啻龙宫外。
一女子带着狡黠的笑意,跪拜着求见:"皇上,臣妾有急事要报!"
寝宫内,传来了懒懒男子声音。
"这么晚了,淑妃还是回去吧!朕想休息了!"完颜澈不悦的皱着眉头,紧合双眼,仍旧一身明黄华丽,侧身躺在绵软的床榻之上。
玉琴心中嘲笑,如果她说出下一句,她就不信皇上会漠不关心:"皇上,臣妾看见...皇后娘娘和焕王爷...在一起..."她故意说的唯唯诺诺,想要把这句话给说的带有浓郁的诡异之气。
完颜澈忽然起身,冲出了宫门,一把迎握住玉琴的肩膀:"你说什么?"
玉琴惊的眸中沁泪:"皇上,臣妾该死!臣妾不应该把看到皇后娘娘和焕王爷在一起苟合之事,告诉皇上!"
"什么?你说他们在一起..."完颜澈额头青筋暴跳,一把拉起跪拜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可人儿:"你待朕去!朕倒要看看皇后娘娘她有多大的胆子!"
"怜儿...你刚才说什么?"窦窑皇太后突然接到禀报,说皇上有急事要她过去,她急冲冲而来,竟然听到了如此浑耳之事,她又追问一遍。
玉琴浑身发抖,瑟瑟道:"皇后娘娘和焕王爷...私自相会!"
窦窑太后抖颤着身子,狠狠道:"哀家也要去!倒要看看这皇后娘娘和焕儿到底在做什么!"
玉琴沁满泪水的眸中,忽然闪过一诡异的笑光。
...
夏凌夕的小口,紧紧地被他包住,他的舌肆意的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几乎让夏凌夕窒息。
她不要,也不能就这样被他征服,这是恶毒女人的阴谋,她不能让她得逞。
可是谁来救救她?谁来帮助她啊?
香气弥漫在沁渊宫内,香气越是浓郁,夏凌夕四肢百骸越是疼痛,四肢越是酸软无力。
完颜焕再也忍受不住那种阻挡之外的侵袭,他一把撩开夏凌夕身上的薄薄衣物,又将上身重重压去,准备最终的侵入...和肆意的掠夺。
夏凌夕深知,这一次,他定要她的全部,她嘶声力竭的喊着,尽管这声音依旧弱虚无力:"不要啊!焕王爷,你个混蛋!"
忽然,寝宫的门被撞开。
一粉衣身影急速靠近,手中紧紧握住一根长木棒,向这里挥来。
夏凌夕头脑一片茫白,她很想看清楚那人的面容,她很想知道自己会不会逃出这个魔宫,只是那股疼痛袭入百骸,让她再痛苦中睡去,眼角那几滴晶莹的泪花,在烛火中悬挂出凄凉的彩光。
...
那根长棒,挥灭了摇曳的烛火,接着稳稳的击中了完颜焕的头部。
完颜焕本想侵入的身体,因为这次撞击,在昏沉中倾倒在床榻之上。
"啊!~嘶!"他吃痛的大叫一声,根本想不出为何会被打?
他一捂被击中的头部,鲜红的血迹,印染了他的双手。
"敢打本王,你想死吗?"
待他正欲朝罪魁祸首怒吼,身旁的夏凌夕竟然无影无踪?而是多了一个粉衣穿着,眸光柔水,静美馨雅,身体纤瘦的女子。
"你不是想要女人吗?我...粉衣...满足你!"粉衣女子淡淡一笑,脱去身上的衣物,将冰洁的身体乍现于完颜焕面前。
完颜焕全身的血流都在沸腾,说实话,他对她没有半点的喜欢于怜悯,但是他想要的女人不在了...他该如何宣泄出这股强势之欲火?他其实早有察觉是身中迷情毒药,但是眼前的女人...如此陌生,如此难以让他心动...他要选择她吗?
粉衣苦涩一笑,晶莹的泪花滑过那洁白的脸颊:"王爷,我知道你种了迷情毒药!我只想用我的身体救你"她眸光如此坚毅:"从此以后请你不要在去伤害皇后娘娘,好吗?"
