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勋耳根瞬间红了。
他故作严肃的说道:"你的形容词好像有些匮乏!"
"不是我形容词匮乏,而是我觉得这世间的词都不足以形容你的好,我只有用最朴素的语言来表达我最真挚的内心,"阮若水一脸认真的望着他,"薄承勋,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在你对我而言,都是最好最重要的,别人再好再重要都没有你来的重要!"
"阮阮!"
薄承勋深情的望着她,忽然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他铁钳般的双臂硌得她生疼,但她却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她知道这代表着他对她的在乎。
她回以同样的力度拥抱着他,耳边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亲爱的,我对你的爱远比你爱我的深且多,无论前世今生,你始终都是我唯一最爱的人,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与你并肩同行。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彼此,似乎想要借此将对方镶嵌在对方的身体里。
看到这一幕,陶弛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他忍不住开口道:"我刚联系过比赛方,目前比赛还在进行中,考虑到阮阮的情况,主办方将你们放在了最后压轴出场,阮若水,如果你还想参加比赛的话,那我们现在必须出发前往沧澜电视台。"
"您身体没问题吗?"阮若水回头看向他。
薄承勋抬眸看向陶弛,如鹰隼般凶猛锐利的黑眸掠过一抹暗芒,薄唇微微紧抿,俊脸萧肃严睦,身上的冷气像冬日的寒风席卷整个空间。
陶弛眼眸微沉。
他笑道:"我身体没事。"
"既然这样,武叔,开车去电视台。"薄承勋忽然打断他们的对话。
陶弛面色微僵。
他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舅甥俩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无形的火光四溅。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和诡异起来。
阮若水感受到薄承勋身上的冷意,以为他在介怀陶弛执意出门带给她的事故,于是,在陶弛看不见的地方用手肘偷偷的撞了撞薄承勋。
薄承勋神色淡漠的收回目光,低头看向她,眼神温柔而宠溺。
"怎么了?"他问道。
阮若水道:"你不是去部队了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酒店,你该不会..."
她欲言又止。
这个问题她之前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腾出空来。
薄承勋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忍住不问了!"
"你...偷跑回来的?"
阮若水有些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罪过就大了。
薄承勋揉了揉她柔软的黑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以为部队是菜市场,想进就进,想回就回?"
"那你是..."阮若水一脸紧张。
见她这样,薄承勋忍不住笑道:"本来我是想和你打完电话就去部队报道的,但在知道你可能出事以后,我就将报道时间推迟到了明天,也就是说天黑之前我必须回部队,放心,你男人不是逃兵。"
"那我就放心了!"
阮若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