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看着赤炎殇,凝视着,点点头,"那好。"
慕容墨现在还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惹怒龟公释对流风澈不利,而现在龟公释见不到慕容墨,流风澈暂时是安全的。
"墨儿,龟公释厉害?"赤炎殇问着慕容墨。
"龟公释是龟公家族的族长,估计他已经练成了族长的秘术,树干上沾的残留的丝,就是他发功时留下的。我告诉过你,秘术是什么。不过龟公释练的秘术不同于其他,他不是利用动物,而是利用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个载体。对于他们家主修炼的秘术,我只知道一点儿,但是那细丝是他练成的证据。"慕容墨稍微做了一下解释。
"内力对付不了?"赤炎殇问。
慕容墨摇摇头,"对一般修炼秘术的人惯用,但是对龟公释不管用,不过灵气可以对付他。只是我不晓得到底怎么对付。"慕容墨蹙眉说。
赤炎殇听了慕容墨的话,脸色也不好看,但是还是安慰着慕容墨,"墨儿,先休息一下,你已经很累了。澈儿暂时不会有事,那就不要担心。会想到办法的。"赤炎殇搂着慕容墨躺下,强迫慕容墨休息。
同时,龟公释又来到了流风澈的面前。他解开流风澈身上的束缚,让流风澈可以走动,但同时却开始了他的变态的报复。
岛上山君试图阻止过,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龟公释比想象中的疯狂。
慕容墨睡的一点儿都不安稳,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解决事情的办法,这件事情她没有了领导权,流风澈又在那龟公释的手上,如果龟公释没有练成秘术,慕容墨还有机会反败为胜,可是现在,她必须要被龟公释牵着鼻子走,慕容墨感觉很憋屈,从来都是她帝皇说了算,没有想到自己还会经历这种事情。
慕容墨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即便是在赤炎殇的怀里。赤炎殇同样也没有睡,他紧紧的搂住慕容墨,把自己的温暖传给慕容墨。
"殇,睡不着。"慕容墨把头埋在赤炎殇的胸口,闷闷的说。
"还在担心那小子?"赤炎殇吻着慕容墨,轻声的说。
"龟公释,不会轻易的放过澈儿的,当年如果不是忌惮龟公家族的秘术,早就把他们灭了,虽然留下他们的性命,可是他们的野心一直没有死,总想着要报复。如果当年我足够强,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慕容墨说着很自责,总归还是当年的自己太弱,给了敌人成长的机会。
"这不是你的错,墨儿,不要自责,事情以及发生,我们解决就是。"赤炎殇拍着慕容墨的后背。
虽然不甘,但是慕容墨也不想再过多纠结,她也知道后悔无用,自责无用。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雾就已经把慕容墨叫了起来。
"怎么了?"慕容墨问着雾。
"公子,龟公释已经散出消息,他要单独见公子。"雾说。
慕容墨挑眉,即便是招死棋,她慕容墨也要把它逆转回来,让它起死回生,慕容墨的本事,就是不会永远受制于人。
"见!"慕容墨冷喝一声,"真是老不死呢。"慕容墨脸色阴沉,"说在什么地方见了吗?"慕容墨冷声问道。
"公子,刚收到的东西。"梅急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交给慕容墨,"现在满大街都是这种东西。"
慕容墨接过来,扫视,纸上全是用流云国语言,慕容墨看着脸色铁青。梅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信上的字她也看明白了。
"公子?即便你去,龟公释也不会轻易放过澈少爷,他是把对公子和皇上的恨全数转嫁到了澈少爷的身上。"梅蹙眉说。
哼!慕容墨把纸攥起来,硬生生捏成碎片。
而此时,鹰隼鸣叫声响了起来。
慕容墨将鹰隼召唤下来,拿下鹰隼腿上的信,看了一眼,脸色稍微好一些。
"殇,宫里偏殿有两位老女人,你知道吗?"慕容墨反问着赤炎殇有关两个女人的事情。
"偏殿?女人?"赤炎殇蹙眉,想了想,随后问道,"你是不是说的两个人,那是一处无名宫殿?"
