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梅和鹰一听到最后一句话,都神色露出惊讶,彼此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话,但是眼中的疑惑却很多。
"你们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不对?"白一仇看着慕容墨竟然出现的表情,很是兴奋,"皇室中的人都为了稳固各自的地位、手中的权利,都拉拢外戚势力,近亲结婚很平常,也不知道这位始祖的脑袋是什么做的,怎么留下这么一个奇怪的话。"白一仇抱怨道,可是受到了白麟瞪过去的目光,随后闭了嘴。
"风国皇室虽然没有遵循这个祖训的必要,不过也是尽量避开。"白一仇偷换概念道。直接转移蝶族的话题。
慕容墨沉默了一声,"蝶族的始祖叫什么名字?"慕容墨看着白麟和白一仇,好像很急切的要知道一般。
此刻,慕容墨的心突然有些紧张起来,熟悉的感觉隐隐升起来。
"不知道。"白麟和白一仇同时摇头,而后白麟接话道,"没有人知道,始祖没有留下名字。我们也只知道他叫始祖,也许只有大长老知道。"白麟不确定的说。
慕容墨看着白麟,示意他接着回答她的问题。
白麟微笑着点点头,"我记得我爹曾经告诉过我,虽然不是很明白。蝶族的历史也许比四国的任何一个国家都悠久,蝶族从建起那一刻就背负着一个使命,这是任何一个身为蝶族的人不可磨灭忘记的重要责任,而且,凡是手臂上落下印记的人,都必须不遗余力的遵守。否则会遭到天谴。"
"蝶族的使命就是守护,守护蝶族的神女。可以这么说,因为有神女的存在,才有蝶族的诞生。"白麟严肃的说着,但是确实满脸的迷茫,"不过,过了这么多年我们蝶族依旧是在等待着,没有期限,盲目的等待着。不过..."白麟那迷茫的脸突然亮了起来,"也许我们不会等那么久。"白麟直勾勾的看着慕容墨,好像要从慕容墨的身上看出什么一般。
"是吗?"慕容墨也不在意白麟的目光,沉思着白麟刚才说的话...守护、神女吗?慕容墨此刻的心是暖的,没有理由的暖,温暖。
白一仇听了白麟的话,也有些小小的吃惊...使命竟然是毫无期限的守护?等待?白一仇脸色不怎么好看,其实对于蝶族多一些事情,他也是比较好奇的,不过显然对这个答案却不怎么满意。
而此刻,白麟的脸色有些迟疑,他想说,可是眼神却看着四周,好像不满意这个环境。慕容墨看到以后,解释道,"你有话可以直接说,出去在座的几位,其他人都听不到。"慕容墨直接说结果,而不说原因。
"为什么?"白一仇好奇的问着,可是却碰了壁,慕容墨根本就不想说。
白麟点点头,"蝶族和蝴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蝴蝶是蝶族的守护者,同样也是蝶族的圣物。听说,早先的蝶族长老可以和蝴蝶进行交流。"
"难倒你们不可以?"梅看着白麟羡慕的样子,问道。
"哼!"白一仇冷哼一声,"现在的蝶族长老,已经败了。利益熏陶,可以看出,对什么使命、祖训已经忘的差不多了。蝶族已经忘本了。"白一仇总结的说。看的出来,白一仇对蝶族有很深的怨恨,应该是连带作用吧。
这个时候白麟暗中伸手握住白一仇的手,像是在安慰,而白一仇对着白麟笑了笑,算是回应,看的出来,白一仇应该是经历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蝶族始祖,都是圣女有强大的能力,可以和蝴蝶交流,而且大长老的能力也不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圣女的这种能力已经消失,不过大长老却继承了一星半点,现在的大长老能力虽然弱,但还是存在的。"白麟对着梅解释。
梅听完看了慕容墨一眼,而后不再说话,而鹰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一直在慕容墨和白麟的身上切换着,至于灰影,倒是没有什么表情,毕竟,这只是大家说的,而没有亲眼看到。
"是吗?"慕容墨点点头,这个时候手中的肉已经被消灭掉,慕容墨把手里的骨头扔到面前的篝火中。
"算起来,圣女应该和你有些一些血缘关系吧?"慕容墨看着白麟。
"不敢高攀。"白一仇直接回绝,"我只是被家族遗弃的一颗可有可无的败子而以。"白一仇说的很轻松。
蝶族?慕容墨将从白麟和白一仇那里听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而后接着问道,"那你们守护的神女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白麟摇摇头,"不清不楚,我们也只知道是神女,守护的叫神女,谁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而且为什么要守护?怎么守护?我们一直不晓得。"
"神女当然是女的啦。"突然白一仇咯咯的笑了起来,"应该是美女吧,而且最好不是什么丑八怪,不然蝶族的长老们也太不值得了,每一代都浪费了这么多的岁月,只是为了一句话活着,没意思。"白一仇嗤笑一声。
即便如此,但是却没有符合白一仇的话,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存在的价值,民族也一样。
"不过..."白一仇突然眨眨眼睛,眼中闪着狡黠,"我无疑见听到二长老说过一个什么诅咒的事情,虽然对方一句带过,但是感觉还挺渗人的,真的有诅咒的存在吗?"
