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语偷偷地走到了工作人员的身边,挑了几个款式,然后偷偷在工作人员耳边说了一个尺码。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总监大人。
总监大人到底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居然在这种专柜可以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淡定地站在付款的地方等着莫北语。
莫北语慢慢地也想明白了,不就陪着买个内衣,总监大人都不尴尬,她自然就更加没关系了。唤了声服务员,又顺带着拿了两套全棉的睡衣。
从内衣店里走出来,总监大人的手上已经拎满了东西。
"小语,够了吗?如果还缺什么的话,等我把这些放到车子上后再去买吧。"总监大人大概觉着现在自己这个形象实在是太过于丢人了,这么建议道。
莫北语想了想,"师兄,我不要买什么了,如果还缺什么我让欢欢陪我去就可以了。"
总监大人点了点头,"你现在先和我回公司吧,反正你也没有钥匙进门,正好去公司熟悉熟悉,看看喜欢哪个部门。"
莫北语"恩"了一声,跟着总监大人回公司。
一进公司,一见沈羽欢,沈羽欢立刻就不满地嚷嚷道,"小语,总监大人也太偏心了吧。"
莫北语淡淡一笑,"师兄说让我看看适合哪个部门,欢欢,你建议建议。"
沈羽欢神秘一笑,"我觉着吧,有一个位置保证非常适合你,保证总监大人也拍手同意。"
莫北语疑惑地问了一句,"什么职位呀?"
沈羽欢已经被自己的大胆想法憋不住地笑了起来,"总监夫人呀。"
莫北语捅了捅沈羽欢,"欢欢,不要瞎说。"一脸地严肃,让沈羽欢不该再拿她开玩笑。
"其实,你可以做师兄的助理的。我们这个公司每个总监都助理的,就我们师兄没有。"沈羽欢对着莫北语挑了挑眉。
莫北语心下了然,看样子,她这辈子是逃不开助理这个命了。
其实,总监大人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一回到办公室就给人事部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们,他已经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过两天去报到。
莫北语也不忍心打扰沈羽欢的工作,聊了一会就去了总监大人的办公室。
"小语,工作帮你安排好了,你过来给我当助理吧。你看哪天可以上班?"总监大人的脸上难得的有一丝笑容。
莫北语表示同意,"下星期一吧。"然后不忘说一句,"师兄,真的谢谢你。"
总监大人淡淡一笑,"你不反对就好。"
莫北语心里暗想,我现在是穷人一个,哪里还敢挑三拣四,你现在是衣食父母,当然让自己做助理就坐助理呗。
下班后,总监大人把她们两个送回了家后就马上离开了。
沈羽欢看着一堆从总监大人车上搬下来的东西,眼睛都愣住了。等总监大人一离开,迫不及待地问道:"小语,这些都是总监大人给你买的。"
莫北语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说道:"恩。"
"小语,总监大人这是想让你以身还债?还是?"沈羽欢已经忍不住地瞎想起来。对于总监大人,吝啬,剥削的模样,沈羽欢实在是担心万分。
莫北语拍了拍沈羽欢的头,"欢欢,你想太多了。这些买衣服的钱是我问师兄借的。"然后,耸了耸肩,留下一脸诧异的沈羽欢。
沈羽欢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就知道那个吝啬鬼怎么可能对女人这么大方。"然后,叹了一口气。
莫北语已经走进了房间开始收拾衣物。
大约半个多小时总算把一切都收拾好了,"欢欢,我们出去吃饭吧,我顺便去买一张手机卡。"
沈羽欢从电脑前面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走吧。"
公寓外面就有餐馆和移动营业厅。
莫北语先拉着沈羽欢的手走进了营业厅。和工作人员说完来意,便挑起好吗来,最后挑了一个和之前自己用的差了两位数字的号码。
走出营业厅,莫北语感觉自己是真的把过去可以抛开,可以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沈羽欢熟洛地和老板娘唠唠家常,点了几个小菜,还拿了两瓶啤酒。沈羽欢决定开始审问莫北语。
给莫北语倒了一杯酒,然后问道:"为什么来A市。"
"我逃婚了。"莫北语如实说道,好像回答次数多了就不用脑子考虑一样就可以准确无误地把答案说出来。
沈羽欢显然被这个答案给愣住了,于是不再多问什么,笑意盈盈地说道:"快吃饭。"
莫北语偷偷地笑了笑,她是真的感谢沈羽欢的体贴。
喝了一点酒,两个人都放松起来。莫北语很少喝酒,一瓶啤酒居然让她面如桃花,艳丽无比。
吃过晚饭,两个人搀扶着回家了。莫北语,走进自己的房间,直接到头就睡了。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心踏实的觉了。大概是酒起了作用,也或许是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莫北语睡得很安稳。
这一觉居然睡到了早上六点多。
韩柯在新房里喝着酒,他还不知道莫北语离家的消息。还在一个人独自心伤,独自疗伤。
许潇瑞放心不下韩柯,开车到了韩柯的公寓。一直按着门铃,可是,韩柯就是不开门。后来踢了两脚,韩柯才有了反应,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门口,开了门,让许潇瑞进来。
许潇瑞看着韩柯这副样子,怒气冲天地说道:"你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莫北语已经背着莫家和严家离家出走了,也许这一次不会再回来了。莫家和严家都派了人去找。"
韩柯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好像这一切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冷笑一声,没有说任何话。
许潇瑞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知道说的话根本就不起作用,"韩柯,你就喝吧,我不管你了。"说完,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声音,偌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下韩柯一个人了。莫北语离家了,她竟然离家了。韩柯除了冷笑,只剩下冷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