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跑?"一声断喝,倾狂哪里肯就此放过,伸手扫过眼前的一阵烟雾,借着那门外的月色看去,只见得那两人的背影猛地就窜进了夜色之中。
竟然给她跑了?
眉目紧锁,倾狂看着那离去的两人,虽然没有见到样貌,但是那月色下一头暗紫色头发却是异常惹眼。
心下记住,倾狂转身坐回到床上,这两人说是要来自己这里找东西,她手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飘羽一族的人惦记?
第二日,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倾狂起床便是见到带着一脸僵硬笑容的漓天站在门口,看样子应该是等了她很久了。
"早!"见到倾狂出来,漓天难得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倾狂刚要说话,就见得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脸盆。
"去洗漱,一会儿我带你出去,了解一下这里。"说着将手上的脸盆交到倾狂手上,转身径直的走到院子里坐下。
揉了揉那黑如熊猫的眼睛,又瞅了瞅手里的脸盆,倾狂心里顿时一惊,那满目的睡意顿时全无。
这人一大早跑到她这来就是给她准备洗脸水?
等到倾狂稀疏完毕的出现在漓天面前,已经是许久之后了。
看着依旧是一身慵懒之色的倾狂,漓天那银色的眸子蓦地一沉,却是瞬间将那脸上的不爽压制下去。
他不急,慢慢来,她的妻子,有些事情,有些规矩他可以慢慢教。
理顺着自己的气息,漓天起身走到倾狂身前,伸手就向着倾狂的领口而去。
见此的额情况哪里肯依,脚下一闪,就要去躲,这人一大早的就发疯?
"这里,并不是这样穿的。"见到倾狂的躲闪,漓天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那语气却是没怒,指着倾狂那领口之上的一条,缓缓说道。
低头看向这的胸口之上,那领口的位置,却是有一条衣襟向外翻着,只是倾狂还以为那本就是这样的,刚才也没有在意,毕竟这是这里的衣服样式,奇怪些的她也自然不会去在意。
"走吧,我带你到处去走走。"说着转身就想后走去,完全没有去问倾狂的意见。
脚步跟上,倾狂跟着漓天一路的在飘羽的街上私下的逛着:"飘羽的人头发的颜色都是这么奇怪的么?"
看着那街上来往的行人,又想起昨晚见到的那两个人,倾狂不禁的向着漓天闻问道。
"嗯。"轻应了一声,漓天径直的走着,只是偶尔回过头来看上倾狂几眼,那样子就像是在盯犯人一样。
心里不舒服,却是没有说出来,她现在不和这个人吵,她还要指着他来救人呢。
"那可有什么区别,或是区分的方法?"这里的人那头发的颜色大多不禁相同,那么说不定是有着家族之分。
"不同的家族血脉,其能力与发色都不同,在这里黑色头发之人甚少,所以你在这里就是奇特的存在。"蓦地转过身来,漓天一双好看的额眼睛打量着倾狂,然后那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调侃意味的说道。
白了漓天一眼,倾狂也不计较,当下脚步一快径直的越过漓天就向前走去。
她想要知道这里的真相,那就还需要多了解一些,包括昨夜那两个人要在自己身上找什么东西?这些都不简单。
飘渺大殿之上...
"原长老,找我来有事?"一身淡金色长袍,眉宇间泛着丝丝冷色,不是那楚掌座还会是谁?
"特意找你来,自然是有事,不然我也不会特意去请楚掌座你来了。"脸上挂着一抹笑意,原长老与那楚掌座相对而坐。
飘渺大殿,那昨日被毁坏之处如今已然恢复如初。
轻饮了一口桌上的清茶,那楚掌座脸色一沉,带着不耐烦之色:"究竟是为何事,原长老还请直说,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
"今日是为了楚君逸夫妇之事。"
话音一落,那对面的楚掌座顿时眉头一皱,将那才送到嘴边的清茶又放了回去。
脸色更沉,面色更阴。
一种犹如疾风骤雨将要来临的气息顿时渐渐升起。
"提他们作何?那两人早已经不是我楚家之人。"冷冷的个扔出一句,那楚掌座说着就要起身。
那两个人的事,不要跟他说,也没必要跟他说,他楚家乃是飘羽上族,根本就没有这么个叛徒!
"楚掌座难道不想要知道那件东西的下落?"
语气一挑,原长老一副老神在在。
"你知道那件东西的下落?"心上一惊,那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慌乱起来。
"啪。"一声脆响,那楚掌座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清脆响亮,当真是上好的瓷器。
"你知道那件东西的下落?"心上一惊,那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慌乱起来。
"啪。"一声脆响,那楚掌座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清脆响亮,当真是上好的瓷器。
神情一震,却也只是一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那楚掌座轻咳了一声,没有去管那被茶水溅湿的外袍。
神色微动,那看向原长老的眼神里顿时生出一抹疑虑。
那已然遗失了十几年的东西会突然就出现?这老东西是从何得到的消息?
满腹疑惑,面上没有太大的波澜起伏,心里却是已经波涛汹涌。
"那件东西现在何处?"语气带着些许的急切,虽然极力的想要控制,却是依旧能够被人清楚的察觉到他此时那波动的情绪。
"楚掌座不必着急,拿东西现在还安全得很。"淡淡的开口,那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虚假。
猛地呼出一口气,那楚掌座渐渐地将那拨乱的心绪平复,既然他能够找自己来,哪又何必太过心急,那是族中的宝物,想他也不会打什么歪主意。
"当年前继任家主被认定为叛徒私自带着那宝物离开飘羽,就此成为这飘羽的罪人,而今日此物却是被人带了回来。"眸光一闪,原长老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正色,严肃至极,霎时间殿内一道冷厉的威压散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