"蝶族的?"白麟看着白一仇,"为什么之前没有听你说过这件事情?"白麟质问着。
"你不是没有问吗?"白一仇摸了摸鼻子,很不自在,"而且这件事没有准确答案,年代久远,小时候听到的,我现在想起来都怀疑到底是不是我听到的,我怎么和你说?你一定教训我,我怎么会给自己找不痛快?"白一仇呵呵一说。
"你现在怎么说了?"白麟盯着白一仇。
"额。"白一仇愣了愣,没有想到白麟会纠结在这种问题上面,脸色有些尴尬,但是周围的人却没有什么表情,而且齐叔和笛都各自低头,肩膀抖的很厉害,一看就知道是在憋着笑。
梅双眼看着白一仇和白麟,突然对身旁的鹰小声的说,"鹰,你说他们两人谁是攻?谁是受呢?"梅脸色很正常,可是说这种问题,很怪异。
鹰白痴的看了一眼梅,"无聊。"不回答问题。
梅却不失望,接着说,"现在的局势,白一仇是弱势一方。"梅安静的看着,"希望不是一直如此弱势。"梅小声的说。而这话传到了慕容墨的耳朵里,慕容墨只是扫了一眼梅,梅对着慕容墨无声的一笑,打了招呼。
大家看着白一仇和白麟两人说着话,气氛渐渐活跃起来,不再那么闷人。
众人倒是很不错,都吃饱喝足,睡了一觉,一大清早,天刚放亮,众人就已经起来了。
"鹰,你先走,到前面买两匹马。"慕容墨对着鹰说,而后鹰点点头,上马飞奔而去。几人就慢悠悠的走着。不多长时间,就传来马蹄声音,只见鹰牵着两匹马走了过来。
而后白一仇很不情愿的离开白麟,一步三回头的白麟,好像是受了气的新媳妇,让人看了就好笑。
"走吧。"慕容墨冷声说完,随后,齐叔和笛在前面带路,大家跟着,朝着蝶风驶去。
一路上,障碍倒是很少了,一路上碰上过几个山贼,也是小打小闹,对慕容墨几人来说也是打发一些时间。
树木渐渐稀疏很多,而且地上的草也渐渐少了很多,一些踩出来的路也显露出来,隐约也有人声吵闹的声音。
"小姐,线面就是大路。"这个时候,齐叔慢下来,对着慕容墨说,"在走一段就是蝶风。"
"接着走。"慕容墨说完,示意众人加快速度。
而此刻,赤炎殇在蝶风最大的酒楼雅间中,清冷的坐着,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色长袍,袖口则绣着红色的梅花,手中的茶早已经凉了,眼神似有似无的看着窗外的蓝天,思绪飘然。
一旁的楚风则小心的伺候着,楚银和楚离则除去办事了。
"还没有消息吗?"赤炎殇突然轻声的问着楚风。
楚风先是一愣,可是随后明白了赤炎殇是在说慕容墨的事情,微笑着说,"自从主子到了'胡';地发来消息保平安,爷您的精神就一直不好。"楚风小心的看着赤炎殇,"灰影一直有消息暗中传着,主子很安全,不过是先后收了几个人在身边。"
"她是想管蝶族的事情。"赤炎殇摇摇头,"真不知道她到底打什么注意?"赤炎殇蹙蹙眉头,而后又说,"不管怎么样,小心保护着。"看的出来赤炎殇很担心,其实分离的这段日子,相思一天比一天增加着,此刻赤炎殇已经决定,慕容墨来了以后,一定要把她锁在身旁,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和自己在一起。赤炎殇攥着拳,心里想着,他真的受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