完颜焕终是忍不住迷情毒药的蛊惑,他一将粉衣压于身下,冷笑一声:"好!"接着将下体,侵入她的身体内处。
粉衣含泪呻吟一声,迷茫的双眼中影射出那神秘男子的身影和话语。
............
"你的皇后娘娘有危险,想去救她吗?"他的话语很冷,不带一丝温度。
粉衣惊恐的望着那白衣男子,问:"皇后有危险?快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救她!救她!"粉衣紧抓着那人的臂腕,深情紧张。
那人打掉了她伸来的手,冷冷道:"我可以带你去!不过要不要以身想报她的恩情,就看你怎么做了!"说完,他一把将粉衣拦在怀中,在晚风中飘远。
............
完颜焕精壮的身躯,猛烈着撞击着粉衣的身体,粉衣感觉到浑身如针刺般疼痛,但却倔强的抿住口,将呻吟声化成空气消散,随着那苦涩的流水,流进心中!
完颜焕肆意的在她的身上宣泄着,带着无情的笑容闷吼着:"本王不会感激你!"
粉衣紧紧合上眼,在几乎因为疼痛而又扭曲的娇颜上,轻扯唇角:"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因为我的生命本属于别人!...只要你不伤害皇后娘娘,你尽管来..."
"真是不知死活!本王这就成全你!"他低吼一声,接着抓住了她的长发,又重重的把她压在了身下,唇角的笑映的如此狠绝。
粉衣依旧紧合的眼中泪光旋转,但是不会被他看见,她内心却祈求:
'皇后娘娘,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粉衣的命是你所救,所以粉衣的一切早已归你所有,只希望你一切都好,都好!';
...
晚风,摇曳了湖边的垂柳,丝丝青条随风舞逸;月光,倾洒在碧美的湖面,在风的轻撩下掀起柔碎的涟漪。
碧亭之下。
一白衣男子怀中紧拥一裹着白沙衣的女子,眸光蓝异,面容如雪。
他的长发随风飘逸,如雪漫天飞舞,在皎辉下如瀑布倾泻,如此圣洁。
他伸出纤长的食指,在夏凌夕的脖颈处轻点了几下。
他怀中的人儿,微蹙了柳眉,轻'嘶';了声,抬眸望去。
如此尖巧的下巴,完美的轮廓,还有那如雪般洁美的容颜...是他?
下一秒,夏凌夕挣脱出他的怀抱,瞪着眼前陌生的白衣男子:"你是谁?是不是要杀了本宫?"她警惕的观察着他,他的确浑身上下充满了威胁和诡异。
玄逸依旧遥望着对面湖岸的垂柳,淡然开口:"若是杀你,我早就动手,又何必救你?"
"你是说,你救了我?"夏凌夕努力回想,晕厥前的一幕:那明明是一身粉衣的女子,拿着长棒挥来,解救了她?怎么会忽然变成了这个身着白衣的男子啊?若是杀她,确实不费吹灰之力。
"你为何想救本宫?"她想知道原因,难不成,他是想救所谓的沐王妃?
玄逸蓝眸闪动了下:"因为,王要我保护好沐王妃您!"
王,又会是谁呢?
忽然,她的脑海闪过这样画面:
————"沐儿!你不是很想逃吗?本王今天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黑衣男子冷笑着拿开了手,向身后退离开几步,扬起长鞭,繁如密雨的鞭挞迎身而来。
————"爱妃以后在逃!本王还会赐给你这等宠幸的!"他带着地狱般的冷笑,将长鞭抛落地上,甩上了木门,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沐儿,你真是强悍啊!来人啊,将她给我抓住!"突然那个黑衣恶魔闯了进来,咬牙切齿道。
难道会是他?一个犹如地狱般的魔王?一个绝情无血无肉的黑衣男子,他就是他口中的王?
夏凌夕惊的一抖身,坐到了石倚凳上,她将身上的薄衣拢了拢紧,调整了下情绪,微笑问道:"你口中的王,他在哪里?我曾经脑部受伤,已经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是她唯一为自己穿越后,身份的替换,所能找到的借口。
玄逸半眯着眸,他想从她那如珍珠般明亮的眸中,探出此话是真是假。
曾经,他只在暗中保护着王的安全,他也只在暗处窥视着沐王妃的行踪。他眼中的沐王妃,性格鲁莽,倔强,从未向身边人屈服,即使是无所不能的王,她也不后怕。
但今日的沐王妃,似乎多了些狡黠?亦或是纯真,善良?或是...他看不透,真的看不透,眼前女子的话是真,是假。
"王说了,会亲自等你心甘情愿回国!而不是逼你回去!"玄逸冷冷望着夏凌夕,接着走近她,不容她拒绝,将她扛在肩膀之处。
"多有得罪沐王妃!我们回得冷凤宫!"
