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严重了,这王府还指着江叔照看不是?"
"王爷客气了,既然没有事,那老奴就先下去了。"
"嗯"
"对了,江叔如果没什么事就不用去小苑了,他喜静。"宫亦寒把玩这桌上的杯子,眼睛都未抬起一下,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老奴记住了。"只见江叔身体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轻轻的点了点头,遵从道。
王爷当真是对这凌公子好,估计连以前的绿绾姑娘都比不上吧。哎,罢了,罢了,王爷既然说了,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人老了,也该少操点心了,暗度晚年吧!
江叔离开了,书房里只剩下宫亦寒一个人,他静静的坐在那里,双眼半眯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淡淡的亮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少了几分冬日的萧瑟,多了几分祥和与静谧。
要说江叔这管家做的确实好,这府里打理的真是有条不紊。更让人奇怪的是,不知怎么的,一夜过后,这府中的下人好像都变了个人似的,自顾着埋头做事,一句话都不多说。
宫亦寒与凌清幽还和以前一样,一个关怀备至,面面俱到,一个欣然接受,默默享受。那么变的是什么?变得是二人的心,二人的情。他们二人非但没有要避讳的意思,或者说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再过三日就是皇上宫祁睿的大寿了,京城四处都洋溢着欣荣的喜庆。因为要张罗着寿宴之事,宫亦寒也更加的忙碌起来,有时一整天都不在府里,话说不管有多累,这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凌清幽已经成了习惯,或者说成了他的寄托和慰藉。
几国都在休整,看似安静了,可这天下就真的平静么?只能说这表面的平和不过是迷惑双眼的幻觉,酝酿的才是更大的风暴。
看的见的人自然看的破,看不见的人只是在自欺欺人!
凌清幽今日还如往常一般,在府中赏赏花,看看书,这日子倒是过得也逍遥。
淡淡的烛光照的四周格外的柔和,也将她照个异常的朦胧、不真实。低垂眼帘,睫毛微卷;鼻梁高挺,红唇微抿,一袭白衣,高雅纯净。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翻动着书本,周围静的出奇,只有偶尔书页的声响。
"来了"突然,只见她红唇亲启,不紧不慢的吐露两个字,视线却没有离开书本,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和熟人讲话,突兀的让人胆颤。
"参见少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凌清幽声音刚落,在她几步开外,站着一个黑衣男子。
冷酷的声音,毫无感情可言的双眼,俊朗的容颜,一成不变的冷寂,不是焰洌还能是谁?
"嗯,找我什么事?"凌清幽始终没有抬眼,淡淡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惊讶,仿佛早已经知道了他会来一般,继续翻看着手里的书本。
"有人出五万两黄金买少主的命。"焰洌从来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只见他看了一眼坐着的凌清幽,冰冷的声音在房里里慢慢的回荡,
"哦?没想到我的命这么值钱,居然值五万两黄金。"(未完待续)