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北霖董贤卧病在床。
邵玺守候在门外,却没有敢进去。
他担心自己进去了北霖董贤又会气出什么病来。
北霖邵兴推开房门,看见站在门外的小叔叔。
脸上挂着常年不变的温和,语气却异常冷淡,"小叔叔,别来无恙吧?"
"恩,你呢?"
"还好,祖父找您,您进去吧。"
"父亲,他无事吧?"
"恩,多休养几日便可痊愈,只要小叔叔不要再气到她老人家。"
北霖邵兴淡淡一笑,点头离开了。
邵玺推开门,见到父亲气息不稳的靠在床头上,脸色依旧很差。
半眯着眼睛看着进门的小儿子。
他无力向他招手,,"过来坐!"
"是!"坐在他的床沿上,北霖董贤认真的看着他。
"三年了,吾儿还好吧?不管时隔多久,为父总是会给吾儿书信。
不为什么,只为吾儿得空来看看年迈与迷途深陷的老父。"
那一双原本精明的眼睛,此刻却布满了迷雾与浑浊。
"老父终于盼到了,只是,玺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三年前便知。"
"还有呢?"
"父亲、你想知道什么?"
"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叫北霖?"
邵玺深深的吐气,心中烦闷不堪,"父亲,可还记得孔雀城的事情。
是一个妖怪说的,而且塔塔身边还跟着一只御兽,开始我并不清楚那是什么御兽。
后来塔塔跟我说,那只御兽叫双尾,是白玉狐。"
"白-玉-狐-?"他缓缓的念出声,心中暗喜,并没有表现出来。
"唉,老父累了,吾儿退下吧。"
"是的,父亲。"邵玺心情忽然转好,以为父亲听见去了自己的劝告。
邵玺离开后,北霖董贤忽然从床上跳起来,根本没有一点虚弱的表现。
他悄悄的反锁上房门,从后面的窗户上跳出。
邵玺心情愉悦的走出邵家,看到在外面等着他的人。
"邵玺,好久噢?都下午啦。"
塔塔似有些抱怨的说着,还指着天让他看看时间。
"恩,我想我成功了。"
"真的吗?"
"恩,只不过父亲现在身子不好,大夫说了要多调养几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