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警告过你,不该动的,就别想妄动。"
话刚落,他身后传来低沉宛如魔咒的声音。
凉飕飕的寒意延遍全身,袭沿双腿隐隐打颤,缓缓的转过身,景流琰那张俊美到无一丝瑕疵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缓缓的放大。
袭沿的声音有些打结,"王...王...爷...。"
景流琰掌风一扫,袭沿话还没说完,只觉胸口五脏六俯仿佛被震碎一般,身体如棉絮般飞了出去,撞到不远处的鸣钟上。
正好撞到脑袋,脑袋上立时开了一道缝,血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
鲜血将他的视线遮住,眼前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红。
仅存的最后一点意识,听到陆染染轻笑的声音,"王爷,下次出手可得温柔点。"
景流琰应和,"好。"
很快,袭沿被旭王击毙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丹云殿,所有药徒出列,堵住旭王和陆染染的去路。
却不敢对他们动手。
其中一个资历较深的药徒吩咐另一个新来的药徒,"快去将白薯大师请来!"
袭沿是白薯大师的徒弟,他出了事,他们不知道找谁,只能找白薯大师。
景流琰没有马上离开丹云殿,而是带着陆染染找了处干净的地儿坐下来,"正好,白薯的徒弟欺负本王的染染,本王将账一并算了。"
没多大会儿,白薯就被几个药徒,用八抬大轿给抬进了丹云殿院子里。
他看到景流琰坐在石凳上,并没有从轿子上下来,只是掀开了轿帘,稳稳的坐在软轿上,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斥道,"这丹云殿可不是旭王你能掌控的地方,皇上都要对我丹云殿敬三分。可是旭王爷你今日却公然杀了我的爱徒丹云殿主,难道就不怕皇上责罚吗?"
石桌上放着几双没有收走的筷子和几个茶杯。
景流琰拿起一双筷子,手指一捏,劈成了八份,朝着抬轿的八个人抬轿的手背打了过去。
动作精确,准狠。
八个抬轿的药徒手背吃痛,立刻松开了轿子。
轿子猛的落地。
白薯没有料到景流琰竟然会有这一招,若不是他修为高,差点就从轿子里狼狈的摔出来。
白薯从软轿中走出来,一脸怒意的走到景流琰的石桌前,"王爷这是何意?!"
"本王说话,你得站着。"
白薯知他修为高深,不敢跟他硬来,"王爷,你杀了我的爱徒。请王爷跟我去皇上那里评评理!"
"正好!我也随着一道去评评里!"白芍和言奕从大门处走过来。
"师弟,这里没你的事!"
白芍吹了吹胡子,怒瞪着白薯,"怎么没我的事?你的好徒弟不单要杀我徒儿,还妄图要连我一起杀了。要是没有你撑腰,他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吗?正好,今天我们去皇宫,找皇上评评理!"
"什么叫我撑腰?你别乱说话!"白薯辩驳。
"不是你撑腰,袭沿他能有那么大的胆?徒弟犯错,师傅之过。我看这丹云殿也不适合你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