见到慕容墨点点头,赤炎殇随后说,"这件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不过父皇早年下旨,那里任何人都不得进入,那两人的时期父皇比谁都清楚,不过,无意间听父皇说过,说什么制约?年纪小,记不清楚了。"
制约?慕容墨蹙眉,又看了看手中的书信,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梅、楚银、晓月你们三人即刻出发,回宫,严密监视那座无名宫殿,不要和里面的两个人发生冲突。"慕容墨突然说道,随后起身,从身上撕扯下一块布,割破手指,将血滴在布上面,随后另一只手释放强大的灵气,滴在布上面的血自动排列成一只雄鹰的样子,随后固定,血干涸。慕容墨按住伤口,随后将布递给梅。
"梅,把这块布挂在门口,不要让布被雨水冲刷。"慕容墨叮嘱着,"那两人小心,她们的功夫不弱,不要正面冲入,暗中监视就好,如果这东西困不住那两人,你们去找太上皇,他应该也有办法暂时困住,随时等我的命令。"
"是。"梅接过来,将布小心的收起来。告别慕容墨和赤炎殇,三人转身离开。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赤炎殇有些不自在的问。
慕容墨微微笑了笑,"我自认对我自己有信心。"慕容墨不客气的说。
"那两人和这件事情有关联吗?"赤炎殇突然问着慕容墨,看的出来,这两人也有着很大的利用价值。
慕容墨突然邪恶的笑了,"刚收到的消息,我才知道,这两人原来和龟公释那老东西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个足够让他死的连渣都不剩!"慕容墨脸色好多了,显然上天还是站在慕容墨的这边,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慕容墨送来胜利的曙光。
还是那间恶臭的屋子里,流风澈活动着小身子,脸色苍白,他扶着墙壁,喘着气,虚弱已经显现出来。
流风澈攥着拳,眼中满是阴狠,手臂上带着干涸的血迹,神色狼狈,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惧意。
开门声音门再次响起,流风澈收起表情,脸上露出害怕幼稚的表情,依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双眼盯着门。
龟公释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看着流风澈,眼中闪着偏执。
"太子殿下,滋味怎么样?"丝毫不避讳屋子里恶臭的气味。慢慢的走到流风澈的面前,伸手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发,"流风澈?不要怪老夫,妖怪就怪流风敬腾和那个死女人,他们两人才是你今天所受劫难的原因,想要报仇,找对人。"龟公释好心的解释。
流风澈害怕的看着龟公释,小声的问道,"父皇和姑姑?"流风澈手劲不自觉的攥紧,摇着头,不相信,"我不信,我不信,父皇不会的,姑姑也不会。"
"哼!不会?那女的就是个魔鬼!"龟公释说起脸色狰狞,对着流风澈露出阴狠的面容,苍老愤怒的声音表现他此刻正遭受什么恐怖的事情,"那个女人,竟敢把老夫扔到蛇洞里,里面全是毒蛇,他们啃咬着老夫的皮肤,血肉,老夫至今都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滋味。呵呵..."龟公释疯了似的对着五岁的小男孩吼着。
此刻流风澈虽然面上全是苍白,害怕,可是心里却大笑叫好...活该!那些蛇怎么没有吃了你,可惜!
龟公释好像察觉到自己的表现有些过了,随后收起发怒的心情,诡异的看着流风澈,嘴角扬着邪恶的笑。
"太子殿下,要不要也尝尝和蛇一起玩耍的滋味?很好玩的。"龟公释笑着说。
流风澈身子颤抖着,死咬着嘴唇,不说话,不求饶,好像已经吓的忘记怎么求饶了。
龟公释看着流风澈的样子,不掩饰的大笑起来,"哈哈...流风敬腾,你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如此胆小怕事,这流风国的将来...哈哈哈..."狰狞的笑声在屋子里回响着,流风澈低着头,嘴角隐藏着残忍的笑,眼中带着仇恨,这不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的表情,但是却在流风澈的脸上露出来,只不过此时的龟公释正自大的说笑着,没有注意,他面前的不是个懦夫,而是一个隐藏在白色翅膀下的恶魔。
"拿进来!"龟公释说着,四个仆人拿着两个麻袋子走了进来,麻袋子鼓鼓的,里面有东西蠕动着,隐隐传出嘶嘶的声音。
龟公释笑眯眯的看着流风澈,那四位仆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中却闪着浓浓的惧意。
龟公释将要命令的时候,从外面闯进一位仆人,"家主,家主!"声音急切。
龟公释蹙眉,看着面前冒冒失失的人,"怎么了?"声音中带着怒气。
"家主。"那人看了一眼流风澈,随后走到龟公释的面前,附耳耳语一番,龟公释脸色霎时铁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