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凛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几分钟,道:"既然娘子开了口,为夫也就只好从善如流了。"
我不由得咧了咧唇。
...这个人!分明一早就打算要接受了吧?偏要拿我做幌子。
毕竟我们来西狄并不是想游山玩水,也不是真的想安家乐业,如果不能接近西狄的决策人,也不可能对时局有什么影响吧。
我只是不知道澹台凛打算怎么做。
他也没跟我提,只要我像之前一样照自己的喜好生活就是。等他要帮忙的时候,自然会跟我说。
我觉得这样也好,反正我那些小聪明在这些人面前也不够看,万一又被诈出什么话来,反而坏事,索性什么也不管,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最好。
第二天早上大汗亲自带着人押了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科罗来向我们道歉。
不论是真的礼贤下士,还是另有所图,总之表面功夫是做足了十分,也实在够给面子了。所以澹台凛顺着台阶就答应了做他儿子的老师。
各部都陆续有贺礼送来。赫连泯就更加,差三隔五就给我们送点东西来。
我想,这跟风拍马之事,真是在哪个国家都没区别。
澹台凛重新过上了替人打工的日子,白天通常都只剩我一个人。
虽然我也算用心在学西狄话,但离顺利和人交谈还是有些差距,所以出去的时候并不多。大部分的时候都呆在毡帐里,在赫连泯派来的仆妇的帮助下纺毛线,准备拿来给澹台凛织点毛衣围巾什么的。
闷的时候,就出去骑会马。
当然,还是有赫连泯派来的侍卫跟着。
没过多久,跟着我的侍卫便换了一批人。
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毕竟侍卫轮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新换的这几个都是年轻英俊的帅哥,看起来要顺眼得多。
有一天出去骑马的时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