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的。"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什么,倾狂眼也未抬的就回了一句,然后继续埋头忙着她的丹药。
就快要完成了,就只差一点点儿了。心上一喜,倾狂那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一下瘫倒在椅背之上,倾狂轻轻地伸了伸自己的手臂,嗯,还好,还能抬得起来,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只是那恍然间,就觉得脖颈上一阵凉意袭来。
伸手向着那脖颈摸去,猛地一阵冰凉的触感袭来,倾狂太没,侧头...
只见得那肩膀上,沧澜此时周身正散发着阵阵的额冷气,寒意逼来,天地肃杀般的。
"你这是,生病了不成?"嘴角咧出一抹笑意,倾狂忍着大笑的冲动,看着那肩上的沧澜。
身上冷光一闪,沧澜那眸子里顿时升起一抹火气,奶奶滴,竟然在惹怒到自己之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人类,你找死!
今天它不叫这个卑微的人类知道什么是灵兽的脾气,它就不姓沧!
只是高傲的沧澜大人忘了一点,它是灵兽,沧澜也只是名字而已,所以不管它教不教训倾狂它也不姓沧。
这边正要动作,那窗外却是蓦地一阵冷风吹进,与之那之前的夜风完全不同,这一阵冷风之中带着丝丝的肃杀之气。
说话间,就要起身,倾狂哪里是会坐以待毙的人,既然有人来了,那就应该好好的招待。
疾步转身,倾狂手腕一翻,那手中的十几枚银针向着那身后猛地就射了出去。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行云你还懂得炼药?"眨眼睛只见得一抹身影如风一般的窜身而入。
一步已然站到倾狂身前,那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见此,不由得轻轻一挥,瞬间便是从哪折扇中掉落出十几枚泛着银光之物。
"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多东西?连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来人说着竟是全然没有在意倾狂那一脸惊异的目光,径直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倾狂神色一惊,看着那来人竟是半晌没有动作,"皇甫珏,竟然拿是他,不是说他是个战气,武力全然不会的废物,病秧子?那么刚才的那伸手,恐怕已然能够和云傲尘相比了。"
"怎么?当真是不认得我了?"皇甫珏神色猛地一愣,那眸中顿时闪过一抹杀意。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倾狂只是看着那身前的皇甫珏,她现在不能说话,当然只能靠着表情。
见到倾狂如此,皇甫珏那脸色越发的验看起来,一身黑暗之气,不由得升腾而出,那手掌之上,一道黑气缓缓升起,渐渐在手心凝结成一个能量球体。
抬眼,皇甫珏,这次没有那刚才的额一般好脾气,一双眸子紧盯着倾狂,寒意四起,"看起来是装哑装的时间久了,所以现在连话也不会说了?"
倾狂听言猛地挑眉,特么的,装哑?那个叫做行云的混蛋装哑?么的,她现在可是真的哑了,货真价实啊!
五指一紧,倾狂那神色之中不免有些忐忑之色,面对一点儿都不了解的对手,不小心的话,那就绝对没有胜算,更何况还是在自己手不能提,口不能言,对方还是个强者的情况下。
暗自摇头,点背,苦逼,貌似自从重生之后就从来没有消停过。
眼神一扫,皇甫珏,好似终于发觉到些许的不对,一个纵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手臂一挥,将那我在手上之物向着半空一抖,顷刻间便是消散在空中。
而后抬步,径直的就向着倾狂走来。
触不及防,倾狂哪里知道这人是要干什么,脚下一动,身形便是向着一旁闪躲而去。
然而,倾狂这边才向着那一旁闪过,那面前的皇甫珏竟是同时一个闪身,不是扑向倾狂,而好似向着倾狂身后的丹炉而去。
暗叫一声不好,这人根本一开始就是冲着她那个丹炉去的。
猛地一个转身,倾狂挥手就要向回,她的丹药,那就差一点儿就会练成的丹药,决不能让他这般就给毁了去。
银牙一咬,五指一紧,倾狂一个扑身而去...
面前那皇甫珏此时离着那丹炉只有半步之遥,却是猛地感觉到身后一股气息逼近,蓦地转身就要向后看去。
"砰。"
"哐当。"
然而只听得两道响声之后,面前已然见不到两人的身影。
"给我起来!"
蓦地那突然就是一声大吼传来。
顺着那吼声看去,那刚才本事想要回来护住自己丹药的倾狂,那身体一个不翁,竟是猛地撞上皇甫珏转过的身形。
此时那倾狂正压在皇甫珏身上,一双手臂因为使不出多少气力,半搭在皇甫珏的身上。
只是见到皇甫珏大吼出声,倾狂却是快速的额手臂一伸,直接捂住了身下之人的嘴巴。
特么的,这人是傻子?这里可是慕容家的地盘,他一个皇甫家的少主,半夜跑到人家的额地盘来,还敢真么大声的嚷嚷?
瞬间鄙视了皇甫珏一下,倾狂确定那身下之人不会在大喊,这才松开手臂,从地上缓缓地站起身来。
只是在那站起身来之后,想要大叫的而确实倾狂了,若不是词汇是她不能说话,那么这一声定然会惊天动地,气震山河!
因为此时在她的而面前,那小型的丹炉已然翻倒在了地上,那丹炉中还没有练成的丹药全部洒了出来。
却好似瞬间,倾狂转身,一步跃到那才站起身来的额皇甫珏面前,手臂一伸,径直的抓上了皇甫珏的衣襟,猛地就是向前一拉,一双冷眸直直的瞪着身前之人。
要知道她在这里白天要躲着慕容槿那丫头的眼线,晚上还要防着其他的人,好不容易这丹药才要练成,竟然被他给毁了!
见到倾狂突然如此,本以为皇甫珏会立马动手,却是不想那人竟是蓦地唇角一勾,接着笑出声来。
"有人来了,下次再来找你,行云,你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话音一落,那皇甫珏手臂一挥,将倾狂那紧拉着自己一紧的额手掌打掉,有意无意的那指尖竟是轻划过倾狂的脖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