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立马跨了下来,皱的包子一样。
生孩子?
这关系的速度是坐火箭吗?
她不要,不要大象腿、水桶腰、游泳圈、斑点褶子...
"开玩笑的,你才二十几,我才不会让你和别的女人过的一样,除了换男人,其他事,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做,当然,他们送礼你也收着,否则还会送给别的骚浪贱的!"莫言昕宠溺的摸着她黑藻一般的头发。
"..."还是分床睡吧!
"我对分居不感兴趣!"这才吃到肉,是又不打算给他喝汤的节奏?
"..."这男人有超能力感应吗?怎么想什么他都知道?读心术神马的不是应该在远古时代吗?
"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我想...不知道都难!"竟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喵的,她生气了,抬腿就是一脚。
面对'飞';来的脚,下意识的选择抓住,放在掌心,仔细的打量着:小脚很是白嫩,脚趾甲也白净,就连指甲盖是粉粉嫩嫩的,只是脚面上几颗红点点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突然传来的异样感让水倾城瞬间的错愕,他他他...他竟然在吻她的...脚趾头?
"唔,恶心,松手!"她内心的小松狮啊,彻底觉醒,愤怒的咆哮着。
"。。"
也许是目光太过于炽热,竟让一向自诩脸皮超级厚的她有了难得的紧张。
感觉到男人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一寸一寸扫描着自己,像是面对CT机似的。
"你可真是个诱人的小妖精,我庆幸终于等到你,还好没放弃。"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那疼到心坎儿里感觉,是他记忆里最深刻的,"人生及时行乐,子曰:莫问是劫是缘。"
"..."老娘呸你一脸口水,凑表脸的货!
从遇到你开始那就是一场劫难。
...
晶蓝的水晶吊灯、玫红的地摊、殷红的红酒...
而不是不是婚礼现场。
礼台中间,站着一个穿着梨花白旗袍的女子,姣好的容颜,高挑的身材,显得整个人更加的精神。
"今天呢,首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这场宴会,也是我五十大寿,大家敞开了吃,管够。"
"恭贺莫夫人,福如东海长流水。"
"年年今日,岁岁今朝。"
"..."
无数的祝福词皆是流水账一般,分不出真假。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刚才高贵的女人直直的盯着门口,像是期待什么似的,眸中带光。
突然人群变得躁动了,不知是谁,发喊了一声:"看,是莫家小少夫人呢?"
"哇!小糯米,你终于来了!"女人无比的激动。
"...莫...妈妈..."这时候她的身份有点尴尬,还顶着莫家儿媳妇的皮,不得不装的高贵一点,给彼此一点后路。
"呃?欢迎,臭小子,带媳妇去后台休息一下。"看来儿砸确实有点魅力,这么快就把别扭的小东西给拐回来了呢。
莫言昕一愣:是啊,他知道她心里的痛,也明白她的为难,只有给她最好的,让她渐渐的依赖自己。
"给母亲贺寿,这是礼物,我回H大了。"
也不知道夜辰找她什么事,如果事情不大,他不会直接找她的。
...
看着亲手种植的薰衣草日复一日长的愈发的粗壮、挺拔、颜色美丽,那是他的心血。
"夜辰,有生之年如果能看到一片薰衣草花海,这辈子值了!"
"夜辰,你说,我那么喜欢薰衣草,是因为它特殊的存在吗?"
"夜辰,我们的友情就像是薰衣草那浓咧的香味,醇美
..."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说';了,都是她说的,如今她要的他都有了,而独独却给不起那份最长情的陪伴了。
感觉到身上多了一层衣服,夜辰嘴角微微一抽:她怎么也来了H国?
"夜辰,没想到你还有这些闲情逸致呢。"他曾说最喜欢紫色的云,原来,紫色指的就是薰衣草;云,是他心底的美好。
"凤笠?"
"不说了呢,怎么样,我这里有两张浮来山的票呢,马上就要入冬了,那里的雪景很美的。"说着就拿出了两张花花绿绿的小票票。
"浮来山?"小丫头一直都很喜欢雪,尤其是雪的纯净和融化的决绝。
"呐。"她多么希望这个男人会邀请她去观赏雪景,但她知道,他只有在面对那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有倾世柔情。
...
看到那抹清冷的背影,心头,微微一痛,那是青春路上的一抹疼痛。
"夜辰。"
"小家伙,你看,这是浮来山的两张门票哦,我过几天有空,我们一起去爬山吧?"这个儿时有些许与轮廓重合的三分相似,除此之外,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相似。
"..."
浮来山?
那可是H国首屈一指的美景天城啊,门票可不是你有钱就能买的到的,也不是因为你有权就能弄到手的。
这个男人身份...未免太可怕了?
"我会等到你给我回复。"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门票就算了吧,夜辰,我的爱情已经不纯粹了..."他的高贵、纯洁是她无法诟病的,亦是她无法染指的。
可是那么大的诱惑,要摆脱,怎么感觉那么难呢?
看着她满眼的不舍,还有满脸的犹豫和踌躇的时候,"噗嗤..."夜辰忍不住笑了,"给你,不让你还,也不让你赔,可以了吧?"只是更加能算计了呢。
可,这不正是她预料的结果吗?
"谢谢称职的小竹马!"
"...去吧。"
还未走远就看到了那个噙着一抹坏笑的男人:妖孽!
阴魂不散!!
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谢谢夜董事对我老婆的关心呢!"似笑非笑,足足的威胁意味。
"现在这么说未免太早了吧?"这个可恶的男人,就知道借力打力,"呵..."
"无论多少个情敌的出现,都改不了我和倾城的结局,而且你们送的东西都是她需要的,也是我让她接受的!"
他越来越喜欢看这个男人着急跳脚的样子,总觉得这才是最快乐的事。
"..."他怎么就觉得这个男人这么阴呢,八成他的敌人不是被杀的,是被阴死的。
怎么就能有人这么过分呢?
最后气的够呛,为了能呼吸到明天的空气,瞬间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这个患着阴暗症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