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昼自己虽然这样说,但是神色间却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样子,看了我一会,也跟着叹了口气,道:"但是,你要更加小心才好。"
"为什么?"如果太后不会继续针对我,我难道不应该会更安全吗?
昶昼又迟疑了一会才道:"你受伤这件事情,眼下已被母后压下来了。"
我一怔,原来她来看我,也有这个原因啊?我轻笑了声道:"原来她是想大家各退一步,互不追究吗?"
"也不全是这个意思吧。"昶昼道,"我现在怀疑是有人想用你在永寿宫遇刺这件事情来做文章,所以母后的意思是先压一压,我也想先看看再说。"
我皱了一下眉,道:"这件事还有什么特别的文章可做么?"
昶昼沉着脸道:"单单你带了袖箭去赴母后的寿宴就会有很多文章可以做。"
我一时语塞,轻咳了声,还是忍不住低低分辩道:"我又没想做什么,不过是防身而已。"
昶昼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母后也没有想要追究这件事。"
所以我收了这个人情,就必需要有所表示吧?我叹了口气,问:"那天想杀我的到底是什么人?我根本没能看清是什么人就昏过去了。"
昶昼摇摇头,道:"不知道。那天在场的人虽然不少,但是并没有人直接看到你们。虽然说敢在那种地方犯案的人屈指可数,也不是没有可以怀疑的对象。但显然不管是谁动的手,他们都想让别人背这个罪名,各自都有一些小动作,反而把线索搞乱了,只怕一时也很难查出来。"
唔,我现在虽然没名没份,但怎么说也是昶昼的"情人",谋害我的罪责,要追究起来,也是可大可小。就算这次我侥幸没事,但是,除掉我的话,一方面可以巩固他们的女眷在宫里的地位,一方面可以借机打压对方。这种一箭双雕的好事,会不会再发生还真是很难说。
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得又笑了声。看,我之前就说过吧,只怕我以后的生活就只是"这样死"跟着"那样死",鬼门关的守卫估计都会笑着跟我打招呼"哟,你又回来啦。"
听到我笑,昶昼又叹了口气,道:"反正你最近就乖乖呆在这里养伤,不要乱跑。其它的事情,我会安排。"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要说跑了,没一两个月走都别想走吧?除了点头应声,我还能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