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自己的眼光,信他看重的人不会是那种会做出龌龊之事的人。
而现在,他没有看错,这是他第一次相信人,而这个人真的没有令他失望。
心上一动,那周身好似由冬入春般的,严寒散去,春暖花开。
这人,这是在向自己表白么?短暂的呆愣过后,倾狂使劲挥开云傲尘捏着自己下颌的手,紧接着便是脚尖一踮...
短暂的呆愣过后,倾狂使劲挥开云傲尘捏着自己下颌的收,紧接着便是脚尖一踮...
伸手拉下云傲尘的脖子,将唇附到耳边,"这是在向我表白么?"
带着一丝的嬉笑,倾狂那一双眸子闪动着精光。
本以为云傲尘会恼,却是猛地被一只大手将脑袋向着旁边搬了过来。
倾狂抬眼,正对上了云傲尘那深邃至极的眸子,低头,只觉得唇上一凉,云傲尘迎面的就是一吻落下。
"至此,你便是我的。"语气很淡,却是透着绝对的霸道与张狂。
此生她楚倾狂注定是他的。
地宫之中瞬间寂静无声,倾狂看着面前那云傲尘放大的俊脸,一脸的不知所措,这是做什么,他说喜欢那就是他的了,所以这是要打记号还是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他的?倾狂一个瞪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云傲尘,那脸色算不上难看,却是也不好看。
"现在知道了。"伸手揽过倾狂,一把带进了自己怀里,那脸上依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我没答应...诶?"眼角不经意的扫到地宫的另一边,倾狂顿时眼神一亮。
那里,是佛陀花。
当下身形一闪,就要想着那放在对面的佛陀花抓去。那可是药材中的宝贝,竟然被自己遇上哪有放过的道理。
"去哪?"只是那脚步才一迈出,就被身后那一股力量猛地抓住,倾狂回过身来,身后那眉头有些微皱的云傲尘正盯着自己。
"佛陀花,对你的伤有好处。"倾狂淡笑,同时那脚上的动作也不慢,踏空而去一把拿过那佛陀花,用特制的袋子装好,随后便装进了她的空间石耳钉里。
听言的云傲尘那眼里蓦地又多了份暖色,本带着怒意的脸上瞬间平和下来,对他的伤有用,不错,他很喜欢她想着他。
拍了拍手,倾狂一身轻快地转身回到云傲尘身旁站定,却是与之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人八成又疯了,不然怎么会突然就和自己说那些话,当下,去带着稍显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云傲尘,生怕他一个发疯对自己不利。
"走吧。"硬生生的扯了个笑容,倾狂那眉眼之中带着闪躲的看着云傲尘,还是快一点儿离开的好。
"走。"袖袍一挥,云傲尘迈步就走,只是没走几步却是猛地回过身来。
倾狂惊异,这是怎么了?才要开口,却是觉得腰间蓦地环过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腰。
从那地宫之中穿身而出,由云傲尘带着倾狂自然没有费到丝毫的气力,当下只是靠在云冰山身前,一直到出了地宫。
风过云动,本觉得没有过多久,却是在除了那地宫才发觉此时外面已然快要接近正午。
倾狂一拍脑袋,今日好像是那个什么交流大会开始的日子,这次完了,她没赶上。
"主人..."才一走出,那等在山间好似早就猜到云傲尘会出现的莫林,连忙上前,同一时刻那日见到的几名青衣人也随之出现在了身后,一副恭敬之极。
一步站定,云傲尘负手而立,那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尽显。
倾狂见此扫了眼那四周的景象,那昨夜还是一年生机的山间,此时一片狼藉,寸草不剩。
"是冥天城的人。"莫林眼光中带着些许惊异的看了眼倾狂,这才向着云傲尘应了一句。
多亏了他反应够快,不然可能真的会葬身在那几名冥天城之人的手中。
闻言的倾狂顿时脸色一沉,冥天城,风冥夜的地盘,么的,又是他,那么昨夜出手的是...
"你..."
"主人..."正要开口之际,那身旁的莫林却是抢先一步说道。
"何事?"云傲尘冷眼,什么事,打断他的人说话?
"皇城传来急报,说是请主人速回。"莫林低头,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
北川有事?倾狂挑眉,在云傲尘这种铁血的统治下,打死他她都不相信会出什么大事?
"不用担心。"淡淡的丢出一句,云傲尘那一双冷眸之中闪过一丝微光,下一刻却是一把拉过倾狂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
担心?她有表现出担心么?这人?倾狂暗自摇头,却好似也没有反抗,随他好了,又不是没被抓过。
"主人...可是要回..."只觉得周围的气压猛的降低了许多,话还没有说完的莫林连忙住嘴。主人有些生气,还是保命要紧,所以他还是闭嘴吧。
只觉得那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的冷压,倾狂咧了咧嘴,这才侧过身:"对了,你说你找到药师,是谁?"
"是这大陆的顶级炼丹师,魔洛。"身前那本打算闭嘴的莫林见此那一张嘴却好似管不住似的把话接了过去。
云傲尘一双冷眼扫了莫林一眼,莫同学立马再次闭嘴,这次却是蹲到一旁画圈去了...
"怎么?"看向倾狂,云傲尘似乎是感觉点哦啊意思的不对,那眼神不住的打量起来。
"你确定,你找得到她?"倾狂眉眼一扬,魔洛?笑话,找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炼药,那只能说明,风冥夜还没有把魔洛已死的消息放出去。
这是知道云傲尘又内伤,一定会想办法医治,想要借此来引云傲尘上当,借机除掉他的心腹大患。
好,很好,如此决绝,我倒是对要看看你到底要耍什么手段。
"有消息说她来了北冥这里。"
"也就是还没有找到?"
"既然找不到又何必再找,我帮你,绝对不会比她差,愿意信我?"不似上次那种被逼迫的交易,而是一种单纯的交谈商量。你若信我,我便帮你,如若不信,那便不必多说,她不是闲的没事做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