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三人可有处置。"点了点头,谋今天为笑笑挡了暗器,现了一次身,不知道聪明如她可有猜出什么。
"那三人被暗卫点了穴,割了舌头与小二,现下扔回了县衙大院。"恬静的样子,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咎由自取。"薄薄的嘴唇吐出四个字,竟敢肖想他的女人,下次如是再犯,怕就不是割割舌头,割割小二那么简单了,割的就是他们的命。
"准备一下,婚拜仪式一过,立即起程回京都,半刻也不可耽误。"
"早已准备好,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道出你的身份。"
"这个现在不是最重要的,她是何等聪明,估计心里早就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了,说与不说已没有那么重要,为了她的安全,那一日,我会把她打晕,回京都再与她细说,如不然,以她的性子,想必是不愿那么快与我回京都的。"上宫南天心情从没有如此沉重过,从小到大,凡事都是在他的运筹当中,唯独她。
"到了京都她的危险相信也不会比这少。"京都是什么地方,是最是鱼龙混杂之地,如她是风家嫡女的消息一放出,各路来探真假的人马便会蠢蠢欲动。
"我知道,我能做到的便是把她放在身边光明正大的来保护。"上宫南天又何尝不知道这点。
"她值得你去保护。"那样一个冰雪聪明,巧笑焉兮的姑娘,值得太子为其倾其所有,她是这天底下他见过的最不娇柔做作,高兴时大笑,生气时憋嘴,时不时还冒出几个古灵精怪的想法,这样一个女子,也是他最想保护的人。
笑笑在暴风雨中平静的度了两日,这几日,她的两个铺子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那些陌生食客每日都会前来,但都只是默默的用餐,并无什么异样,笑笑不仅在心里嘀咕,难道是她想错了。
或许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奏,看似平静而已。
转眼便到了十月二十六。
一大早街上出奇的安静,人们似在在沉睡中还没醒来。在肖府大门外,并列着几辆马车,不时有下人们往马车上搬运着东西。
肖夫人身穿一件桃红色收腰小衣,外穿一件白色兔毛小袄,时不时地嘱咐着要小心之类的话语,眉语之间隐隐露出喜色。
"夫人,东西都准备得怎么样了。"肖成富今天没有穿他的七品官衣,换了一件墨青色的衣服,脸上看着疲惫,话语间却透着轻快,看来心情不错。
"老爷,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不出一会,就可上路了。"肖夫人回过头瞧见肖成富,依稀间竟看见肖成富年轻时的样子。
"嗯,让他们动作快些。"肖成富颇有些满意地看着来来回回搬运东西的下人。
"是,老爷,此次离开安阳县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在这里住了三十多年,现下要离去还真是有些不舍。"
"夫人的这种心情,我能理解,我在这里长大,我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说到底,那里才是我们以后的家,以后以机会回来看看便是。"肖成富走上前去拍了拍肖夫人的肩,安慰之意很明显。
"老爷说得是,我们此次回京都,我一共选了十个丫环,十个小厮随行,剩下的都给了银钱,让他们拿了卖身契另寻人家去了。"本身想多带些去的,到底是第一次过去,带多了也怕于礼不合,便男女各选了十个,到了那里也免了让人挑礼。
"夫人辛苦了,这些事夫人看着安排就好。"肖成富点了点头,对这些事他并不上心。
"多谢老爷信任。"
"老爷,夫人,东西都已搬上马车。"一个小厮前来禀报道。
"知道了,下去吧。"肖夫人挥了挥手,自个走近马车一辆一辆的查看起来,带走的都是名贵之物,都得小心放好了才行。
走了一圈,发现没有东西漏了,便嘱咐大家快些拿好自己要带的东西,各自上马车,准备离开了。
丫环小厮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之色,去京都呢,那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如今却要跟着老爷和夫人过去。
"老钱。"肖成富唤了一句。
"老爷,您叫我。"一个胡子发白的老头跑了过来。
"我们去京都给少爷看病,也不知道这一去要耽搁多长时间,家里面要带走的夫人都带走了,要打发的夫人也都安排打发了,你老在家帮我看着这院子等我们回来。"拍了拍老钱的肩膀,肖成富有些不舍道。
"老爷,您们只管去,家里面还有我呢,夫人给我留了一些使唤家丁,我一定会把肖府给看住等你们给少爷看病回来。"老钱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他是看着肖成富长大的,也是知道肖成富一家去京都做什么,但这种事在还没有十成的把握之前,老爷对外都宣称去京都给少爷看病。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一会你上一趟陈府,就说我和夫人带着青儿上京都求医了,无法去他家喝喜酒,礼单夫人已准备好,一会你送过去。"肖成富想起今天貌似是陈家志嫁女儿的日子,早早陈家志就跟他说了。
"是,我一会就过去。"老钱点了点头。
"你跟陈大人说一下,就说如是青儿的病好的快,我可能短期内就回来了,如是青儿的病一直不好起来,也不知道归期,衙里的事务就麻烦他多操心操心,有什么大事不用汇报,直接处理了就行,如是久不回来,我也会写信给齐州衙门,让金知府升任他为代理县令。"肖成富知道,这一去京都不知道京都那边到底是什么态度,不能把安阳县城的路都给堵死了,如是京都那边情况不乐观,他还是可以回来当他的一县之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