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给我看看?"
薄承勋黏黏糊糊的贴在她身上,不管阮若水怎么推都不肯走就跟连体娃娃似的,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陶老爷子他们看着一阵好笑。
在他们面前,小勋很少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你壮得能打死一头牛有什么好看的?"
她一早就看过了好吗?
他身上确实有些伤,但也都是些皮肉伤。
不碍事。
"可现在感觉身体特别不舒服,我感觉我生病了,真的!"薄承勋颇有其事的凑到她面前,睁着眼睛说着瞎话。
阮若水懒洋洋的睨了他眼道:"那你说说,你哪里不舒服?"
薄承勋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道:"这里不太舒服。"
阮若水一怔。
"真的!"
薄承勋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它是为你不舒服的,你得负责治好它。"
"别闹了。"
阮若水伸手要将手收回来,薄承勋紧抓着不肯放。
两人顿时僵持在楼梯上。
看着他执拗的眼睛,阮如水忍不住一阵头疼,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外公,你们先上去,晚点我再带阮阮上去。"薄承勋转头对陶老爷子他们说道。
陶老爷子带着陶老太太和贺晔鸣上了楼。
等他们上楼后,薄承勋忽然将阮若水拉进怀里。
"你不高兴了!"
疑问的话语,笃定的语气。
阮若水道:"我没有。"
"你有,我都感觉到了。"他低头看向她。
"你要是不想破这个例就算了,我不想勉强你也不想让你不高兴。"阮若水道:"我没有。"
薄承勋微倾着身子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借此看清她心里所想般,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都没说话,许久,阮若水突然叹了口气道:"我真的没有不愿意,更没有勉强自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很是烦躁!"
她紧蹙着眉头,脸上尽是不耐和烦躁。
"因为贺家?"
"不知道。"
阮若水低头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抿着嘴没说话。
薄承勋双手紧紧的搂着她道:"做你想做的事情,有我在,没人能勉强得了你,为他们烦心不值得。"
"..."
阮若水没说话。
"记住万事有我。"
薄承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
漆黑柔顺的触感,让他感觉很好。
楼上。
陶老爷子他们看到这一幕皆是会心一笑,转而回了卧室,同贺晔鸣闲聊。
"小晔,你真不准备带阮丫头回贺家认祖归宗?"
"陶叔,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贺晔鸣反问道。
陶老爷子道:"有没有必要得看你怎么想,凡事总有好坏的一面。"
贺晔鸣思忖了下,"我不准备勉强阮阮也不想让家里人为难她们母女,之前阮阮所言就是我们一家人共同商量以后的结果,我们不准备沾贺阮两家的光,这两家也别想沾我们的光,从此以后,大家各过各的,互不干扰就挺好的。"
"这话要是被你爸听见,他该难过了!"陶老爷子忍不住嘘唏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