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徐来,撩下了挂在漆红床柱上的明黄帷幔,逸舞的帷幔如同沙波,层层匀荡,将床榻之上的二人,映衬出一幅唯美的剪影,让人望眼欲穿。
夏凌夕惊瞪黑白分明的珍珠眸:他的胸膛虽白如脂玉,却也结实紧致;逸散的长发如墨倾泼,凌乱地垂在胸前,将他俊美的容态和纤长的身躯,现的分外妖娆魅惑。
夏凌夕在内心窃笑:今天可是艳眼了!这不就是春光乍泄了吗?慢着...她突然将视线停留在他那光泽的胸膛上,那些被啃咬过的草莓,是谁那么缺德,劫她一步,开垦酿种的啊?
"看够了没有啊?"完颜澈伸出纤长玉手,整理下褴褛的衣袍。
"没有..."她心急嘴快,继而恍然道:"谁稀罕看你这二手产品啊!"手不经意间摸向胸口。
"靠!谁趴我衣服了?"她感觉到微微暴露的肌肤,忙将衣物拢了拢,慢着这是什么啊?
夏凌夕看到床榻之上那层白色的软绵辱上,竟然...有娇艳欲滴的玫瑰红?触目惊心的红色在告诫她一件不争的事实...她已经**了,从妙龄嫩女变成一个二手女人。
她激动的掀开棉被,发现底裙上殷染成了红瓣状。
虽然她感觉不到剧痛,但是内心仿佛是被冷箭射的千疮百孔,毫无完肤。
"MD!"
"啪!"
她再也不能忍受这种屈辱,用力甩出右手掌。
完颜澈本想下床,对夏凌夕毫无防备,没想到她竟甩来个"如来神掌",打在了颜城皇帝的脸上?
帘外!
所有人凝神惊望,连心跳和呼吸都回荡在这声响鸣之中。
"你竟然把我给霸王硬上弓了?"夏凌夕接着又是一掌甩去。
只是这掌停留在半空,被完颜澈拦下。
他那白如泽玉的脸颊上,"烙"上鲜红的五指印,却在微微上扬的笑颜下,如牡丹盛开般娇艳:"你要是在敢打朕的脸!小心将你拖出去斩了!..."接着他将薄唇贴近她的耳:"还有,你身上的血是因为朕胳腕上的伤口出血殷染的,你以为朕会宠幸一个毫无姿色的丑女人吗?"
"丫的!反正我也不喜欢你这种妖孽!只要没被'那个';就好!"夏凌夕用力的从完颜澈手中抽出掌,心不由得也放松了几分,难怪她没有感觉身下异常疼痛,原来她贞操还在啊?
她坐在床边,用脚在地上摸索到了一双鞋套上,刚撩起床幔,顿时惊叫一声,将床幔放下,缩回到床上。
"外面怎么那么多人啊?你老娘皇太后好像也在!"夏凌夕撤了撤完颜澈的光袖,压低声道。
完颜澈眸光中泛起涟漪,淡笑了下:"你可要当心了!朕的母后刚才被你用木枕掷伤了!"
说完从床榻上起身,走出床幔向窦窑太后请安。
不料皇太后眼神阴厉,冷哼一声,向夏凌夕这边走来。
"偶的娘啊!我刚才竟然拿木枕砸到了皇太后?还出口狠狠的骂了那老婆娘?听说她可是心狠手辣,黑心巫婆一个,一会儿会不会被她分尸了啊?"夏凌夕面朝梁板,喃喃八卦起来。
"你说谁是老婆娘?...黑心巫婆?"窦窑太后一用力将帘床幔扯下,厌恶地看着夏凌夕。
夏凌夕华丽丽的被暴露出"影幕",一个激灵的跳下了床,跪拜在窦窑太后面前,虔诚道歉:"天下最姿雅卓越,心地善良的皇后娘娘,刚才奴婢只不过是梦游,才会做出忤逆之事,求您老人家大人大量,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别以为你向哀家说些恭维的话,哀家就能饶过你!"窦窑太后面色酱紫:"刚才你公然调戏皇上,还打了皇上一巴掌,哀家今天就要替皇上出口恶气!"她向身后一招手:"来人啊!将这个奴才拖出去杖刑打死!"
夏凌夕知道皇太后真的动怒了,她不躲不闪,直起身来,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淡淡望着皇太后:"我自己走!"
"慢着!~"窦窑太后忽然望见夏凌夕衣裙上的血瓣,忙出口呵止侍卫行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