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不时在他胸前打着转儿,又转到他背后肩脊处,四指次第敲击、抚摸在那里...只因那边是他禁地,早年与他捏肩时,每每不让触碰。
果然他浑身打个颤,"阿雪,朕不知你居然是这方好手。"声音清冷不带半分情欲。
这便是怪了,为什么他还能这般理智?哪里错了?
厚着脸皮,媚笑道:"公子喜欢么?"
他一口啃在我下颌,狠狠道:"喜欢,朕喜欢得紧。"下身却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挤进。
"你慢点..."他这般生进,带给我一阵一阵的痛感,忍不住闷哼道。
他哪里肯听,生硬的挤了进去,就像是从内将人给凌迟了般。
我一般捶打哭喊着,"你出来、出来..."一边又瑟缩着后退。
正在兴头上的他,哪里肯听,摁住我的肩头,一番驰骋,"这是你自找的。"
我是诱惑过你,但是没想过你会这样粗暴,他的一次次又一次冲击只是将体内的疼痛带到一次又一次的新的高峰,然又戛然而止。
汗涔涔的他伏在我肩头,喘息间说道:"季玉人教会了你前面却没教会怎么在身下承欢?"
他的话一出口,醍醐灌顶,原来错在他以为我和阿玉有过...
"没有!"可是我真没有,为什么他一定要觉得我。
"哼,没有?"他指着一地零碎衣物笑道:"你这些招数我可都没教你,如何得知?"
又捏着我的下颌,道:"不是他,是谁?难道还有别人?"
我快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没有就是没有。"
"为何那日城头你穿着他的袍衫,为何你的肚兜会从他的袖子里拿出来?"
他一句一句的逼问,我一句一句的解释,只是这肚兜的事情真的不知。如果要说解释,唯一的理由便是阿玉故意激怒他,就是死也要横在我们中间过不去。可是他是这样的人么?
如今只能尽量去灭了他的火气,唯恐他一气之下食言。
软靠在他胸前,演尽委屈,"公子,你要信我。"
他眼神里柔和下来,回想我的解释,安抚道:"朕信你,只是想到这些就会有无名之火。"
他的肌肤细腻,浸了汗水,龙诞香特有的香气混着这个气味直伴我入眠。
小桃叫醒我时,一脸忧色,说陛下在去探望过无双与季慕白后,双双病情加重。
心又沉了下来,莫非他不信的我的解释?这番他们二人又要被我连累的人么?
不顾全身的酸软,胡乱梳洗不着半点颜色,便要冲出去。正巧儿赶上进来的皇后娘娘。
流连生彩的眸子盯得我不自在。
禀退了众人,她走到我跟前,"陛下答应放了他们,只是季慕白要躺着出去。"
皇后娘娘所谓的躺着出去,不过是计划的部分。她担心若是这般大张旗鼓的放人让有心人挑了是非,办一场葬礼便送了他们远走高飞。
只是这放人的关键是他必须喝下缠梦。
我点头,"今日我便去取了缠梦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