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这二弟从来就跟你们家林兰花毫无关系,何来抛弃一说。"
"并且这抛弃这二字,听得要人异常不舒服,可有信物什么的就这般空口说白话,你现在这般信口胡说的,我们家是可以告你们家诽谤的。"
说完这话,女子看了一眼自家夫婿的这个二弟再次补充道。
"即便有那信物又有何妨。"
"你们家骗婚一事闹得这般沸沸扬扬,我家二弟即便送出了这信物也断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人进门的。"
"还有你家那长子和她媳妇的所作所为,这可是有辱家风的,我们贾家虽不是那多好的人家,但是在这镇上也算是那讲究的家庭。"
"家室差一点我们断不会说什么,但是这人品不行可实属我们贾家所不能接受之事。"
"你现在更是口口声声的要请我二弟去你们家看这林兰花,林老爷先不说别的,这大晚上的要男子去看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你家这般不讲究的吗?"
"林老爷你别激动,我这话并没有恶意,只是提醒,这女子不比男子,这闺房名声异常重要。"
"也请林老爷子不要强难所难的好。"
"念及你们夫妻二人实属初犯,家里出了这一连串的事,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们家也不予追究。"
"但是如若你们家继续这般不依不饶的,幻想着要我们家当这冤大头的话,到时候休怪我们家趁火打劫的好。"贾家媳妇变脸道。
被贾家媳妇这般一唬,林忠仁明显怂了不少,倒是不在敢说话,甚至还心生了惧意。
然而这话哪里唬的主刘香梨,自出了自家那扇门,刘香梨就没想过退路。
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要吧林兰花给塞进这贾家,毕竟林兰花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名声,再怎么高攀,那也只剩下奢望。
而贾家却是他们家现在能抓住的唯一希望,不免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剧痛叫嚣道。
"那个贾大宝家的你这人别太过分,手伸到这般长做什么,这贾夫人还没死呢!哪里轮到你这个儿媳妇插嘴管这事。"
"居然拿着家风来说事,压我们家,你刚刚这种长辈都在的情况下,一个人自顾自的在面前说,就是那有教养的表现吗?"
"我家兰花名声怎么了,我们家可是按照正常流程相的亲,错那了。"
"我们家兰花就是自重才会这般犹豫不决,不像某些人,没见过男人一般,一看到男人就扑上去。"
"依着我看有人就是嫉妒我们家兰花优秀,为此故意抹黑我们家兰花的。"
"我在这里还是那句话,今日下午那些个打了我们母女二人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特别是我家兰花的脸这事绝对不会这般简单的放过,还有我家兰花受损的名声。"
"这不是赔钱就能善的事。"
"如果知府大人不能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去县城找更大的官老爷,这事必须给我们家一个说法不可。"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么打人,我们做错什么了,是杀人还是放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