夏凌夕来不及拒绝出声,她的身影便随着他的轻步飘移在半空,在风中电掣而过...
急碎的脚步声,伴随着萧萧徐来的晚风,略显心急仓促;摇曳的灯火,忽闪忽暗,在初凉的夜里分外诡异。
玉琴隐忍着得逞的奸笑,依旧面挂着晶莹的泪花,扶住窦窑老太后,紧跟在完颜澈的身后。
望见,俊美紧拧的完颜澈,她的笑意甚浓,只不过隐藏在眸底,无人会轻易察觉。
来到了沁源宫,完颜澈并为大动声色,让太监急报,而是采取静而探之。
"皇上,还是不要进去为好..."玉琴知道此刻激将法,恰到好处,于是说出此番话激愤完颜澈。
完颜澈果然火气更燃,一把挥开玉琴,抬起脚将门踹开。
两扇门,随风摇摆。
完颜澈和窦窑太后,毅然闯了进去,想去看看颜国的皇后,是如何丢尽皇族的颜国的脸面。
床榻之上,两个赤/裸的身体,绞缠在一起。
女子如白棉般贴在男子的身上,脸紧紧埋在了男子的怀中;男子一身精壮,温婉五官如仙般俊美,一手紧紧揽过女子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如此浑浊的杀气。
完颜澈一把拉起光如碗玉的女子,挥起手,正欲扇去。
不料,他的动作停止,星辰般的眸子闪动了下。
玉琴不忘煽风点火,她竟然去燃起了蜡烛,将整个寝宫映的通明。
不过,带她转身,正欲用毒蛇之心加害夏凌夕时,发现:光着全身的女子,竟然非夏凌夕...而是粉衣?
她紧拧眉:不对,她明明记得是将皇后和焕王爷放在同一床榻,怎会变成粉衣?不对!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猛眨了几下眼,竟然发现,那双眸,那身体,的的确确是粉衣?
"怜儿,你竟然敢欺骗哀家?"窦窑太后,深知皇上宠爱夏凌夕,这次又因为玉琴诬陷夏凌夕,定会引起澈儿的愤怒,于是想替玉琴找法子圆谎。
玉琴深知逃不过完颜澈的愤怒,她忙跪拜在地,梨花带雨:"皇后娘娘,是...我看错了!劳烦您来一趟,请不要生气啊!"
窦窑太后意味深长地望了眼完颜澈,又看看了跪拜在地的玉琴,推手道:"起来吧怜儿!记住,要是再有下次,哀家定会不饶你!"接着她又望了望完颜澈:"澈儿,既然没事了,哀家要你陪哀家回寝宫!"
完颜澈将粉衣退还到床榻之上,转脸,妖娆般的笑容挂在唇角:"母后,今日皇儿要让后宫三千知道,什么叫'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视同仁!"
窦窑太后本想用气势压制住他,不料他早已先她一步。
"来人啊!将淑妃再次拖出去,杖责一百!"他的眸光未闪,半眯的眸中,隐藏不住的是危险。
"澈儿...皇上...你这是..."窦窑太后深知,这完颜澈真的是会女人而嗜血?看来那女人还真是以狐狸精。
"皇上,求你,绕了臣妾吧!"玉琴见不好,忙跪拜地上求饶。
她知道,如果这次杖刑,只恐怕会像她的姐姐一样,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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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吼来吼去,还想不想让那个本王休息好啊?"完颜焕起身,打了个呵气,望见完颜澈,太后,玉琴和几很多宫人都集于他的房间,他扯下了床梁上的轻纱。一面用来遮挡自己袒露的精壮之身,而另一面披在了粉衣的身上,遮住了她的羞掩之处。
"儿臣,参见母后...参见皇上!"完颜焕顾装惊讶,拜见:其实早在他们赶来时,他已经清醒,只是没有找到好的时机离开而已。
窦窑太后不悦地走近,敲了他的脑门一下:"焕儿,你说你找女子合欢,为何还找个冷宫里的女人?这是大逆不道!"她转而望向粉衣,狠狠道:"贱宫人,竟然不知廉耻,勾搭起焕王爷,败了他的名声!"对,她要找替罪的羔羊。
"我没有勾搭焕王爷,是他和我,彼此需要,一厢情愿!"
