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除了雷炫,就连他的任何东西都不能碰、不能见,知道吗?"
"我不知道,凭什么,我为什么不可以和雷炫交朋友来玩?"
"因为你是我的情妇,你要按我说的去做!"男人怒红了双眼,只为自己为了她好她却不知道。
可是,却在安若晴突然也红了起来带着水雾的眼睛直视着后,他却后悔了刚才说的那两个字。
"是,我是你的情妇,情妇又怎么样,情妇也是人,情妇也可以有自己的交流圈子,决定自己和谁做朋友,情妇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你不能决策我的所有,你以为你是谁!"
她也是有脾气的,她也是有感情的,她想和谁交朋友就和谁交朋友,爸爸尚且没有管过她这些,为什么墨祈焱要管她。
"谁说我不能?"
墨祈焱突然拉过她的手,用力的扯着进门。
砰!
门被大力的关上,整个房子震了震。
"你怎么能..."还没说完话,身体却被硬生生的压在了墙边,震的安若晴背部生疼。
"我怎么就不能,从你签下那纸条约的时候,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而你的自由,自然也是我!"
霸道的他,摁着她的双肩,直接俯身将她的唇堵住。
"唔..."
安若晴缩着双手,却怎么也不能挣脱他的钳制,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底里的怒火在加剧上升,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烧成了灰烬。
安若晴知道,他真的很怒,可是,她也不是随便给人就这么摆布的,她是答应他签了那些不耻的条约,可是,她也要自己的私人空间。
"是不是把你养的太轻松幸福了,你忘了自己的职责?"仿佛从喉咙里强硬扯出的话语,让安若晴心惊。
墨祈焱这回真的是气的不轻,他不想雷炫以她来威胁自己,不想把她卷进两个家族的漩涡里,可是她为什么要执迷不悟,一直不停他的话。
认识她那么久了,除了第一次遇见时她是张牙舞爪着的,其他时候就想一只小白兔温顺的不行,他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佯装坚强,喜欢露出刺猬的一面不让自己受伤。
可是现在,她为什么要为一个这样的男人来反驳他的话呢?他也是为了她好,为什么不领情。
胸前不断的上下起伏着,他将她的唇封的严严实实的,等她快要晕厥的时候才放开一点空间让她呼气,却又再一次的封住唇,灵巧的钻进她的檀口。
"放开..."仿佛是透过细小的空隙而艰难发出的低喝,虽吐字不清,可是墨祈焱却听的一清二楚。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是我的女人,凭什么你敢为了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和我作对?"
安若晴的的挣扎,似乎更加的触到他的逆鳞,让他怒气升腾,他一直觉得安若晴是个乖乖的角色,原来,她也有那么反抗的时候,却是为雷炫那个可恶的男人。
雷炫究竟给了她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的维护着他,她知不知道,雷炫这是在利用着她。
一直以来,虽然他和她签了那份契约一般的纸张,可是他何时有强迫过她什么,她住在这里,他让人伺候着,受伤了,他心疼着她,亲自上阵喂她吃饭,给她洗澡,他长这么大,只有别人伺候的份,何时伺候过人。
可是回报呢?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为了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不认识底细的男人,触怒他。
女人的越挣扎,男人就越是要征服,这是男人的天性,这是男人的尊严,他们绝不允许自己的威严得到反抗。
唇口相依,舌尖的纠缠,手与手之间的对打,终究是雄性的胜利。
安若晴的反抗,让墨祈焱身上的嗜血因子一再苏醒,他只想着征服她。
两人从墙壁去到了楼梯,从楼梯上了二楼卧室,关门,砰!
外面与里面隔绝着。
李嫂还了小狗就快速回来了,见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人,两个剑拔弩张的人不知去向,进了房子,才听见二楼有震动的声音,赶紧出了门,关好,打算躲进自己的房间。
她也不懂怎么三少回来会发那么大的脾气,而安小姐对三少也似乎一副仇人般的模样。
二楼宽敞的卧室,男人将安若晴直接摔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摔的她脑袋晕沉,眼睛黑黑一片,好一会才看清了眼前的东西,男人已经俯身而来,如恶魔般的降临,唇在她身上流转,撕咬,手上的力道,撕扯,满室春色渐起。
她忍住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终究抵挡不了那身体的感官充斥,只能隐忍着,低声吟着,却让身上的男人更加的兴奋,一次又一次,似乎不会疲惫。
女人的反驳终究是无力的,安若晴感受着身上的人的愤怒,他的发泄,眼睛里似乎看不见明天的光,眼角的泪缓缓流下,在渐渐黑下去的夜晚,终究没有让这个男人看见。
"为什么就不能听话?"男人在她身上,似乎永远止不住,想要停下,只能是徒劳。
待身体的怒气发完,男人才意识到了自己竟然对她的身体那么向往,只觉得,如此是最好的。
屋子里很静,周围只有他的一番劳累后的喘息和问话,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喉咙里哽着,不想让自己哭出来。
他翻了个身,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在身边,无力的看着黑暗房间里的天花板,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也想看出朵花来。
他住了声,喘息慢慢的平复,屋子里一下子静的可怕,身旁的人突然转了个身,身上一丝不苟,轻轻的拉着被子盖住自己背对着他,肩头却在不停的颤抖着。
墨祈焱伸手,将身边的台灯开启,屋子一下子亮堂了不少,起身,穿起了丢在地上的衣服,却见床头处已经湿糯了一片,正是刚才安若晴枕的地方。
那是——
她的眼泪。
眼底被这眼泪刺中了一般,竟然酸涩的疼,他只觉得胸口突然一阵撕裂的痛,他想起刚才自己的暴行,竟然不顾她的挣扎就强行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