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起过去的五年,仿佛一瞬间似的。
有甜蜜,有欢快,酸甜苦辣咸,简直是色香味俱全。
竟然迫切想要见到他,然后狠狠地欺负他,呃,完蛋鸟,被欧阳简那只色狼给渲染了,怎么破?
在线等,捉急。
看着大门虚掩着,她想着许是他在等着她回来。
也没多想,走上二楼的时候,才发现全都是玫瑰花,还有玫瑰花的花瓣,感觉软软的。
她好感动。
一定是他。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期待找到一个人,越发深情地呼唤,着急的探索,想要找到那抹身影,却始终无疾而终...
她知道他一定会在分别的地方等着她,小脚丫子噔噔作响,终于,在那里,看到了那个人。
只是...只是怎么有种不对的赶脚?
这货怎么满脸胡茬儿,满脸愁容,还...红着眼睛,这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的状态是怎么肥四咩?
"蓝卿..."
她直接扑了过去。
"..."蓝卿嘿嘿一笑,抱着她,眼睛里划过一抹狡黠,看来,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呢。
纵使相逢,他依然心里害怕着,害怕失去她,就算近在咫尺,他还是害怕有一只无形的手会把她夺走。
她不见的第一夜,那一夜,格外的寂寞,黑暗里,夹杂着害怕,带着孤独,带着无尽的伤。
当莫言昕告诉他她没事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惊诧,他甚至一度认为是倾城打算与他重修旧好而抛弃自己,后来才有了直接回家的想法。
"臭蓝卿,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那时候,被困在冰库里,两次失去知觉,她差点就以为要和欧阳简死在一起了,后来又救了那货,被他吃了一通豆腐...
心里就开始隐隐作痛了,感觉一开始就是她在主动,在犯贱,甚至想抛开所有,她是一个坏女人,却连累了那么多人。
"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就算她平时大大咧咧习惯了,刚经历过生死,矫情一下不碍事吧?
"什么..."对了,莫言昕是怎么知道倾城的事的?
冥思苦想许久,最终决定坦白从宽了,她勾着他的脖子...咳咳,目标有点高,够不到,只能陇着某人的胳膊,不停的撒娇,别说男人有多伟大,其实男人吃起醋来,绝对是你想不到的。
男人是人不是神,更何况面对的还是一个别扭傲娇货。
"那个,其实吧,也没有什么,也就是...咳,我当时是被丢到冰库里的,和欧阳简一起的...我昏迷了两次...我救了他一次...那个啥..."要继续说吗,这脸黑的拧出墨汁都不是问题了,"没啥,没啥,哈哈哈啊哈哈哈...你干什么..."
水倾城感觉自己被耍了。
这货怎么突然还有心思挠痒痒?
卧槽!
她下意识就摁住了脖子上的衣领还有离脖子近的两颗纽扣,有种我要固守城池,与它共存亡的意思了。
"乖~~~~~"
心里不知道把欧阳简都诅咒了多少个轮回了。
...
正在掰弄照片的人,此刻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的,"阿嚏..."
揉揉鼻子,"阿嚏..."
怎么回事,这空调也不低,怎么就感冒了?
一旁的女人不知道跺了多少次脚,最后只能选择无奈的叹息,真不明白儿子怎么会喜欢上那种女人,虽然姿色身材没的说,其实人也不错,要是她生在平民家也就罢了,偏偏...
"孩儿妈,别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再说了,他儿子虽然长的磕碜,但是魅力四射啊,他就不信那个女人不能拜倒在自家儿子西装裤下。
要是让别人知道曾经的H大的校草大大被亲爹评价为"长的磕碜",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被亲爹嫌弃成这样,恐怕也是史无前例吧?
"唉!"
她还能怎么样?
儿子着了魔似的整理那些照片,如果是那个女人留下的她倒是有无数种理由给扔了,偏偏...
偏偏是自家儿子强迫式的得到的照片,自己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妈,你看,你儿子我是不是贼上镜..."不停的对着照片又是抛媚眼又是亲吻。
"..."
作为一个资深追求医术的男人,他真特么想一巴掌拍死这货!
现在确实棘手,莫家大少起初与水倾城有婚姻,现在还有蓝家那边,好女人不多,都是儿子不争气!
"水倾城单身的时候,你也在学校,你个没用的!蠢货!丢人!"
欧阳简抽抽嘴角,这还是亲爹吗?
...
看到某人满脸怒火恨不得弄死自己的眼神,只能象征性的选择...跑腿。
目测自己离门口还差半米的距离,能跑的顺利吗?
小肉手一点一点摸着墙,却听到"砰..."的一声,心肝都抖了抖,只能吞了吞口水。
他想干嘛?
难不成是想杀人灭口咩?
完蛋鸟,这货是不是以为他们...
"水倾城,你胆儿肥了!"都敢给他戴绿帽子了是不?
她抱着身体,不停的抽搐,原来,他竟是怀疑自己?
也是,如果有一天,她回家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同榻而卧,他说什么也没做,想必她也不会相信。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她皱皱眉:也罢,其实无牵无挂的日子,好过于死鱼一样的日子。
"幻云乖..."要带幻云离开吗?
幻云...
她的儿子,她怎能舍弃?
"去哪儿?"蓝卿气的不是她身上那些吻痕,是她竟然就把...把那些痕迹带回来了,还不给他解释。
"离开!"
轻描淡写,不带犹豫,没有留恋的情绪,让蓝卿感觉到呼吸一窒。
蓝卿上前一把抱着她,一个眼神,女人上前带走了孩子,怀里空空如也,水倾城一愣:这货不是生气了么?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他也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比如是欧阳简那个禽兽见色起意,倾城虽然汉子,但力气怎敌得过一个正值青春的男人!
哪儿能这么快就原谅了他呢?
怎么说也得耗几天吧!
每次不问理由就晾着她。
她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
任凭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怎么?"
"..."禽兽啊禽兽!
竟然问这么无耻的话,"今晚,你,打地铺!"看你还作,没让你跪搓板已经给面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