粉衣倔强一笑,说的如此坦然。
"你敢顶嘴?对了,你和皇后娘娘住一起,难不成是她想利用你,接近焕王爷?"窦窑太后抓住时机,逼问着粉衣。
粉衣辩驳道:"是我自己想出冷宫,才想找焕王爷救我!此事与皇后娘娘无关!"
"好倔强的女人啊!"完颜澈插口道。
"不过你知道,逃出冷宫和外宫人苟合私会便是死罪!你知不知罪?"
粉衣点头:"知罪!"她认了,她知道这次逃不了,也走不出这样的夙命了。
完颜澈勾唇赞道:"好!..."接着他招手,命令道:"来人啊,将粉衣带出去,明日早朝时展之!"
"诺!皇上!"侍卫们接旨。
当侍卫架起玉琴双臂,玉琴几乎快疯掉,她不能挨罚,不能走她姐姐那样悲惨的命运了。于是她嘶声力竭地喊:"皇上,求你饶了臣妾吧!臣妾知罪!"
而粉衣却面色坦然,她知道怎么躲,怎样求都会无济于事,不如静静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皇上,你真的要..."窦窑太后本想劝阻,当她望见完颜澈如此坚毅的眸光时,她知道...这事,谁也逃不了,也逃不掉。
完颜焕打了个呵气,懒散道:"本王好看啊,先睡了!"
"王弟,愿你高枕无忧..."
完颜澈妖艳如花的笑颜,另皎月都难以抗拒这种妖邪之美,甘愿沉伦...
远处...传来了眸女子,凄声惨叫。
那疼痛的叫喊声,随着她的泪光滴落。但她的眸光依旧坚毅,心里只想这一句话:只要她活着,就不会让夏凌夕好过一天...
...
冷凤宫内。
帘幔飘起。
清淡冷寂。
玉黎冲进屋中,发现夏凌夕依靠在床柱旁。她急跑了过去。紧紧握住夏凌夕的手心,问:"皇后娘娘,你身体还好吗?你去哪里了?我都找了你好几遍!"她确实担心她,一旦王若发怒,定不会绕过沐王妃,只会让她备受艰难。
夏凌夕淡淡回句:"我很好!不用担心!"接着,她忽然想起了一人,那个身着粉衣的姐姐:"喂!你知道粉衣此刻去哪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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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夏凌夕的脑中闪过一念,那个粉色长衣很是熟悉,该不会是...粉衣姐姐吧?
她很担心,如果是...她一定凶多吉少!
"她..."玉黎抬眸望了望夏凌夕,紧接着又低下头,虚诺答:"被皇上抓去,说是早朝时在刑天台斩杀!"
其实她真的不想告诉夏凌夕这个事实,因为她知道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救粉衣,那时只怕又生祸端。
"什么?被斩杀?"夏凌夕急的从床榻上站起,不料身体虚弱,又倒倚在漆红床柱之上。
难道,刚才救她的粉衣人,是她?粉衣姐姐?不行,她要去救她,即使很艰难,即使很危险,她也要试一试。
她再次离身床榻,直起身,欲走出冷凤寝宫。
玉黎忙阻拦,握紧夏凌夕的双臂,摇头道:"皇后娘娘,不要啊!你若是去了,只恐怕连自己的性命也不担保了!别忘了,你是在冷凤宫,手中并无实权,皇后娘娘你要三思啊!"
夏凌夕甩开她的双手,一双眸坚毅而倔强,她轻扯唇角:"玉黎,若不是你,想必本宫也不会遇到困难;若不是你,粉衣姐姐也不会遭受斩杀..."她冷笑了下:"所以,请你不要在跟随我,阻止我,不然本宫不会原谅你!"
