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忠仁你就不会轻一点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好了,你闭嘴吧!刚刚才被大人掌嘴了十下,你还想怎么样。"
"还告不告啊!烦死了,这文书怎么写啊!怎么告啊!"林忠仁一阵感叹道。
"告,当然要告啊!凭什么不告。"
"我可是受了这么多委屈的,怎么能不告,必须告到林九月赔一半地契给我们不可。"
"至于这状书怎么写,简答,就写林九月一家用邪术抢走了我们一家的气运,对就这般写,还打我,这些也得加上。"刘香梨听到林忠仁这般一说,本来还病怏怏的样子一下子振作了起来怒吼道。
听到刘香梨这般说,林忠仁不面做着夸张的样子道。
"什么邪术啊!刘香梨你想死了,这话可不能乱说,这是要被砍头的。"
"什么乱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好吗?明明我们一家最初都挺好的,日子过的也顺风顺水的。"
"结果自从上次回去,林九月变得不正常起,我们家就开始事事不顺起来。"
"明明一直嚷嚷着要来我们家,结果你看看后来发生了什么,居然为了不来我们家情愿分家,明明一个简单的事弄成这般。"
"还有今日,你看看林九月这行为哪里傻了,刚刚在衙门门口的时候,要不是她激怒我,我哪里会去击鼓。"
"原来这人哪里这般,那可是我们村里有名的傻姑娘,无人不知的存在。"
"村里更是没几个人喜欢这林九月,谁见到林九月不是躲,结果这林九月一家到了这镇上后,我们两家的局面完全不同了。"
"反倒是我们一家,弄得跟原来的林九月一般,成了人人不待见的存在,不是这林九月抢走了我们的气运是为什么,林忠仁你倒是说啊!"
"这是邪术,林九月一家一定用了邪术。"刘香梨激动不已道。
"那个香梨这话你可别乱说,这邪术在我们月夜国可是明令禁止的。说这话得有证据,这么乱说,可是会被割舌头的。"
"当然要是有证据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没命的人就会我是那二弟一家。"
"谁不知道这夜府最忌讳的就是这事。"
"他们可是在全国下了追杀令的,一旦有人举报这事。"
"这夜府的人就会亲自派人来查,如果确定有刻意的话,只要是跟这事有联系之人都得被砍头的。"
"到时候林忠福一脉一死,他们家的东西还不都得归我们,只是。"
"香梨,我再问你一遍,这事你有证据吗?这如果来的人查不到什么的话,到时候遭殃的可就是我们一大家子了,这诉状书倒是好写就是这证据。"林忠仁眼睛一闪一闪道。
"怎么没证据,这村里谁不知道林九月傻,我们从村里找几个人来给我们作证不就好。"
"一个傻子凭什么一夕之间变得如此聪明的,林忠仁你倒是说啊!"
"这可不是只变化了一点点,你没看到吗?这林忠福家的那主事之人隐隐都变成了这林九月。"
"这林九月要是没有问题我打死都不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