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什么时候,莲降的心情突然不好了,觉得她这个皇后看着不顺眼,便把她给废了。
谁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莲降看上了什么女人,对她宠爱有加。
心里一高兴,便把她这个皇后的位置,给了那个女人?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的。
历朝历代,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
所以,谢令书便知道,自己的命运,不能让别人来掌控。
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那便只有一个办法。
就是让自己站在莲降的那个位置,睥睨天下,所有的权力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谁都不能对她说一个不字。
她的位置,没人能够动摇。
所以,她一直处心积虑地想要扳倒莲降,但是,对他却是没有杀心的。
今日,他想要杀她,她还是留了一点的情面。
只要他肯写下诏书,她便不杀他。
他不是一直想要过那种山野村夫的生活吗?不是皇帝了,他就可以痛快地去过他想要的生活了。
没人能够舒服他。
没有任何的事情,能够让他烦心。
这天下,她帮他掌控,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就因为那一段旧恨,你把夜舯政折磨成那样?"秦时月有些不敢相信。
那段情事,竟然让谢令书变得如此的偏执。
那就正好表明了,夜舯政这个人在她的生命轨迹里,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她曾经爱他若狂,到最后,便怨恨得越是深。
孽缘,孽缘,这是夜舯政造的孽。
"那是他活该。"谢令书的面目狰狞,眯着眼睛看着秦时月,语气惊悚:"本宫要他生,不能死,但是,本宫要他,生死不能。"
说罢,她讽刺地勾唇冷笑:"那个男人也真是可笑,竟然想要报复本宫,唆使一个女人来杀本宫,那不是找死吗?"
她说的那个女人,是清芜。
这段孽缘,真是让人变得晕眩不已。
秦时月站在那里,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想不到夜舯政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竟然是因为多年前的一场风流债,而清芜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情一个字。
不管是谢令书还是清芜,都被情所困。
"你把清芜怎么样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秦时月索性也不纠结了。
现在谁都出不去,只能这么耗着,想要莲降签禅让书,似乎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
这皇位,不是他说让,便能让的。
北晋的江山不能易姓,不然,他莲降,就是罪人。
"放心,本宫不会杀她的。"谢令书妖娆地笑,往前走了一步说:"本宫只是让她常常绝望的味道,让她知道,夜舯政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人,靠近他,都没好下场。"
看来,谢令书是想要让夜舯政身边的女人都恨极了夜舯政才甘心了。
也怪不得这些年来,夜舯政的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清心寡欲,就算不是清心寡欲,他身边有女人,也会被谢令书给诛杀殆尽吧。
想到这个,秦时月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