语毕,她一身粉色穿着,带着坚然的眸光,毅然走出了冷凤宫:她要救粉衣,何人也别想阻拦。
而玉黎,仍旧跪拜在青石地上。
她从未为谁伤心哭泣。
只是今日,为何她有种心痛的感觉?是她的背叛让沐王妃生气,她才会有种心伤之痛?
还是她早已将自己当做沐王妃的姊妹?她徘徊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迎地绽开,当听到寝宫门被推开的声响时,她听闻她的心破碎,确实很伤、很痛...
...
刑天台。
风撩四起,日洒灼辉。
早朝初时,完颜澈高坐金鳞龙椅之上,狭长的凤眸如星辰闪烁,手指一笃一笃的敲击在身缘的龙扶把上。
身侧,是高坐凤倚的窦窑太后娘娘和倚侍而站的焕王爷。
窦窑太后手紧紧扯着金丝帕,不忍看到玉琴杖刑;完颜焕却分外平静,淡然的眸依旧黯然无悸动。
完颜澈唇角浮起的笑容,如妖莲般妖娆:"众爱卿,今日早朝朕想以身试法,惩治朕的爱妾,示为颜国子民人人平等!"
他抬起手:"将淑妃杖责一百!"
玉琴原本哭喊着求饶,当她看到完颜澈那冷绝的态度时,她的心早已麻木结冰,她轻合上眸,紧紧地抿着唇。
任由挥来的棍杖,一下下打在了她的身上;任由那刺骨的痛蔓延全身,腥涩的味觉在口中蔓延。
她从未喊痛,她决定要坚强,绝不会就这样倒下,像她的姐姐一样逝去...她,要活着,她必须要活下去...
一百的杖责,已过。
玉琴早已在剧痛中昏睡,在她沉睡而去之时,她发誓她要活着,因为她的仇恨...不会泯灭...
窦窑太后看的揪心般疼,她一手轻扶住胸口,将眸光眺望远方,她的外侄女已经不在一个了,她再也不想失去这一个。
"时辰已到,行刑!"
完颜澈转身望了李万一眼,李万便心领神会,扯着嗓子宣旨。
粉衣,苦涩一笑:"皇后娘娘,我们永别了!"慢慢,她合上了双眸,等待着那一刀下来的痛感,只要痛一下就好。
冷刀,却在艳阳下闪烁着耀目的寒光。
那把斩刀,无情地挥下。
迫在眉睫,千钧一发之际。
一声音由远及近,高声传来。
"刀下留人!~"
只见一粉衣女子闪入,一把推开柄握长刀的刑斩侍卫,将跪在青石地上的粉衣拥入怀中。
"你们谁也别想杀她!她无罪,为何要对她行刑?"夏凌夕坚毅地眸光,将众人横扫一片,最后落在了完颜澈身上。
魏迪见外孙女如此猛撞,怕惹怒龙威,忙走出求情:"皇上,皇后娘娘她并不是有意顶撞,想必姐妹情深才这般直撞!"
完颜澈轻挥了下手:"皇后身体不适,朕可以理解!来人那,将皇后娘娘拉开!"这个女人,为何总是给他添麻烦呢?
侍卫们上前听命,将夏凌夕拽离开粉衣。
"给本宫滚开,你们都想死吗?放开本宫...听到没有?"
无论夏凌夕如何抗议,精壮地侍卫们仍是牢牢拽住夏凌夕,将她与粉衣拖离开好远。
粉衣早已泪洒满面,苦涩的笑容因为泪水的沁湿,有种凄凉之美:"皇后娘娘,不要因为我苦了自己...我本已死过一回,这次就算我报答您的恩情!"带着一抹苦笑,她轻合上了双眸:'皇后娘娘,若由来生,我们再见!那时,我在做你的姊妹,与你相伴永远';。
完颜澈无奈摇头,抬手间,李万便懂何意,即使他不愿宣旨,也不能违背圣命:"时辰已到,行刑!"
"不要啊!皇上,不要啊!求你...求你了!"夏凌夕嘶声力竭地喊着,不知何时,泪水竟如雨水,漫过娇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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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略修改,亲们会体验不一样的感受!七千三百字,亲们给虫子些米米和爱,鲜花,红包和票票砸的猛烈些吧,谢谢你们的大爱,么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