闹中渡过,没有再发生什么插曲,尘然趁吃饭这个空档,四周转了一圈,暗道,看来等会有场硬仗要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