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妃要逆天,倾狂召唤师 > 第59章 离去,足够强大才能生存!全文阅读

半空中那林丞相一面向着倾狂传音入密,一面从怀中拿出一块绯色玉佩,握在手中,却是故意放在了倾狂可以看清的位置。

脸色顿时一沉,即便是相处不久,但是那楚家标志性的玉佩,她有怎么会不认得,当下手掌一握,向着半空中之人一声冷喝:"人在何处?"

她爹娘现在何处?

一双手掌紧握成拳,倾狂眼中冷光一闪,顾不得周身袭来的利箭,身形一跃,便是向着那飞鹏而去。

利刃飞空,身后那箭雨般的寒光利箭袭来...却是角落处不知何时一只利箭猛地窜出,眼看着就要刺上倾狂的后背...

而那飞身向着那飞鹏而去的倾狂,此时全然没有注意到那身后的危险临近,闪动间,身形已然接近那飞鹏的羽翼...

"小心。"

迎面的飞鹏之上,那林丞相见此猛地一声喊出,说话间,手掌就要向着倾狂伸出,他今日的目的是挑拨北川重臣与楚倾狂的关系,继而带楚倾狂走,如此她的性命必然是要保全。

闻声,倾狂身形先是一愣,却是转眼间,只觉得耳边一道暗紫色战气飞过,那袭向自己的寒光利刃还未碰到她一丝,已然掉落下去。

"本帝的人,本帝自然会护着,不劳烦别人。"下方一身仆仆风尘而来,云傲尘冷眸微动,双手拢在胸前。

一双鹰眸紧盯着那半空之上的倾狂,看似不动声色的脸上,此时已然是一阵怒意翻滚。

敢给他跑到那去,就是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眉头一皱,云傲尘当即声音一沉:"回来!"

声音低沉,却是透着绝对的坚定,倾狂不由身形一颤,回过头,正对上了云傲尘那一双鹰眸。

视线相交,那本应是满含怒意的眸子,在对上的那一刻却是看不到丝毫的怒火,反而透出些许的期待。

"帝君,此女乃是妖女,是敌国的细作,万不可留啊。"

"帝君..."

"倾狂,回来。"充耳不闻般,云傲尘那一双眸子紧盯着半空之上的倾狂,全然不顾那周围北川群臣一众劝慰之声。

手臂向着倾狂所在的方向伸出,云傲尘那眼中闪过些许的不安,今日至此,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身形微动,倾狂那心上顿时一紧,她岂会不知道云傲尘的意思,只是今日她却是不能留下。

如若她留下,那他要如何与他臣民皆解释,即便是强势如云傲尘,却是又如何能够堵住悠悠众口。

她不想与他为难,更不想让他难做,如此那么自己即便是再不舍,也不能留!

心念一动,倾狂转身对上云傲尘那一双鹰眸:"你可信我?"

心念一动,倾狂转身对上云傲尘那一双鹰眸:"你可信我?"

没有解释,只道一句你可信我?

今日他北川容不下她,她可以离开,她可以走,其他人她不去管,但是云傲尘那里,她要让他清楚。

手腕一转,倾狂站立在虚空之上,身形站稳,直直的对上下方的云傲尘的一双冷眸,今日她只问他可信她?其他皆不重要。

伸出的手臂依旧没有收回的意思,云傲尘望着倾狂的眉眼轻皱,这般还不给他回来?蓦地嘴角微张轻吐出一句:"无须。"

不是不需要信任,而是不需要去问他,既然是他的人那么他就给她绝对的信任,用不着来问他信任不信任。

语气虽轻,倾狂却是听得清楚,那带着绝对的坚定,看着那云傲尘几近冒着火气的眸子,那一瞬便是懂了,当下嘴角一勾,一丝笑意高在脸上。

却是脚下猛地一蹬,一道劲力使出,那身形竟向着身后的十级飞鹏而去。

勾住那飞鹏的一角,一个闪身,倾狂稳稳地立在飞鹏之上:"我跟你走。"

手臂一挥,伸到对面男子面前,楚家的玉佩,哪里能够留在外人手上。

"楚小姐,当真答应跟我等走?"将掌心的血玉伸出,到底是浮渊掌事,那言行间全然风度不减。

一个反手拿过那血玉,倾狂眉眼一挑:"林丞相觉得我这是在说笑?"她那爹娘还在她们手上,她会不去?

天色阴沉,细雨如丝。

半空中,倾狂站在那十级飞鹏之上,握着手中的血玉,眼神瞥向下方云傲尘,依旧是持着那一副姿势,只是那眼神猛地变得锐利了几分。

"走!"几乎是咬着一口银牙,倾狂向着身后猛地开口。

她不能再在这里耽搁,她今日即便是不走,也休想再在这北川立足,好,好得很,浮渊君王,如此之事她楚倾狂便是记下了。

雨珠四溅,眨眼间那半空中的飞鹏一个展翅,呼啸而起,羽翼划空而去。

下方云傲尘看着那就此离去的倾狂,那一双眼里怒火正浓,她知道倾狂不会跟浮渊之人有交情,只是今日这般不顾他的挽留,竟然给他这么跟人跑了。

当真是以为他护不住她了不成?

气息一沉,但觉得胸口猛地一股热力升起,只是瞬间便已经冲破喉咙,云傲尘蓦地一口鲜血吐出,身形向后就是一颤。

"主人。"

"帝君..."

脚下一顿,云傲尘撑着身体,身形向后一转,立时对上了那身后一众北川朝臣,今日来此之人,他定然会一一记下,对他的人出手,那就莫要怪他心狠。

袖袍一挥,抬步就向着殿外而去,今日之事,他现在不追究那不代表以后也不追究,这笔账,他们慢慢算...

而此时北川王城外,男子一身淡雅长衫,独坐于石桌之前,伸手抚着一架凤尾,面色不动。

"主子,那楚倾狂已然离开北川境内。"身后一道身影落下,半跪在男子身前说道。

男子面色未动,只是轻应了一声,而后蓦地抬眼:"他现在作何?"

"帝君大人,恐是旧伤复发,就在刚才...。"

"砰。"

猛地一声巨响,男子将手下长琴抱起,一个转身间,那面前的石桌已然碎裂成了两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