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咬牙切齿的北冥流光,墨轩那笑意稍稍收敛了些。
"我说兄弟,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就跟你父王去说,他那么疼你怎么会勉强你硬是娶一个废物呢。"哥俩好的拍上北冥流光的肩膀,好似刚刚那个笑得甚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眉目一转,北冥流光抬脚便走,想让他娶一个废物,想都别想。
"哎,流光,你去哪?练习还没结束呢。"
帝国学院红组教室门前...
倾狂看着那和周围的建筑极为不搭调的房子,眉头一皱,这就是红组的教室,她原本以为就算是最低级的分组,好歹也是同属帝国学院的,哪里会想到这差距,简直堪比天地了。
看着那几乎是快要坏掉的房门,倾狂几步上前,轻轻地推门进去。
"你们又想来干什么"刚一踏进门口,就听得里面一声大呵传出来。
摸不着头头脑的,看了看身后,哪里还有其他人?分明只有她自己,这是在说谁呢?
然而就在倾狂转身的一瞬,那教室内的一幕却是让她一愣,只见得这所谓的教室之中,哪里还有什么桌椅之类的,乱,混乱、杂乱。这些词语第一时间的从倾狂脑海里冒出。
书卷漫天,被破坏的桌椅倒了一地,这哪里是教室该有的样子。
"额,你是?"角落中,蓦地走过一名少年,一身暗灰色的衣服,此时的脸上还沾染着些许的尘土,那样子就像是刚刚和谁打完架一样。
"楚倾狂,新来的。"扫了眼四下,倾狂淡淡的说道。
她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本想着好歹都是帝国学院内的,没想到...好,果然好得很。
"楚...倾狂?"少年在听到名字之后,脸色微微一变,那个国公府有名的废物?怎么会?
"这是出什么事了?"刚才她大致的看了一眼,变成这样根本就是人为的,而且还是灵兽造成的吧。
"跟你说了也没用,你一个废物,到这里就好好的一边儿呆着去好了,逞什么能,不就是出身好点儿么。"话音刚落,那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正在给同伴包扎伤口的女孩突然嘀咕道。
"你说什么?"只是一瞬,原本还站在门口的倾狂已然站到了那女孩的身前,一双冷眸不怒而威,倾狂定定的看着那眼前的少女。
"我说你是废物,怎么样,整个王国谁不知道你楚倾狂是个废物。"猛地站起身来,伸手抹了把眼睛,女孩眼眶通红的向着倾狂吼道。
"夜雪。"那灰衣少年急忙上前,一把拉过那叫做夜雪的女孩的手臂。
"楚同学,夜雪她不是有意,只是她哥哥刚刚受了伤,所以情绪才会有点儿激动。"
瞥了眼那躺在地上的少年,蓦地,倾狂蹲下身子。
"喂,你干嘛,别碰我哥。"伸手看向那少年,只见得胸口处一条极长的伤口,从锁骨处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血肉翻飞,伤口并不整齐,看样子不像是刀剑所伤。
"不想他死就闭嘴。"翻开少年的衣襟,这种伤口伤得太重,再不及时处理可是会没命。
"你..."那叫做夜雪的少女看着倾狂的动作,眼睛一瞬间的睁大,只见倾狂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状的粉末,随手洒在了少年的胸口之上。
就在那粉末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那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是灵兽伤的。"抬眼向着那一旁的灰衣少年,语气里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
"那个,夜玄他怎么样?"少年看了看倾狂,又看了眼那躺在地上的少年,这才向着倾狂问道。
"死不了。"冷冷的一句,"不是很担心你哥么,怎么还不过来。"站起身来,倾狂看向那已然愣在一边的夜雪,冷哼了一声。
转身找了个还剩下两条腿的桌子,径直的坐在了上面,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对面那一群以后称之为同学的人。
"哥,你怎么样?"
"没事,好多了,咳咳...多谢。"夜玄强转过头来看向倾狂说道。
"不用。"一摆手,倾狂倒也不见外。本来就是小事一件,她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楚同学,这次真的谢谢你。"灰衣少年见到同伴无视,连忙跑到倾狂身前,一个劲儿的道谢。
"好了,你很烦。"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倾狂一跃从那半废的桌子上站起来。
"是谁干的?"
"是谁干的?"
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一贯的我行我素惯了,今天竟然给她遇到这种事,以前她不管,那是因为跟她没半毛钱关系,但是现在,想要欺到她的头上,那就不行。
"楚同学,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而且他们...你是打不过他们的。"
"回答我的话,我不喜欢重复。"
"是青组的人,你能怎么样?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倾狂话音刚落,那身后扶着自己哥哥的夜雪开口说道。
"我劝你还是就这样待着吧,我是感谢你救了我哥,才好心提醒你的。青组的家伙都是不好惹的。"
"是么?"细眉一挑,倾狂转身迈步就向门外走去,习惯?习惯就成了自然,久了就对别人的欺负视而不见,人类,果然是奴性的生物。
"她这是要干什么?"
"走,跟去看看。"
"都是你多嘴。"灰衣少年走过夜雪低声说了一句,转身向外走去。因为他们的事不能让她一个人去范险。
帝国学院,青组训练场中,那一众的学员此时正高谈阔论着。
"哎,你说红组的那些臭虫怎么就不知道教训,挨了这么多次揍,今天竟然还敢反抗。"那一旁的长椅之上一个身形微胖的少年拿过那一旁的茶杯,细细的品着,好不悠闲。
"那群家伙,就是欠揍,多揍几次他丫的就老实了。"
"嗯,么的,每次都受紫组那群混蛋的气,没办法只能撒在那群臭虫身上了。"
"那群自大的家伙,等哪天老子一定也要让他们好看。"一拳头砸在那身旁的桌子上,哗的一声,那完好的桌子被硬生生的砸成了两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