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伸手接过茉莉手里的瓷瓶,道:"没什么,下午出去骑马的时候摔了一跤。也不算受伤啦,只是我比较容易淤血..."
"摔到哪里了?"昶昼打断我的话,上上下下地看我。
"背。"我很坦白地回答。那一下撞得不轻,想来也瞒不住他。
昶昼拉我到床边坐下,轻轻道:"我帮你揉揉。"
"不用了。"我连忙道,"让茉莉帮我擦..."我话没落音,转过头来,见茉莉和赐福不知几时早已退了出去,后面几个字不由得咽了回去。
昶昼沉着脸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乖乖躺下,让我看看到底摔得重不重。"
我讪讪笑了声,乖乖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肚兜伏在床上。但是过了很久,也不见昶昼有什么动作,也没出声,我忍不住扭过头来看他,却被他眼中的怒气吓了一跳。
我刚刚明明很乖嘛,又哪里惹到他了?
见我扭过头来,昶昼才冷冷道:"你这伤真的是骑马摔的?"
...看,就知道他不会信了。
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如果从马上吊下来摔到背,只怕也不可能是这么轻的伤。
我还没说话,他已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向上提了提,道:"我说过,绝对不要对我说谎!"
因为他的动作,我只能跟着坐起来,心里不由觉得好笑。怪不得古人说伴君如伴虎,昨天还说可以把心都交到我手里,今天一句话不对就可以这样逼供。
于是我就直接笑出来,道:"我没有说谎啊,我是去骑马的时候摔的,但并不是从马背上摔下来。"
我的笑容显然让他更不悦,捏着我下巴的手又重了几分,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索性坦白道:"我一时没睡醒,迷迷糊糊非礼沈骥衡,他推开我,撞到树上。就这样。"
"你——"昶昼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声音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是不是除了朕,哪个男人都可以?"
看看这个人!虽然说可能是另有目的,但是分明是自己先要娶别的女人,现在倒反过来指责我人尽可夫。
但这种话说出口,也许他会觉得我是在吃醋,于是我也就没说,只是轻笑了一声。
昶昼的手滑下来掐住了我的脖子,微微眯起眼来盯着我,眼中的怒气与凶狠让我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掐死我。
但是他并没有,只是将我拉近他,低下头来,吻上我的唇。霸道而狂热。唇舌恣意在我口中肆虐,末了还咬了我一口。
他一手固定我的头,一手抱紧了我的身体,完全不给我丝毫抗拒的空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