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手里的剑翻动,剑尖插进了灵蝉的心脏。
然后挑了起来,在图欢的面前晃了晃,邪邪地笑:"尝过人的心脏是什么味道吗?"
图欢脸色苍白,老实地说:"没有。"
"我尝过。"秦时月语不惊人死不休,吓得清芜和图欢的身体,皆是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最冷血的杀手,都没敢尝过人的心脏,秦时月竟然敢。
秦时月又阴阴地说:"至于味道吗?"她看了看图欢,把那颗血淋淋的心脏递到他的面前,嗜血地说:"你尝尝,很好吃的。"
图欢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涌,趴在地上狂吐了起来。
"哈哈。"秦时月突然笑了起来,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嘲讽:"开个玩笑而已,你的反应至于这么大吗?"
秦时月就像是一个顽劣的孩子,玩着恶劣的游戏。
但是,图欢却半点都不敢反抗,现在他就像是秦时月拽在手里的猎物,而她,是最会调气氛的猎人。
这满屋子的血腥,都是她的杰作。
秦时月似乎玩得有些索然无味了,意兴阑珊地吩咐清芜:"把他抬上~床去,点了睡穴。"
清芜不敢懈怠,连忙按照秦时月说的去做。
图欢碰到了灵蝉身上的鲜血,并且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别提多惊悚。
清芜点了他的睡穴,秦时月亲手把他的身体推得侧了一下身,解开他的墨发,披散在脸上,又拉起被子盖住了他的身体,只露出了脸来。
在头发的覆盖下,清歌的那张脸皮,维妙维俏。
一切做妥,门外传来一阵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接着是五皇子不耐烦的声音:"秦大小姐,你可是准备好了?"
秦时月的眸光一寒,把剑往清芜的手上一塞,低声急速地说:"快从窗户离开,尽量引起围在外面的那些士兵的注意,风声过了再来找我。"
清芜一脸的疑惑,看了看图欢,显然对已经到手的猎物舍不得。
还有,她憎恨的五皇子夜舯政就在外面,这样的机会,她不能错过。
秦时月冷冷地凝视着她的眸子,冷酷地说:"你现在不能杀他,不然我护国公府,必遭灭顶之灾,以后,我自会给你大把的机会。"
"秦大小姐,我这是要进去了。"夜舯政下了最后的通牒。
一双手已经撑在了门板上,秦时月一着急,手往清芜的剑锋上抓了下去,立马现出一条深深的伤口,横穿手心。
"啊,来人,抓刺客。"秦时月嚎叫了起来,手下用力地把清芜推了出去。
清芜骑虎难下,不得不从窗户飞跃了出去,同时间,门被推开,夜舯政带着人冲进来,正好看见从窗户里飞跃而去的那道蓝色身影。
几乎是同时,守在外面的夜舯政的人,喊叫声四起:"刺客,他在那,抓住他。"
房间内,秦时月捧着自己流血不已的手坐在床边,床榻之上的情景,让进来的众人,呕吐不已。
夜舯政剑眉蹙起,厌恶地看着灵蝉那具恶心不已的躯体。
他和秦时月心里都明白,秦时月说的什么丫鬟逃跑都是胡扯的,她和图欢做了交易,而灵蝉,就是交易的棋子。
可是,她却横尸在了这里,死得还如此惨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