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哪里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口感,我没事,一会这衣服自已就会干透。"她身边也有两个使唤丫头,有的时候,她会自己动手做某些事情,并不嫁接丫环之手。
"真不明白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你不让丫环们去干,丫环们哪里会知道你的口感。"诗诗对妹妹的这种行为非常不赞同。
"是啊,琪琪,有什么事吩咐丫环一声就好,没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你看像今天,要是一不留神烫伤了,以后可是会留下伤疤的。"罗城欢看了看琪琪身上的水印迹,劝慰道。
"她就是傻丫头一个,欢欢,咱们还是进去说吧。"朝上宫南天消失的方向望了眼,提仪道。
"好啊,我想东西差不多都上齐了,咱们得赶紧坐下来尝尝这里的味道。"
"我先去下面续壶水。"
"客官,还是我来吧,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就可以。"不知何时,阿秋已站在了琪琪的身后。
统一的鹅黄色束装,显得干练又精神。琪琪犹豫了一会还是把壶子交给了阿秋,转身进了雅室,心里不仅在想,这里的小二真漂亮,声音也好听,最重要的是,与人说话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这"小太阳"的名字取得真是绝。
"欢欢,你听说了没有,肖公子据说成傻子了。"刚坐下,诗诗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从老爹那里听回来的消息吐露给罗城欢。
"我只听说肖公子似是得了一种什么怪病。"罗城欢显然还不知道,前段时间自己外出逛街时还看到那肖公子当街调戏小姑娘,如何怎么就这成了傻子。
"是真的,听我爹说好像是让他下面的一房小妾给害的。"肖家与陈家,一个为县令,一个为县辅,两人表面和和气气,说句难听的,陈家巴不得肖家出点什么事,然后她老爹可以顺顺利利的登上县令宝坐,不需要每天都对着肖成富低头哈腰。
"那真是可惜了,上次我还听我娘说,那肖家似是有意与你家结亲,我还替你高兴,没想到现在就出了这事。"罗城欢语气里的婉惜听在陈诗诗的耳里却是异常的刺耳。
那肖公子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还不知道,一个花心大萝卜,想自己嫁给他门都没有,再说不就有个当县令的爹,如果那一天自己的爹爹升官了,她就是县令千金,还在乎那个县令儿媳妇的名号。
"我们家那境况如何能入得了肖夫人眼,倒是你,我看肖夫人就极为喜欢你。"一个是安阳县令,一个是安阳第一美人,当真是绝配。
"肖公子我可消受不起,还没成亲,后院就已经一大堆等着收拾的女人,肖公子这一病怕是咱们安阳县城都得乌烟瘴气起来,听说现在县令大人堂都不升了,有什么事都交给你爹去打理,这可是真的。"如果真如传言所说,看来这陈家翻身的时候也快到了。
"别听下面那些谣言,我爹只是代理一些寻常的公事,至于重要案子还是要县令大人来审理的。"陈诗诗说着嘴角往上勾了勾,那缺掉的门牙处还沾了一颗菜叶子。
琪琪像是没听到姐姐与罗城欢的对话,安静的在一旁吃着。
吃了一阵,几位小姐感觉吃的差不多,都放下了筷子,女子不比男子,只要喜欢敞开了嘴去吃就可以,女子就算再喜欢,也只能吃七分饱,一为家教,二也为保持身材。
诗诗在回想着刚才上宫南天嘴里吐出的娘子两个字真是好听,如此温柔,嘴边竟有些痴痴的笑了起来,仿佛上宫南天刚刚的那句叫的不是别人,而是她陈诗诗。
"姐姐,我们该走了。"扫到一脸花痴的姐姐琪琪有些无奈。
"走吧。"说着眼睛瞄向门外面,看到刚刚的身影又人门前走了过去,心神一动,提了脚力跟了上去。
"娘子,我刚刚好像在雅室里听到有人在唱歌,是你唱的吗?"上宫南天紧跟在笑笑身后,笑笑有些不耐烦,在账房室呆了一会就走了出来。
"不是。"
"可我感觉那声音有点像你。"
"上宫南天,你有完没完。"笑笑再也忍不住,朝上宫南天低吼了起来,说了不是不是,这练武之人耳力要那么好干嘛,自己唱歌别人都听不见,怎么就他听见了,你听见就听见,还在自己跟前跑上跑下。
陈诗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那个看着美丽的女子竟朝着上宫公子大吼。
"上宫公子,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今天怎么不见你那娘子。"心中有些不平,上宫公子又不止你一个娘子,你凭什么朝公子吼,这样的女子就该被公子休掉。
上宫南天不理会陈诗诗那明显欲挑拔的话语,娘子?自己就笑笑一个娘子,而且就站在自己眼前,不过他好像惹她娘子生气了,也不知他娘子今天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陈诗诗见上宫南天没理自己,也不生气,反而朝笑笑前进了一步,微启又唇,归劝道。
"姑娘,上宫公子这么好的男人,你怎么舍得凶他,要知道公子可不止你一个女人,女人就该温柔些,这样男人才会喜欢。"说着朝上宫南天暗送了一个秋波。
笑笑看到陈诗诗的举动,心里冷笑了三十秒,上宫南天不止自己一个女人,是不是她也想成为这众多女人中的一员。
怪不得前几天都看不见上宫南天身影,原来是到处放电去了,今天自己铺子开来,没想到却帮他迎来一朵料桃花。
"我就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娘子。"上宫南天目光寒冷的盯着陈诗诗,想挑拔他与娘子的关系,没门。
"不可能,上次我还听见你叫风笑笑那丑女人叫娘子。"陈诗诗也不是个傻的,当时上宫南天可是亲口承认那丑八怪是他娘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